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安均淺搖頭,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臉有點苦,“這幾天沒瞧見他。”

雷宗有把一杯酒都幹了,然後才開口,“估摸著是,羅正輝一大早也去了。他們每年都是老早就去。”

原來羅老板也去了,安均淺突然不厚道的笑了,怎麼覺得雷宗有的口氣酸不溜丟的。不過他也不好表現在臉上,隻是假裝沒看出來,問,“羅老板也去了?”

“是啊。”雷宗有連著喝了三杯,跟喝涼水一樣,“你跟著夏老板也時間不短了,他是不是都沒和你說過?蘇岩的哥哥叫蘇銳,以前是夏老板最好的朋友,我哥也認識,我以前也見過他。”

安均淺聽他說,本來也沒什麼興趣,不過不好打斷。

雷宗有說以前也見過蘇銳,蘇銳和蘇岩長得特別像,不過兩個人的性格一點都不像,蘇銳給人的感覺就像個鄰家大哥哥。

夏以琛是夏家的長子,所以管教非常嚴格,下麵幾個弟弟就寬鬆多了,而且也寵愛多了。誰都有少年輕狂叛逆的時候,當初夏以琛也不例外。富人的圈子其實不大,夏以琛年輕的時候也希望自己和別人一樣,能交到知心的朋友,就算朋友是普通人也好,沒有關係。

這種事情夏老不支持,但是叛逆的夏以琛並沒聽下去那套說辭,什麼身份不同地位不同沒有共同語言的“歪理”。結果就認識了蘇銳,一個實在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後來蘇銳和夏以琛就做了幾年的好朋友,羅正輝也見過蘇銳幾次。

也是那個時候夏以琛太輕狂叛逆,什麼事情都不計後果,隻憑自己高興。起初什麼事也沒有,結果後來蘇銳被綁架了。

夏以琛是夏家的長子,出門保鏢前呼後擁的跟著。但蘇銳不同,隻是個普通人,但和夏以琛認識之後這個普通人也就不普通了。 思 兔 在 線 閱 讀

綁匪劫走了蘇銳,開口要一千萬的美金,蘇銳家裏根本沒見過世麵,家裏存款連五十萬都沒有,擔心著急慌了神兒,直接報警了。結果這件事情就被八卦雜誌拿出去賣錢,直接曝光。

夏以琛頭一次知道自己錯了,不過事情被曝光了,消息傳得很快,他們很快就接到綁匪送過來的東西。八卦雜誌激怒了綁匪,綁匪剁下蘇銳的一根小手指送來給夏以琛。

好在最後蘇銳被救出來了,送到醫院治療。羅正輝那時還不是羅家說話的人,不過羅正輝出了很多人幫忙,夏以琛從那個時候就欠了羅正輝的人情。

或許這就是成長,夏以琛才知道自己以前有多麼的天真。他想斷了自己和蘇銳的朋友關係,之後幾年並沒有聯係,可這個時候早就將蘇銳送到了浪尖上。好多人羨慕蘇家搖身一變攀上有錢人,嫉妒嘲諷。可他們真的一點都不了解……

夏以琛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做錯了,再聽到蘇銳消息的時候那個人已經死了。蘇銳出了交通事故,在高速上。車撞的變了形,因為轉了圈外皮幾乎都沒了,前麵還輕微的起火。據說蘇銳當時就死了,沒有救回來。後來有人調查,說隻是意外事故而已,沒有謀殺的可能性。

安均淺聽完了張了張嘴,但是喉嚨裏沒發出任何聲音。

雷宗有已經有點喝高了,笑著說道,“富人有富人的活法,普通人有普通人的快樂。嗬嗬,我估計這事情給夏老板的打擊很大。以前我也跟著羅正輝見過夏老板,沒這麼穩重,蘇銳死了七年,估計給夏老板的刺激不小。”

“能理解。”安均淺點了點頭,“夏以琛肯定不會相信那次車禍是意外。如果是我也過不了心理上的那一關,肯定覺得是自己害死了朋友。”

“說的是。”

“果然誰都有二逼的年代啊。”安均淺笑起來,也把酒給幹了。想到自己以前一副財大氣粗的樣子,現在反而被人包養,也覺得挺好笑的。

“蘇銳死了,蘇家本來就剩下他媽媽和蘇岩了,白發人送黑發人,本來身體就不好,再加上估計打擊太大,後來那個女人沒兩年也過世了。蘇岩沒了親人就由夏以琛照顧,後來似乎是蘇岩想要演戲當明星,就被帶進娛樂圈。”雷宗有繼續說,“聽說蘇銳出車禍的忌日就是今天,和蘇岩生日同一天,所以夏老板和我哥每次都會去蘇家。”

“嗯……”安均淺含糊不清的應了一聲,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有點同情夏以琛。

☆、第二十九章 醉酒

“我說你們兩個,還沒兩小時呢就都喝高了吧。”鄒蓉瞧他們兩個不要命似的一杯一杯的灌,實在看不下去了,拍著桌子說。

不過兩個人壓根就沒聽到她說話,還在互相吐著苦水,然後一杯一杯的喝著。

安均淺以前的酒量不錯,不過據說酒混著喝比較容易醉,他們喝了啤酒又喝紅酒,換著花樣的喝,最後顯然喝高了,拍了一下桌子叫起來,“為什麼沒有白酒?聽說那個什麼小二挺好喝的。”

鄒蓉捂著臉,幸好酒吧裏沒有其他人,把他按在座子上,“這裏沒有,你老實點。”

“那是什麼?”雷宗有也有點上頭,暈暈乎乎的,“沒有就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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