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淺笑縈吟。
這段時間我跟琅越來越親昵,除了很有默契地沒邁出最後一步,其他的能做的、不能做的都做了,範琦也沒再冒出來過,仿佛前麵兩次都是我的幻覺似的,我不知道是她想通了,還是她的靈魂已經安息了。
聽我這麼說,琅興奮地凝著我:“那麼就今天如何!”
“別鬧!”我扭開身子笑道,好像到了古代,觀念也跟著他們保守起來,如今不為了任何人,我是真不想婚前就跟他發生關係,真的想把最美好的一切放在新婚之夜。
“我就知道你是哄我的!”琅撅嘴不滿地嘟囔。
我輕點他的額頭嬌笑:“還哄你!你說說看除了沒讓你把我那粒朱砂痣除了,我什麼事沒依你?我為你做的還不夠啊!”
他象個孩子似的把頭偎在我胸口:“不夠,不夠!我要你這兒、這兒、這兒、眼裏心裏時時刻刻都隻有我一個!”
我失笑地看著他孩子氣的帶著幾分撒嬌意味的舉動,嬌嗔:“我看爺幹脆把我拴在腰帶上得了!”
“這個主意好!”
“別,琅,我有正經事跟你說!”我輕輕推了推他。
他低歎一口氣坐正,任我牽著走到書桌旁。
這段時間通過查賬,我也對劍泉山莊的經營情況也有了大致的了解,劍泉山泉並不如我開始所想的那樣,莊內的正經生意也做得很大,尤其是琅接掌山莊的這幾年,莊內的正常營收除了田產和原有的各地分號經營的藥材與紡織品銷售外,還增加經營典當行,並參與官鹽買賣;除了田產僅夠自給自足外,其餘各項收入都不錯,尤其是官鹽買賣這一筆是目前莊內最大的收益。
剛接帳不久我指著田產這一項不解地問祥叔:“我們莊內這麼大片田地,產出的東西怎麼可能僅夠自給自足呢?”
祥叔低首回道:“我們莊內田是挺大,土壤也算肥沃,可是我們這兒缺水啊,所有的收成全看老天,如果雨水多,收成就好些,如果雨水少,那就難說了!”
“這兒怎麼可能缺水呢,山後不就是黃河嗎?我看見河邊有風車、還有溝渠通到田裏!”我皺眉望著他,若不是了解祥叔的為人,我簡直要懷疑他存心框我了。
祥叔歎息:“娘子有所不知,這黃河雖說打我們這兒流過,可也隻是流過而已,能看不能用啊!那些溝渠、風車也是聾子的耳朵,擺設!”
“這話怎麼說?”我不解地問。
“娘子該知道黃河是‘地上河’,就是不挖不決,還經常要泛濫呢,也不敢引水,前幾年工部那些官員在這兒安了架風車,可是那風車全靠風力,我們這兒地處平原,哪來的什麼大風,這風車一年到頭也轉不了幾次,可不就成了擺設了嘛!加上我們這兒的土質又是沙土,無法挖井取水,因此所有的水源隻能依靠山上的泉水,飲用是沒問題,說到灌溉就差遠了,因此每年田裏的收成就隻夠自給自足而已。”
聽完這些我就一直在想能不能改造一下風車,我記得現代我們繪畫班去蘭州寫生時,見到的明朝發明的蘭州黃河水車好像是不依靠風力而是依靠水流來推動水車轉動的,記得當時導遊說,這些水車在當地用了很多年,剛解放那會兒當地老百姓還在用呢。
這些天我根據記憶將那輛水車的外形圖還有結構圖及安裝圖細細畫了出來,如今需要一個具體實施的人,跟我就某些細節具體探討一下。
琅的目光落在書桌上我的炭筆畫上,眼眸一亮:“這是風車?怎麼跟我們以往的風車不一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