彭純芳臉上表情有些扭曲,咬了咬嘴唇,再開口的時候表情還是很自然,說道:“爸,你瞎擔心什麼?羅家還能為了一個小演員說複出就複出?你想的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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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均淺被彭純芳帶上車的時候,夏以琛那裏就接到了消息。怪隻能怪彭純芳行事太過小心,算計的太多反而出了紕漏。

派出去的人說,彭純芳前兩天都沒有離開本市,出席了幾個酒宴活動。然後這天上午到臨市又去參加了一個開幕式,但是開幕式沒有結束,她就提前離開了。車開到了海邊的一個小港口,沒有停幾分鍾,最後又開回了本市的私人別墅。

安均淺失蹤了這麼多天,本來大家都以為是被帶到了很遠的地方,畢竟離得遠綁匪才更安全,可是彭純芳多疑,隻是把安均淺帶到海上去轉了一圈,又帶回了本市的別墅。這樣想著可以混淆他人視聽,而且本市才是她手底下勢力集中的地方,更好行動。

夏以琛接到報告的時候有點輕微的手打顫,兩手交叉在一起,互相按住這才覺得緩解了一些。

羅正輝聽說消息馬上就來了夏以琛的別墅,他見到了別墅裏的蘇岩,似乎有點驚訝,不過也沒說什麼,兩個人去了樓上的書房。

羅正輝說:“那個女人把小淺帶回來了,我剛派了眼線到她的別墅裏,不過那裏排布很嚴密,想偷偷的把人救出來不太可能。”他說完頓了頓,又說:“你有什麼打算了麼?”

夏以琛點了點頭,“不能貿然去要人,我怕她會傷害小淺。”

“看來你是想好怎麼做了。”

“希望不會要太多時間,不然小淺可能會吃苦頭。”夏以琛遲疑了片刻,皺著眉說。

羅正輝走了以後就派人去在道上散播謠言,說是今天下午在臨市的碼頭上看到水裏有一具浮屍,整個人都泡發了,樣子完全看不出來,但是衣著打扮應該很講究,屍體估計前不久做過手術,還綁著紗布。

謠言傳的很快,夏以琛這邊手下的人也來報告他這件事情。他聽著手下人說,雖然知道這是自己編的胡話,可心髒還是縮了縮,像是被鞭子抽了一下,有些窒息有些疼。

他點了點頭,“把王鵬睿叫過來,我記得我明天有一個合作談判,是和彭家大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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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鵬睿很快就過來了,夏以琛說他要將與彭家大少的談判推掉,而且要在明麵上拒絕掉。

蘇岩也很快就聽到了這個消息,雖然沒有說死者的樣子,但剛做過手術的,哪有那麼湊巧,不就說明了是安均淺麼?

他聽到安均淺的死訊,覺得自己很興奮很高興,這樣夏以琛或許就會多瞧他一眼多在意他一些。

夏以琛聽到敲門聲音,麵無表情的閉了閉眼睛,這才叫人進來。進來的人果然是蘇岩,雖然他臉上有些悲切的表情,可眼睛裏的光芒跳動是假不了的。他看在眼裏,心裏在冷笑,卻不表現在臉上。

“你怎麼來了?醫生不是讓你最近好好休息。”

蘇岩打量著夏以琛的表情,男人已經很多天沒怎麼休息過了,疲憊是掩飾不住的,“我來看看你,我……剛才聽到一些消息,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夏以琛沒有說話,屋裏一下就安靜下來。

過了很久,夏以琛語氣非常的不好,說道:“這件事你不要參與。”

“我隻是想陪陪你。”

“算了,”夏以琛搖了搖頭,臉上的表情有些緩和,似乎看上去很累,伸手揉著自己的額角。

蘇岩瞧了慢慢走過去,伸手幫他按著頭,說道:“以琛哥,你別難過,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他們兩個人離得近,一個坐著一個站著,夏以琛瞧不見蘇岩的表情,蘇岩也瞧不見夏以琛的表情。夏以琛隻是歎了口氣,說道:“這件事就過去吧。對了,明天我要回夏家一趟,你要不要跟著我去。現在這種時候,你一個人在別墅我也不放心。”

蘇岩的聲音似乎興奮的都在發抖,夏以琛可以感覺到他按在自己太陽穴上的手指顫的很厲害。

“我當然願意和以琛哥一起去了,不過,不知道會不會妨礙到你。”

“不會。你去休息吧,明天一早就去。”

蘇岩顯得很乖,臉上也帶著高興的表情,然後說了讓他注意身體,就離開了書房。夏以琛疲憊的靠在椅子上,臉上的溫和全都不見了,他心裏也有些猶豫。因為對於蘇銳的愧疚,他這麼多年來一直對蘇岩很好,幾乎沒有不答應的條件,就像對親弟弟一樣。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利用蘇岩……

看到蘇岩聽話的樣子,他會想起安均淺來,每次自己要求他一起去參加酒宴,對方也會老實的答應,看起來很聽話,但是心裏到底怎麼想的就不知道了。

安均淺現在在彭純芳的手裏,夏以琛一邊讓羅正輝散播謠言,就是要打亂彭純芳的計劃,讓彭純芳覺得自己會相信謠言。他明天要帶蘇岩回夏家去,如此一來圈子裏又要流言四起了。這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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