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睜眼就被夏以琛綁在床上侵1犯,這個要怎麼跟他說?

夏以琛看到他紅了臉,精致的麵孔上帶著羞惱,會意的笑起來。目光落在他下1身,“那看來隻是你的腦袋失憶了,身體沒有。”

安均淺攥著拳頭沒說話,隻怕一開口就要爆粗口。

“你想離開?”夏以琛問他。

“是。”安均淺點頭。就算他現在不是原裝的安大少了,也不想傍個男人天天被壓。

“不可以。”

夏以琛似乎深思熟慮了片刻,一開口就讓安均淺“操”了一聲。男人並不介意他的粗魯,“我在你身上砸了這麼多錢,你說走就走,也太不把夏家放在眼裏了。被別人知道,我的臉麵放在哪裏?”

安均淺氣的要咽氣,這男人大言不慚的說被別人知道沒臉麵。包養一個男人他夏以琛會讓公之於眾麼,這明擺著是誆自己。

“我把錢還給你。”

“很好。”夏以琛對這個答案很滿意,指著沙發邊的茶幾,上麵有筆有紙。

安均淺自然明白他的意思,這不就是讓自己打欠條麼。大步走過去坐在沙發上就拿了筆紙寫欠條。安家雖然比不了夏家,但就當自己包養了個小明星,這錢還是夠的。

他措了一下辭,就在紙上開始寫,寫完了直接扔給夏以琛瞧。男人不急不慢的拿起來,對於上麵寫的金額也滿意,點了點頭,“可以。”就接過他遞過來的筆也簽了個字。

“現在上床去。”夏以琛將筆“啪嗒”一聲扔到茶幾上,站起來將襯衫扣子都解開了,很快裸1露了胸膛。

安均淺傻了,詫異的瞧著男人,這欠條都打了……

男人低笑著一把將他給扛了起來,直接扔上床,“等你還夠了錢我當然就放你走,不過現在我還用得著你。”

安均淺被扔在床上,雖然床墊很軟,但是腦袋還是被震的暈乎。他聽到男人的話,氣的猛然坐起來,就要一拳打過去。若是以前的安均淺肯定將男人的鼻子打歪,可是現在的他細胳膊細腿的,被人抓住了手腕直接按倒在床上。

“我1操,夏以琛你個王1八1蛋,放開我!”

夏以琛的力氣實在比他大多了,他掙紮的臉都通紅也根本不管用。男人將他雙手綁在頭頂上,讓他趴在床上,上衣都不用脫下來,直接將他褲子扯了下來。

安均淺嘶聲力竭的罵他,很快嗓子就啞了。男人隻當沒聽到,也不做過多前戲,拿了潤滑劑直接將硬1挺插1進他身體裏。

“啊……”安均淺幾乎快哭了,疼得嘶啞的喊出來。腕子和腳肘被綁著,掙紮的磨破了。

男人做了兩次,最後也不把他的捆綁鬆開,就退了出去,擦拭幹淨身體穿好衣服,站在床邊瞧著他。

安均淺覺得自己都找不到呼吸,一直咬著牙現在才呼出口氣,全身不爭氣的因為快1感痙攣著。男人坐在他邊上,伸手摸著他的臀1瓣,笑著說道:“你不是想離開我麼,不過看來你的身體還很喜歡。”

安均淺不去瞧他也不理他,雖然男人非常粗暴,但是這個身體居然有些享受,這讓他惱羞成怒。如果是你情我願的事情,安大少或許會覺得沒什麼不好,反正都有享受。可是夏以琛完全不是懂得你情我願的人,他就喜歡掌控的感覺,別人越是掙紮就越興奮。

“明天你就可以出去了,我讓人把你的通告恢複。欠條我也拿走了,希望你明天開始會用心工作,不要再想著怎麼算計別人。”

夏以琛套上了西服外套,將他手腳的束縛解開之後就開門出去了。

安均淺半天沒動,眼睛都紅了,最後疲憊的直接睡了過去,也沒有去浴室清洗。

第二天一大早,天還沒怎麼亮,就有人來叫他起床。說是他的助理剛才打電話說聯係不到他,讓他趕緊收拾,馬上就來接他了。

這才想起來昨天將手機扔的電池都掉了,撿起來安裝好,打開之後就接到很多短信,有兩條是助理的,讓他六點半出來,要去片場試鏡。

另外還有幾條短信,似乎是慰問,問他身體怎麼樣了,是不是感冒了之類的。不過不知道是誰也就沒有回複。

安均淺看了時間,六點二十,爬起來去浴室洗了澡,隨便找了衣服穿上就出門。保姆車停在別墅門口的地方,一眼就能看到,車上就一個女人,看起來不到三十,挺年輕的,長得也不錯,應該就是給他發短信的助理,鄒蓉。

鄒蓉看見安均淺立刻皺起眉,“你怎麼就這麼出來了,今天要試鏡的。上麵本來說已經內定了你,昨天又改口了,你還弄成這樣就出來了,真不想要這個角色了?還有,你是不是得罪了夏老板?”

看起來鄒蓉和以前的安淺應該關係還不錯,口氣也直。

“這樣怎麼了。”安均淺覺得自己穿的很得體,衣櫃裏的衣服大多都是花裏胡哨的,他肯定不會穿著出去,所以就拿了一身看起來還正經的。

鄒蓉被他反問一句憋著什麼都沒說。他脖子上一片一片的吻痕,手腕上也有勒痕,領子和袖口都擋不住,一低頭一抬手就都露出來了。開口少年音帶著沙啞,一聽就是把嗓子給嚷壞了。這擺明了生怕別人不知道昨晚上做什麼去了,讓狗仔隊拍到又是大麻煩。而且以前的安淺本來就很好看,出門的時候會化妝,哪裏像今天這樣,頭發也亂糟糟的就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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