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站起來:“我去洗洗手你們慢慢談。”
“等等等等。”金六福一把拽住她的手:“小萼兒,來來來,你覺得這個建議如何?”
“關我什麼事?”季白萼說道,想抽回手金六福卻拽得更緊,季白萼不禁覺得臉上微微發燙,以前和金六福也開玩笑鬧著玩,可卻連小手指頭都沒碰過,今兒個~~不僅小指頭碰了,十個手指頭還一個挨一個的。
“怎麼不關你的事?你的事是你的事我的事也是你的事。”金六福說道。
紫魚看看他,扯了扯嘴角笑了:“不想就算了,可別後悔。”
金六福點點頭笑眯眯地說道:“小爺還不知道後悔兩個字怎麼寫呢,這樣吧,既然紫魚姑娘以前幫過萼兒,今兒就算我們還了你的人情,以後兩清了,可以?”
“好。兩清。”紫魚說道,利劍入鞘:“本來還想請你們吃頓好的,現在看來,你們還真是沒有口福。”
金六福笑笑:“多謝。”
紫魚走了,金六福小聲說道:“吃頓好的~~那麼難吃的東西也好意思說是好的~~還不如我自己烤兩隻青蛙吃。”
“金六福!”季白萼開口。
金六福轉頭看看她:“何事?”
“你幹嘛攥我的手?”季白萼問道。
金六福抬起兩人的手:“看清楚,這不是攥,所謂攥是我的手包住你的手,可是現在——這個叫十指交握,懂不懂?”
季白萼點點頭:“這個我懂,我是問你,為什麼你的手要這樣?”順便晃晃手。
“為什麼不能這樣?”金六福一臉奇怪的表情。
“因為~~”狐疑地看看金六福然後使勁抽出自己的手:“因為不想給你握。”
“那想給誰握?”金六福立刻問道。
“給~~關你什麼事。”季白萼說道,想了想:“紫魚姐姐是那家店的掌櫃?那為什麼會有人和她打架?”
“可能是用不好的東西騙了人家的錢吧?你以為所有人都像我這樣有風度東西好壞都給錢嗎?”金六福嘻嘻笑著說道。
“有風度的人會背後說人家的東西不好吃嗎?”季白萼露出小虎牙笑著說道。
呃~~
這隻家禽今兒忽然聰明了。
“這個~~你又不是外人。”金六福說道。
“也不是內人啊。”季白萼說道。
呃~~
“晚些時候就是了。這是咱自家的事到時候關起門來再說,那啥,小白鵝,你怎麼認識這半麵妝的?”金六福問道。
“半麵妝?你說紫魚姐姐?有個人要騙我,她幫我打跑了。”季白萼說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忙。
“是那個什麼書的兒子?”金六福笑著問道。
“不是江公子,是樹下繞圈的那個。紫魚姐姐告訴我那種人要見一次教訓一次。”季白萼說道。
“江公子?哦,江公子,很好。”金六福說道。江公子還真是好心,堂堂的公子給一個小女娃烤魚吃,禮賢下士說不上,頂多算個色心大起,斜斜眼睛接著微弱的月光看季白萼,這小白鵝的容貌最多就是個清秀,怎麼會有男人這麼喜歡勾搭她呢?再湊近看看——還不如遠看好看。身上也沒什麼芝蘭香麝之類芳香撲鼻~~
“江公子是還好,就是頭發難看了點兒。”季白萼說道,那一根辮子戴上帽子還能遮掩一下,拿下帽子那個發光的大腦門真難看,比金六福參差不齊的頭發還難看。
“小白鵝,姓江的怎麼勾搭你的?”金六福問道。誘拐人家媳婦的——見一次修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