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等殺青之後,現在太忙了。”

安均淺打著電話,一轉頭就瞧見夏以琛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了,嚇了一跳。他們又說了兩句,雷宗有就去拍戲了,掛了。

“朋友?”夏以琛問,接著看了一眼他的腰,“下去吃飯了,還是說拿上來吃?”

“不用,我下去。”安均淺知道他的意思,咬著牙站起來。解釋著,“我給雷宗有打個電話,因為我這事他被人罵了,我就打個電話道個歉。”

“雷宗有?”夏以琛對他好像印象不深,兩個人一起下樓,到了飯廳才說,“就是上次片場裏見的?”

“是啊。”安均淺不知道他是真的不記得還是在裝傻,上次他還問過自己對雷宗有的看法。

夏以琛點了點頭,“看來你們的關係挺好的。你也不用擔心,這個人家裏有背景,出了事也有人幫他擺平。”

安均淺倒是沒想到,不過仔細一想也覺得差不多。雷宗有隻接戲,廣告雜誌都不接,也不出去幹別的活。這樣不應酬還能紅的,不是有背景就是攀著有背景的人。

吃了飯夏以琛沒再去書房,有人送了一堆光盤來,就在安均淺的臥室裏放了看。男人陪著他看了整整一下午,中間兩個人幾乎沒說過一句話。中途安均淺去喝了四杯水,又去了四次洗手間……

安均淺覺得這有點像是折磨,剛開始還能仔細瞧瞧別人的演技。不過一下午好幾個小時,一張盤接著一張盤的,有點看吐了的感覺,之後眼皮也開始發沉。以前陪女朋友去電影院,好歹就看一場,真是小巫見大巫。

天要黑的時候,夏以琛的手機就響了,安均淺瞥了一眼,來電顯示是蘇岩。

夏以琛就坐在他身邊,還摟著他的腰,兩個人挨得近。安均淺當然能聽到他們說什麼,雖然不是很清楚。#思#兔#網#

那邊蘇岩似乎在哭,說話不清楚。安均淺就聽到什麼做惡夢了……覺得這個電話真是有些略微神奇。他抖掉一身的雞皮疙瘩,反省了一下自己,這男人也是要學會發嗲的。夏以琛還好脾氣的安慰了兩句,然後蘇岩又說想讓他過去陪著。

夏以琛又說幾句掛了電話,“我去看看蘇岩,你自己看吧。”

☆、第十三章 飯局

夏以琛走了,安均淺解放了。

他把電視關了,站起來活動,本來腰就疼現在更是覺得僵硬的像要碎裂一樣。下樓弄了些吃的點心,填飽了肚子去床上躺著休息。總覺得自己這樣有點像是坐月子,都沒出門半步。

夏以琛去找蘇岩,說實話安均淺沒什麼特別的感覺。他從來沒對夏老板抱有什麼期望和感情。好歹自己原來也玩過長包小明星的事情,這種事情出錢的和被包養的或許都不會付出什麼感情,隻是圖個樂嗬而已。畢竟七八年的感情在這個圈子都可以說破就破,還有什麼能讓人相信?

他躺了一會兒有點待不住了,從床上跳起來,去衣櫃裏找了衣服出來穿上,又拿了鴨舌帽戴著。照了照鏡子,臉上還有一點紅腫,不明顯。又找了個太陽鏡,拿著錢包準備出門。

夏以琛別墅非常安靜,男人似乎不喜歡有外人在他家裏,但是保鏢絕對不會少。安均淺要出門並沒有人攔著,或許男人並不限製他的活動,也不怎麼關注。

他出了門,打車直接去市郊醫院。

安家的別墅在市郊,離醫院不遠。安均淺並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這所醫院裏治療,不過他父親是安排在這裏的。他變成另一個人之後還沒有抽出時間去看看,一直在片場和夏以琛兩點打轉。又或者說,他其實是不知道該怎麼回去看看。

到了醫院,安均淺直接到VIP谘詢處找人問。

“安均淺?”谘詢處的小姑娘態度非常好,說給他查一下看看在幾號病房。結果查完一愣,“這個病人已經病故了,前天淩晨兩點多的時候。”

安均淺覺得腦袋裏“嗡”了一聲,反問了一句,但對方重複的話他一個字都沒聽清楚。他並不會覺得悲傷,更多的是震驚,剩餘的還有些複雜,也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

他怔愣著半天,谘詢處的小姑娘以為他是安均淺的朋友,聽到消息太過悲傷,還安慰了好幾句。

安均淺很久才回過神來,搖了搖頭,又問了一個名字。對方很快就給他查出了VIP病房號,不過說這個是特殊病房,除了醫護之外還有保鏢,所以不讓探望的。

鬆了口氣,還好父親沒事。安均淺也知道病房外麵會有保鏢,自己這樣肯定進不去,不過還是問了問情況。

他從醫院裏出來,一開門就感覺到一股熱浪撲麵,有種窒息的感覺。安均淺病故,他忽然才覺得自己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安大少了。就算現在打電話到家裏,跟父親母親說自己是安均淺,估計也沒有人會相信。說不定還會說自己是神經病,或者說他貪圖安家的錢才胡說八道?又或者把父母嚇出個好歹來。

路過報亭的時候安均淺瞥了一眼,最近關於他的八卦新聞不少,有幾個小雜誌都是頭條。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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