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紕漏!不過既然聽了,你怎麼會不知道合巹禮該怎麼行呢?還有今後你的衣食住行均有宮裏資深尚宮伺候,像你剛才此舉會讓厲尚宮以為她什麼地方伺候的不好,你怪罪她呢。”
我白他一眼回道:“這麼多繁瑣的禮儀,就不興我忘記一兩項?我不讓她脫這身翟服,隻是不想麻煩反正待會兒還要再穿上的。”
此時已是亥時,離琅和父王的約定宣布承德帝駕崩的子時不過還有一個時辰,出門時,光穿這身繁瑣的翟服就用了半個時辰,我可沒那個精神勁再去折騰。
琅笑著拉了拉我身上的環佩叮當:“這身翟服你穿得不沉嗎?”
“怎麼不沉,我肩膀都快被壓塌了。”我撅嘴抱怨道。
“那就先脫了吧!”說著他就替我卸下鳳冠、佩戴。
我拉住他的手:“喂,這衣服穿起來很複雜的,待會兒時間緊,會手忙腳亂的啦!”
“今天不用再穿翟服了!”琅輕聲道。
我愣了愣,轉念一想,也對,承德帝駕崩的消息子時傳來,我們正應該在洞房花燭,自然不必穿戴這麼整齊出現在眾人麵前。
脫下厚重的翟服,我一身輕鬆,拉了拉椅背上翟服鑲金嵌玉的佩帶和掛墜:“哇,總算是輕鬆了,誰想出來的,把這麼重的東西都往身上掛,幸好這翟服隻有在重大場合才需要穿戴,要是平時也這麼穿,非累死我不可!琅,你不累嗎?這一天的折騰,我可真是筋疲力盡了,我先歪會兒,到時辰你叫我!”
“去床上睡會兒吧!”琅說著走過來抱我。
我忙推開他:“別,現在要是一挨著枕頭,我怕就睡過去,再也醒不過來了!”
琅一邊抱著我朝龍鳳喜床走去,一邊氣急敗壞地低罵:“呸呸呸,童言無忌!胡說什麼呢!今兒個是什麼日子,也不知忌諱,不許說那個詞!”
“哪個詞?”我傻乎乎地問,半晌才反應過來他指的是那個再也醒不過來了。
想到剛才他一本正經說呸呸呸的表情,我忍不住嗬嗬低笑起來,可愛的古人啊,我笑道:“人固有一死,不說就不會死了嗎?”
“還說!越說越來勁了是吧!”琅不悅地低嗔道。
見他真急了,我輕笑著搖了搖頭,轉開話題道:“待會兒的事,都準備好了?”
琅眼神複雜地望著我,緩緩地點頭:“是,萬事俱備!”
“隻欠東風?”我接上一句。
“什麼?”琅心不在焉地反問。
“萬事俱備隻欠東風啊!”我笑著解釋道:“挺聰明的人怎麼連這句成語都不知道?”
“哦,是這個啊!”琅明顯有些不在狀態。
我拍了拍空著的那半邊床榻,笑道:“累了吧!還有一個多時辰呢,你也上來休息會吧!”
“好!”琅依言緊貼在我身邊,轉頭定定地望著我,咧嘴微微一笑,宛若春花綻放,我不禁看癡了。
“小色女!”琅低笑著,俯身細細地輕吻我的額頭、鼻尖、臉頰、嘴唇,一邊輕咬我的櫻唇一邊低喃:“琦兒,我有沒有告訴你,你的身材真的很美!”
我在心裏歎息,真不愧是情場浪子,他知道不能讚我貌美如花,就從我最有特色的身材來討好我。
“好了,別鬧了!待會兒還有正經事呢!”躲避著他的吻我笑道。
“來得及!”他不管不顧地拉開我推他的手,托住我的頭不讓我動,加深了這個吻,突然他觸碰到什麼“噝”地倒吸一口冷氣。
“怎麼啦?怎麼啦?”我忙不迭地問。
“什麼勞什子,值得你這麼寶貝還掛在內衣腰側!”琅把玩著我掛在我腰側的虎形玉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