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琛倒是抬頭看到了他,直接說道:“快下來,一起去吃飯。”

吃飯的時候兩個人都沒有提關於“禮物”的事情。安均淺有點抓耳撓腮的,但是又不能表現出來,一頓飯很不踏實。

夏以琛神態和往常一樣,但不是一言不發,會時不時的與他說說話,不過都是無關緊要的事情。這種相處的模式看起來有點詭異,讓人摸不著頭腦,可安均淺此時都被喜悅衝昏了頭,完全沒有察覺。

羅正輝曾經和夏以琛說過,不能總是這麼過下去,現在還年輕,可再過個幾年,身邊沒個人總是會孤單的,尤其像他這種愛鑽牛角尖的人就更是。或許是該找個合適的人交往一下。

夏以琛起初也沒什麼反應,就算自己是夏家說話的人,可家裏長輩都健在,婚姻的事情必定都是安排好的,所以找不找個人根本沒區別,往後的路還是照樣。

羅正輝之後也沒有多說什麼,這種事情他自己也清楚,中間有太多的無奈,隨心所欲總是不行的。

有的事情隻是沒有點出來,一旦點出來,總會有意無意的去注意。夏以琛雖然在理智上覺得這是浪費時間,可一點沒有這種想法也是不可能的。

他身邊的人本來就少,蘇岩是絕對不可能的。蘇銳對於夏以琛來說,是最好的朋友,除此之外就隻剩下深深的歉疚。當初夏以琛都沒有對蘇銳有過什麼念頭,更別說蘇銳的弟弟了。

而安均淺是他身邊出鏡率最高的,兩個人也經常發生關係。再說現在的安均淺對於夏老板的錢和勢力沒什麼索取,也不存在大的衝突和厲害關係,理所當然被夏老板當成了“試試”的對象。

安均淺完全不知情,直到晚上睡覺的時候才覺得夏以琛有點不太尋常。夏老板似乎變得特別“和藹”了,而且有點話多。有點像俗話說的搭訕,還有種查戶口的感覺。

他敷衍了幾句,心裏默念著房產證,什麼鑰匙門卡的,夏老板總是喜歡玩“情趣”,直接拿房產證來就行了……

結果夏老板就是沒提房子的事情,安均淺數綿羊一樣數著房產證,最後睡覺睡著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第二天早上起來,安均淺覺得睡了個好覺,床頭櫃上的手機鬧鈴一直沒有響,等他自然醒了,伸手一摸拿過來,手機上赫然顯示十點半。本來還有點懶惰,這下什麼都沒了,一下就從床上跳起來,慌慌張張的穿衣服,又跑去洗漱。

他設好了六點半的鬧鈴,誰知道沒有響,真是每次去劇組都遲到……

“醒了?”夏以琛進來的時候,安均淺剛洗漱好,抓上外套和手機就準備往樓下跑,嘴裏還叨嘮著,“手機壞了,鬧鈴沒響,今天又要遲到。”

“不著急。”夏以琛拉住他,沒讓他跑出去,這才慢吞吞的說,“鬧鈴是我給你關上的,一會兒我送你去劇組。”

“……”安均淺覺得自己應該是沒睡醒,怎麼一覺睡過去,夏老板還是沒有恢複正常,張了張嘴,問他,“夏先生要去劇組談工作?”

“不,”夏以琛轉身和他一起往樓下走,“今天沒有什麼重要事情,送你過去。”

安均淺幹咽了口口水,難道是夏老板探班上癮了。這離上次去劇組的時間還沒過去多久。哪家老板也不會三五天跑一次拍攝地的吧……

因為有前車之鑒,他迅速在腦子裏過了一遍今天要拍的內容,似乎沒什麼“特別”的戲。

夏以琛估計是早就跟鄒蓉打好了招呼,鄒蓉今天都沒有來接安均淺。跟著夏老板一起去劇組,也不用著急了。

他們到劇組的時候正趕上容宴和雷宗有對戲。容宴顯得很頹廢,不知道是不是上了妝的緣故,看起來很不好。兩個人一遍通過,下來的時候容宴還和安均淺打了個招呼,之前的頹廢一掃而光,臉上帶著微笑,和平常沒有一樣,就像剛才隻是演戲而已。

安均淺不知道是不是對方演技太好,還是自尊心太強,在黑暗的樓道裏打電話的那個容宴,似乎不允許被大眾察覺一樣。

夏以琛來了劇組,雖然不是來談工作的,但晚上吃飯的時候,還是被請去用餐了。外人眼裏,都覺得夏老板對劇組非常重視,一個月內就來了兩次。而夏以琛並不像曝光他和安均淺的關係,所以做做樣子還是要的,也沒有推辭。

雷宗有和安均淺一起回了酒店,隨便在餐廳點了些東西吃。上下打量了他一遍,才笑眯眯的開口,“我怎麼覺得你這次回來,和夏老板的關係又親近了好多?”

“錯覺。”安均淺想都沒想,直接否定。

雷宗有也沒抓著他打趣,隻是抱怨著,“你倒好了,休息了兩天。這兩天劇組快忙瘋了,容宴那裏似乎出了事情,有好多記者過來,都被擋回去了。”

“雖然休息了兩天,不過之後肯定會補回來的。”安均淺又說,“容宴的事情我也聽說了。前天,就是跟夏老板一起去參加盧遠的訂婚宴。”

“嗯?”雷宗有似乎有些興趣,“夏老板帶著你去了?那我估計容宴和盧遠的事情差不多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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