聳聳肩膀。後來季白萼可能覺得那些花麻煩,又舍不得扔掉,便趁著停下來歇息都編成了大花環,然後套在雪豹的頸子上,弄得雪豹像是被供奉的神獸。
日出日中日斜日落。
一天就這麼過去了,又到了晚上。
“金小六,你找女人不能在一個範圍內找嗎?這樣跑來跑去不是很麻煩嗎?”季白萼咬著野雞肉,騰出空來問道。
“這不是正在集中嗎?集合完畢就回江南。”金六福沒一句正經話。
“哦,那可夠忙的。”季白萼說道。
“小白鵝,你覺得我娶幾個比較好?”金六福笑問。
“你家養得起的話隨便啊,我聽說中原的皇帝有三千個媳婦,你要是養得起也沒問題。”季白萼說道,又吃了口肉咀嚼著有些疑惑地看金六福。
“看什麼?以為金小爺我養不起?”金六福嘿嘿笑著問道。
“不是,我在想,三千個媳婦你要怎麼一個個記住。”季白萼說道。
“你有什麼辦法?”金六福問道。
“每個人衣襟上縫個布條,寫上姓名。”季白萼說道。
嘿嘿,金六福奸笑,不錯,他可以把這一招推薦給他四哥,天底下就他四哥老婆多,到時候那布條上除了名字還可以寫上位分,到時候後宮裏的女人們互相見了麵甭看別的,先看看這是上級還是下級。
吃完了,漫天星光下,兩人睡著了。季白萼估計是昨晚凍著了,今晚便死活拽著大貓不準跑,抱著大貓睡。
第二天路過一個小小的鎮子,金六福跑去買了兩套衣服,小白鵝一直都穿長裙寬袖的衣服,對這方便了許多的衣服倒也滿意,她那“飄逸”的頭發也被金小六用柳條給捆了捆,說不能出去嚇唬人。
這天陽光普照的,金六福說請她吃頓好的,將大貓留在樹林中,帶著她走進了那青石板鋪就的路,原來又到了繁華鎮。繁華鎮還是那個繁華鎮,連賣饅頭的小哥都沒換地方,見了金六福就跟忽然通靈了一樣笑著說道:“這位爺,您又來了。”
“是啊,這不是對那唇齒留香的牛肉念念不忘嗎?小哥生意最近還好?”金六福笑著問道。
“托您的福還好。”小哥看看金六福又看看季白萼,眼睛裏都是疑惑。
金六福和他客氣兩句奔著那店去了。不想那店門上卻貼了一張大大的紙,白紙黑字寫著“店主不在,還錢的吃飯的要債的找人的稍後再來”
“認識的人還不少。”季白萼笑著說道,轉頭看金六福:“那怎麼辦?吃不成了。”
“稍後再來。”金六福說道。
又走回來,那小哥笑著跟他點點頭。
“小哥,那店主怎麼不在?您可知道她上哪兒去了?”金六福笑著問道,順便買了幾個饅頭。
“這個……”小哥左看看右看看然後壓低了聲音說道:“據說老板娘被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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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又打架了
在荒郊野外的樹林裏,啃過了饅頭,季白萼帶著大貓去溪邊喝水,金六福躺在軟軟的草地上曬太陽,聽著小河流水催眠。正迷迷糊糊閉了眼睛,卻隻聽“啪”的一聲,睜開眼睛看看,一個上躥下跳的什麼東西在身邊?
魚。
雪豹在一邊趴下,舔舔毛兒。季白萼也站在一邊,雙手捧著條魚。
“幹什麼?”金六福問道。看她衣襟和褲腳都濕了。
“金小六,我想吃烤魚。”季白萼說道。
“不是吃了饅頭了?還餓?”金六福枕著胳膊翹著腿眯著眼睛看季白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