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六福嗬嗬笑了:“煙熏白鵝也沒錯啊,回去照照鏡子,瞧瞧你的扮相,還沒有煙熏白鵝好看。”說完飄走了。
季白萼摸摸臉,對追趕金六福失去了興趣,想著要照鏡子便往自己的臥房走。還沒到,就見自己兩個哥哥走過來,見到她都是一愣。
“萼兒,你燒山啊?”季寒武問道。
“呃~~”季白萼無語。
“去洗洗吧萼兒,不好看了。”季誌留說道。見她點了頭又繼續往前走,季誌留問道:“萼兒,中午有飯吃嗎?”
季白萼回頭,齜著小虎牙:“哥,你看煙熏白鵝如何?”然後扭頭飄走了,順帶抽出腰帶中的軟劍劃出一扇雪。
“又被小六欺負了。”季寒武笑著說道。
“咱家妹妹是不是可憐了點?”季誌留說道。◎思◎兔◎網◎
“小六也挺可憐的,快三年了還沒待傻。”季寒武抻個懶腰:“小六啊小六,不如從了算了。”
季誌留思索片刻點點頭:“他從了也不吃虧。對了,寒武,大美人和老頭鬼鬼祟祟出門做什麼去了?”
“逮兔子。”季寒武說道。
“兔子?逮一隻了還要逮?難道大美人和老頭決定再生一個?天啊!”季誌留說道。
“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雌雄?”季寒武忽然念道。
“啊?季寒武,你是說兩個老小孩兒去逮雌兔子?”季誌留問道。
季寒武點點頭,然後兩人對視一眼。
“你說,那雌兔子要是逮住了,大美人是不是會想玩小兔子?”
“絕對會。”
“小兔子好玩嗎?”
“應該不好玩。”
“那怎麼辦?”口氣裏有一絲期待。
“啊哈哈,好久沒找小六練輕功了,今天晚上比劃比劃。”
“嗯,好。”
晚飯時分,杜美人和季老頭在夜雪中“嗖”地飛進了門,臉上盡是失望的神色。
“女婿呀,你當年為什麼想跑來昆侖山啊?”杜美人問道。
“聽說這玉虛峰上有一位仙女,來找找看。”金六福說道。他能說他是來找高手過招的嗎?不能,太丟人,高人沒找著先把自己弄丟了。
“哦。”杜美人點點頭,和季老頭竊竊私語了會兒才高興地吃飯。
金六福和季氏兄弟迅速交換了眼神。
一夜無話,山莊裏安靜得隻有雪落的聲音。
接連幾天,杜美人和季老頭出門時間越來越早,回來的越來越晚,有兩次他們回來去看金六福,見他已睡成了卷餅便放了心。
這天吃過晚飯,兩個“獵人”還沒回來,四個人各自晃回房。因為杜美人的刻意安排,所以金六福和季白萼的臥房隻隔個小牆頭。想當年,杜美人還沒事念叨:“待月西廂下,迎風戶半開。拂牆花影動,疑是玉人來。”當時金六福嘿嘿幹笑,還好,這小牆頭兩邊都沒有花啊草啊的,所以肯定不是念給自己聽的。關鍵的是,小白鵝就算是玉的,也隻是隻小玉鵝,沒法浮想聯翩——話說,他老娘那幾隻黃玉獅子可是比小玉鵝好看。
“小白鵝,你一會兒幹什麼?”金六福問道。
“給大貓洗澡,這個懶家夥好幾天沒洗了。”季白萼捏捏走在她一邊的雪豹。雪豹也許是理虧垂下了腦袋。
“小娘子,低頭裝鴕鳥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