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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均淺一直都是被困著,將就了一晚上,醒過來就隻吃了一塊麵包和一碗水,身體虛弱的厲害,而且水上晚上很涼,他沒有外套沒有被子,一夜過去就覺得頭很重,嗓子裏也幹裂了似得疼,渾身都不舒服,估計是凍得發燒了。

早上就有兩個人進來瞧他,一個說道:“你看這小子是不是發燒了,臉挺紅的。”

昨天的男人說道:“操,還真是。不過大老爺們的發個燒死不了,別管他。”

“什麼大老爺們,你瞧他這臉比昨天那娘們還細呼,衣服裏肯定又白又嫩的,看的我心癢癢。”之前說話的人笑起來。

“我說你行了,馬上就要靠岸了。”男人說,“咱們拿了錢不能搞砸了事情。”

另外的男人有些不滿意,不過也沒辦法,隻好罵罵咧咧的走開了。

安均淺沒有力氣開口和他們說話,虛弱的又昏睡過去。再醒過來就是被人搖醒的,被一個男人拎著站了起來,推推嚷嚷的往外走。

他們在的小船很簡陋,現在已經靠了碼頭。估計是個貨運碼頭,人挺多的都在搬東西,沒人有功夫打量他們。

安均淺被推著往前走,他的眼睛被蒙上了,也看不到東西。隻是覺得是一直往前走的。很快就停了下來,有開車門的聲音,然後就是後背推著他的男人說話聲。

“我們把人帶來了,肯定沒有被發現。”

另一方沒有人開口,安均淺就被推上了汽車,然後車門就被從外麵鎖上了。車座很寬敞也很舒服,應該不是普通的車。安均淺本推進來,身體沒有坐直,感覺靠上了什麼東西,還有溫度,嚇了一跳,應該是旁邊有人。

他能聞到身邊人身上濃烈的香水味道,似曾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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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彭小姐。”安均淺立刻就想起來了,他前些時候在安澤訂婚宴上和夏以琛別墅裏都見過彭純芳,女人每次打扮的都很性感,身上總是帶著一股濃重的香水味,很好辨認。

“看來你還有些難耐,不光臉長得好,床上功夫好。”彭純芳笑起來,“蒙著眼睛也能猜到我是誰?那你倒是猜猜我們要去哪裏?”

安均淺挪了挪身體,讓自己靠在椅背上,這才喘了兩口氣,說道:“彭小姐訂的地方,我怎麼會知道呢。”

他剛說話,就覺得手背上一陣刺疼,他被綁著也動不了,“啊”的痛呼出聲來,身體不可抑製的顫唞,立刻就聞到一股血腥味,混在在香水味兒裏實在讓人作嘔。

彭純芳手裏拿著一把小刀子,刀刃非常小,隻有小手指長度,但是很鋒利,刀刃上還掛著幾滴血,她笑著說道:“我忘了和安先生說,答不出來或者答錯了要受罰的。”

安均淺手背上火辣辣的疼,本來就虛弱,一下出了一身的汗,更是張著嘴巴喘熄了好幾口。

彭純芳又說:“繼續猜。那你猜我為什麼要請你過來呢?”

安均淺扯了個笑容,雖然有些扭曲,不過看起來還不算太慘,說道:“我想肯定是因為夏以琛了。”

“啊,猜對了好無聊。”彭純芳興致缺缺的說道:“你要是早就這麼有自知之明多好,那樣子就不用受這麼多苦了,不用被帶到這裏,也不用挨刀子。你說是不是?”她說著又在安均淺手背上輕輕的慢慢的刮了一道子,嘻嘻的笑起來,“雖然答對了,可是我不高興不開心也不行的。”

安均淺咬著嘴唇,身體哆嗦著,隻是悶哼了一聲,說道:“其實彭小姐你看走了眼,我隻不過是夏以琛包養的小演員,對你根本沒有威脅,這麼大動幹戈的得不償失。”

彭純芳笑起來,“夏以琛捧著你拍電視劇,送了一個多億的房子,又帶你去夏老爺子的壽宴,夏家大姐也送了房子給你,夏以琛更是為了你跟夏老爺子鬧翻了。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全不全?有沒有遺漏?哦對了,你做手術的時候給你陪床一個星期,將所有工作推後了一個星期。還有,那個該死的容宴,也是你拜托夏以琛送出國的吧?還派人保護著。我看你能護著他怎麼護著自己。”

彭純芳的聲音越來越陰惡,“夏以琛還拿了戒指打算跟你出國結婚,我差點忘了。”

安均淺沒有說話,這麼聽著忽然覺得夏以琛為自己做了很多事情,之前沒有仔細算過,倒是別人更清楚一點。他真的該好好反思一下,他們兩個到底是什麼關係了。似乎在不經意的時候就超過了包養與被包養的界限。

“本來我也不想對你怎麼樣。”彭純芳聲音又變得溫和,好聲好氣的說著,“我本來想著,夏以琛能和我合作,雙方都有益處,這樣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讓你們繼續在一起。誰知道你這個賤1人,賣了屁股還想要個名分不成?真是可笑。”

安均淺聽了笑起來,說道:“我還會覺得彭小姐打錯了算盤。我如果不被夏以琛重視,你這麼綁架我過來就白費了力氣,夏以琛也不會跟你結婚。我要是被夏以琛重視,你把我折磨成這樣,他肯定也不會同意的。”

“哼,”彭純芳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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