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聽說每年都會去。自己接了請柬不跟著一起去,總覺得不太好。

“有什麼不好的。”雷宗有自己那邊拍板了,“真不知道你是太大度了,還是太窩囊了。你跟夏老板也跟了不少時候了,蘇岩名目張大的來勾引人,你就不發作的?要是換了我,有人敢這麼囂張的當著我麵勾引……”

他話說到一半,突然沒聲了,就像嗓子突然被卡住了一樣,嘴巴還微張著。安均淺側頭去看他,順著他的目光就看到另一角的羅正輝。他心裏也波動了一下,有種念頭衝上大腦,不過知趣的沒有開口。

雷宗有看著羅正輝五六秒鍾,之後才晃了晃腦袋,“我估計是喝多了。”

“有可能……”

“反正周末跟我一起出去玩吧,也可以叫上鄒姐。鄒姐一直跟著你,這次估計是嚇壞了。這麼好的助理現在太難得了,你看我換了好幾個了。”

過了十二點,夏以琛就過來帶著安均淺走了。出了大門王鵬睿已經開了車過來接他們,回到別墅的時候也快一點鍾了。

路上兩個人一句話都沒說,夏以琛似乎累了,一直閉著眼睛。回到別墅之後安均淺就回了自己的臥室,而夏以琛沒有進來,估計也回自己臥室了。

第二天安均淺一整天都沒見到夏以琛人,後來接連幾天也沒瞧見,不知道是去外地了還是工作忙,晚上睡覺也是自己一個人睡的。

看不到夏老板安均淺樂的清閑,而且他這種小仇也記兩三個月的人,估摸著見著夏以琛也會玩冷戰的。

不過不得不說習慣這東西有的時候很可怕,比如睡覺的時候。

夏以琛和他就像是別墅裏僅存的活物一樣。夏老板不喜歡陌生人在自己家裏,所以安均淺看不到夏老板就等於看不到出氣的生物,難免覺得寂寞無聊。

吃飯的時候倒是能瞧見人,夏以琛不再也不需要講究禮儀,胡吃海塞一統,吃了一堆的肉和海鮮,最後撐得不行就上樓直接躺在床上看電視去了。

所謂溫飽思淫1欲,估計說的就是這種時候。安均淺覺得自己肯定是吃海鮮吃多了,所以才會沒事發1情。在床上翻餅烙餅幾圈,最後還是覺得難受,於是就用右手解決了一下生1理問題。

當然臥室裏不會有A1V光盤什麼的,所以安均淺隻能自己躺在床上,閉著眼睛想象著。等他和右手增進了一會兒感情,覺得就快要泄出來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想到了夏以琛。

想到很久以前第一次見到夏以琛的情景。那個時候他還是安大少,完全不知道真正的夏以琛是什麼性格,隻覺得夏老板年紀輕輕的,而且又溫和老成,那個時候真是有點小小的崇拜。

安均淺被自己嚇了一跳,猛的就睜開了眼睛,臉一下就拉下來了,臉色又紅又青的。自己居然就這麼泄了……絕對是被嚇的。

咒罵一聲從床上爬起來,鑽進浴室去衝涼。足足在浴室裏待了一個小時才出來。

安均淺又躺回床上,蒙上被子就睡了。好在晚上沒有做惡夢。

第二天十點鍾才從床上爬起來,不過眼底的青色還是挺重的。一大早的,魏漢就來了電話,說是後天劇組正式開拍,讓他注意形象,不努力好好演隨時把他換下來。

安均淺心情本來就差的要命,都不吭聲直接把電話掛了,然後把手機的電池給拔了出來,分1屍扔在床上。

他剛洗臉刷牙穿好衣服,結果一下樓就瞧見鄒蓉,驚訝的睜大眼睛,“鄒姐?你怎麼來了,今天不是休息麼。”

鄒蓉黑著臉看著他,“你手機怎麼關機了?還想嚇死我是不是。”

“額……”安均淺一時忘了鄒蓉可能也會打電話,“手機估計又掉地上了……”

“我剛才給你打電話打不通,就風風火火的趕過來了。今天不是你生日麼,雷宗有讓我來接你去酒吧,給你慶生。”

“現在?”安均淺對於自己現在的“生日”完全不太在意,不過轉頭一看時鍾,現在還不到十一點,去酒吧?

“是啊,可以一直待到晚上沒關係。”鄒蓉說著站起來,遞給他一個包裝好的小禮盒,“我工資也不多,送給你的,生日快樂小朋友。”

“謝……謝。”安均淺挺高興的,剛接過來就聽她說“小朋友”,差點咬到舌頭,三十多了還被說小朋友,這感覺挺銷魂的。

“走吧,上車。如果你願意可以現在拆開看。”

安均淺是憋不住寶的人,坐在車上就拆禮物,一個看起來挺高檔的筆記本,還有根鋼筆……

“這是讓你記通告用的。”

“……”

酒吧裏果然很安靜,隻有雷宗有坐在吧台那裏,還有個調酒師,其他都沒人。誰也不會大中午的來酒吧喝酒的。

雷宗有看到他就招手,“還挺快的,我也剛到。”

安均淺左右看看,這才坐在他旁邊,“我怎麼覺得你這架勢是想從中午喝到天黑。明天就要去劇組了,喝醉了不好吧。”

“沒關係,今天你過生日,別顧慮那麼多。”雷宗有要了三杯酒,“夏老板今天是不是去蘇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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