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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遼國皇室的命令他們絕不敢貿然行動。”

“那麼說,六皇子通遼?”楊文廣問。

柴熹雲搖頭:“說不通啊,就算六哥有心通遼,可是遼人又圖六哥什麼呢,若我是遼人,寧可找四哥,也不會找六哥這個閑散皇子。再說,遼國皇室要殺皇嫂幹嗎?要殺他們也該殺皇兄或者父皇啊!風榮,你還沒回答本王的話呢!”

“稟吳王,這幕後之人是何人,屬下真的不知道!”風榮低首呐呐地回道。

柴熹雲嘴角一咧,露出一個類似笑容的表情,眼神卻冷的像冰:“這點小事都打聽不出來,你這個大內侍衛總領就這麼辦事的?”

我從不覺得他跟琅兩兄弟長得有多像,可這一刻,他冷冽的表情跟琅真的如出一轍,我不覺看癡了。遼國皇室有誰會勾結柴熹桀殺我?我喃喃自問。忽然我想到一個人……

花馨兒抿嘴低笑:“吳王,這事也許風都統是真不知道,遼國皇室的事別說風都統一個軍人,就是我們花音門也不能盡知,你逼死他也沒用。”

柴熹雲的眼光瞟向她,微微一笑:“看本王這腦子,有花娘子在這兒,本王何必舍近求遠呢,想必花娘子都知道囉,望不吝賜教!”

花馨兒歉疚地望著柴熹雲道:“這中原之事的確沒有我們花音門不知道的,不過,剛才我也說了,遼國皇室的事我們花音門的確不盡知,若主子想知道,奴家再派人打探吧!”最後這番話她是望著我說的。

我握住她的手:“再說吧,現在我們先把父王的事辦了,錯過良辰吉時就不好了!”

原定當晚我們就住在張氏正祠的,經過這一役,大夥兒都心有餘悸,一致建議回並州城去。

經曆這麼多亂七八糟的事,我早累的動也不想動了,懶懶地躺在鳳輾裏,花馨兒和小均陪在我左右。

耳聽小均發出均勻的呼吸聲,我睜開眼,望著花馨兒:“剛才你是狂吳王呢吧,其實燕雲四鬼幕後的那個人你是知道的是不是?”

花馨兒點頭。

“是韓德讓?”

花馨兒讚賞地點頭:“娘娘還真是蘭心蕙質,一猜一個準。”

我苦笑,不是我有多聰明,實在是這太容易猜了“那麼說他已經知道柴熹桀的身世了?”我喃喃自語。

“是!隱目他……依他跟蕭太後的關係恐怕不可能為了一個血蠱就反遼跟您走!”

“人各有誌,我從未想過要用血蠱威脅誰!包括你們四個,如果你們想離開我,我絕不會阻攔,可是就算他選擇跟柴熹桀,不想跟我,也不必殺我吧!”我不解地皺眉。

花馨兒笑道:“娘娘連這都不理解啊,柴熹桀雖說也是血蠱的蠱主,可他並不知道血蠱的具體用法,您死了,他隻要保證柴熹桀有血脈延續,這世上就再也沒人能威脅得了他了。”

我似笑非笑地望著花馨兒:“哦?既然如此,你為何會阻止他,選擇來找我呢?”

花馨兒笑的愈發嬌豔:“說實話,開始我是樂見其成,這一路行來我都沒有來報信,可是見他們幾次行動都沒有成功,我有些好奇,一來想來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能讓這麼些優秀的男兒都心甘情願地替你保駕。二來,如果你是個不值得輔佐的主子,我就助隱目一臂之力。”

我嘴角一陣抽搐:“還真是謝謝你特地告訴我這些,姐姐什麼時候動手也提前知會琦兒一聲,琦兒也好早作準備!”

花馨兒撲哧一聲笑了起來:“不過看見娘娘後,奴家真的心甘情願跟著主子您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跟娘娘就是一見如故,仿佛是認識多年的姐妹似地!喲,瞧奴家,娘娘客氣客氣叫我幾聲姐姐,奴家還真以姐姐自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