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容宴和盧家三小姐有點關係,之前圈子裏都說容宴往盧家走動的多,原來盧三小姐是幌子,都猜差了。”

夏以琛第二天就回去了,畢竟他是大老板,事情比較忙,難得休息一天,再多的時間就很難見了。

之後安均淺忙的幾乎二十四小時不休息,劇組要趕戲,中間還有好多參訪,每天應接不暇。夏以琛會時常打電話過來,問問他怎麼樣了。起初安均淺還覺得不習慣,可時間久了也不覺得奇怪。隻能說習慣的確太可怕。

安均淺今天難得戲比較少,中午夏以琛又打了,兩個人閑聊了半天,最後掛了的時間,就看到對麵鄒蓉和湯靈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

“你們幹什麼……”

“安哥,你在給丁涵打電話麼?”湯靈看了他半天才問,不過問出來又覺得不太對,丁涵現在應該在和雷宗有對戲,怎麼能打電話呢。

湯靈隻是覺得這種煲電話粥的事情,自然是和“女朋友”。之前丁涵和安均淺“談戀愛”,她也不知道是假的,一直都當了真。

鄒蓉自然知道是夏老板的電話,跟著揶揄說,“最近你的電話挺多的啊,早中晚都有,大忙人。”

安均淺被她一提醒,才猛然覺得,最近夏老板的電話真的非常多。前不久開始兩三天來一個,後來就變成每天一個,最後跟吃飯的頻率差不多……

他拿著手機有點愣神,屏幕上還顯示著剛才通話結束的時間,十三分鍾零二十一秒……

“我還是回去看劇本吧,你們兩個小女人湊一起慢慢聊吧。”

“別害羞啊。”

“就是。”

安均淺沒理她們,出了小飯館準備回酒店,晚上還有一場戲,回去先研究一下劇本,免得一NG又好幾十次,那樣一夜就別睡了,可以連場了。

天氣一涼,天黑的就慢慢早了。安均淺上次回劇組,特地讓夏老板帶回去幾個保鏢,雖然劇組裏的人都沒說什麼,不過一個小演員天天帶著五個保鏢逛蕩,還是處處都被詫異的目光打量的。

恰好夏老板變得很好說話,就將保鏢撤走了,給他留了一個過硬的,對外就說是保姆助理,免得走到哪裏都被參觀指點。

小飯館離酒店不遠,直走到路口拐個彎就能看到酒店的側門。安均淺和保鏢步行回去,剛拐了彎準備進酒店,就聽到有人在叫容宴的名字,估計是離得比較遠,所以不太清楚,但是很尖銳,似乎受驚了。

安均淺嚇了一跳,就下意識的往後麵看了一眼,應該是有幾個人影在前麵,有樹枝當著,模模糊糊看不清楚。

他心想著不會出什麼事情了吧?剛才叫的應該是容宴的助理,是個年紀不大的小姑娘,他也是見過的。

“我去看看。”安均淺跟保鏢說了一聲,就小跑著往後麵去。保鏢哪敢讓他一個人走,趕緊跟著一起過去。

還沒走近,就看到前麵有五個人,其中就有容宴和他的助理。助理似乎嚇壞了,扶著容宴,又想把人護在身後,又害怕的有點發抖,“你們敢打人,我要報警了!”

對麵三個人堵著他們不讓走,一個手裏拿著相機,冷笑了一聲,“報警了我們還可以提供大明星被打的照片。”他說完了其餘兩個人也跟著笑起來。

“不想明天上報導就跟著我們乖乖走,又不是什麼幹淨的東西,我們彭少看上了你倒還拿起調來了。”

容宴半彎著腰,估計是受了傷,氣得全身都在發抖。安均淺過來正好聽到這兩句,火氣一下就上來了,“我、操”的咒罵了一聲,衝了過去,先是給那個拿著相機的男人臉上一拳,劈手就把相機砸在地上。

威脅容宴的那三個人沒想到突然有人冒出來,安均淺那一下可不是鬧著玩的,那人鼻子打得血一下就下來了。保鏢見狀,自然不能閑著。夏以琛留下來的人可不是吃素的,也不是混混級別,雖然對方三個人,可還是不含糊,上手就將三個人的胳膊擰脫臼了,卡巴巴的聽著直慎人。

小助理嚇得差點哭了,這種事情還是頭回遇到,尤其是這麼明目張膽的,被堵在酒店不遠的地方。

“安淺?”容宴看到他非常驚訝,他下巴附近有個烏青的印子,估計是剛才被打得,就算現在天有點黑還是挺明顯的。

“報警吧。”小助理趕緊拉著容宴,“容哥你臉都青了,快回去上點藥。”

“不行。”容宴皺了皺眉,“不能報警。”

這種事情報警了肯定明天頭版頭條跑不掉,而且容宴還掛了彩,他最近又麻煩多,指不定會鬧的怎麼個天翻地覆。

“嗯,別報警。”安均淺點了點頭,然後拿電話給雷宗有發了個短信,說道:“報警肯定麻煩。”

雷宗有在拍戲,接到短信的時候嚇了一跳,馬上就下來把電話打過去,“小淺?你們在哪裏?怎麼樣了?”

“沒事,我帶著保鏢呢。”安均淺說,“就是容宴受了點傷。還有這事肯定不能報警,這三個人怎麼辦?”

“你英雄救美去了,發個短信也不說清楚,把我嚇個好歹。”雷宗有聽他說沒事了,鬆了口氣。他自然知道安均淺是什麼意思,不能報警的事情羅家倒是可以管的,“我跟導演說一聲,馬上就過去。你們先進酒店吧,讓你的保鏢留在那裏等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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