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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六福又欺近一點點,壞笑著說:“知道玩什麼了吧?”

“知道了,無聊。”季白萼後退兩步:“這麼無聊的事有什麼好玩的,想練憋氣還不如到山頂寒潭裏憋著呢。”然後轉身踏雪走了,留下金六福張著嘴巴望天。憋氣?這小白鵝果然是家禽腦袋,居然想出這麼有創意的說法。^o^思^o^兔^o^網^o^文^o^檔^o^共^o^享^o^與^o^在^o^線^o^閱^o^讀^o^

再一次搖頭,金六福歎氣,為什麼這季家的人都這麼奇怪?

變成了“女婿”

想當年,他在一個鬆鼠都不會跑出來逛的時候爬上了昆侖山,爬呀爬,越爬越覺得呼吸困難,最後暈暈乎乎地睡著了。不知到暈了多久醒來,看見一個通體雪白的半蹲著的生物——人——盯著他看,見他醒了,開始嘟嘟囔囔說話,金六福餓得頭暈眼花,沒聽他說什麼,隻聽到他說到“白吃”兩個字,金六福就拚命點頭,白吃他最喜歡,而且目前他最需要。

然後那半蹲著的人“蹭”地站起來抖落了一身的雪,抓起金六福橫在腋下一路輕功疾行,金六福就被兩邊白茫茫的雪給看暈了,再次美美地睡去。

第二次醒來不是餓醒的,是被看醒的。圍著床邊有五個人,三男兩女,看著他睜開眼睛,立刻一個個像是被剪了燈花的蠟燭一樣“忽”地就亮了。然後開始品頭論足。

“小子長得不錯,鼻若懸膽,目若星辰,天庭飽滿,地閣方圓,耳大有福。”某青年男說道。

金六福在頭腦中刻畫了一下,說得好象不是他。那一聽就是個菩薩。

“小子的眼神好,泰山崩於前而麵不變色,淡定,好好好,要的就是這氣派。”某老年男說道,順便捋了捋他那花白的胡子。

泰山崩不變色?他沒見過泰山崩。見了就會變色。

“越看越順眼,但願小子沒成親。”某中年婦女說道。

“娘,他還不是您女婿呢?”另一青年男說道,“這小子有什麼好?居然能餓暈了,身子骨那麼單薄,要是早死了,小萼要守寡了。”

這是搶婚?老娘說,幾千年前都是搶婚,不過現在都是正經八百的提親式了,怎麼這~~~~明白了,深山老林的人跟不上變化。

“我叫季白池,你叫什麼?”伏在他床邊看起來不過十四五歲的小丫頭開口問道。

“你叫什麼跟我有什麼關係?”金六福想要坐起來,發現全身不能動——除了腦袋。這樣說起話來就很沒有氣勢。

“喲,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當然有關係了,以後你們小夫妻要過一輩子,怎麼能不知道對方的名姓呢?”某中年女說道。一副準丈母娘的表情。

金六福感到驚悚,他和她?小夫妻?什麼時候的事?

“你們給我下藥迷暈我逼我答應的?”金六福眼神一冷,敢算計他金小爺~~~

“哎哎,臭小子,你自己拚了命點頭答應的,本來我還不想帶你回來,不過看在你點頭點得那麼勤快的份上罷了。”拎他回來的青年男說道。

點頭?還拚命點頭?金六福眼珠轉了轉,開始倒帶回想,然後發現~~~

“我怎麼答應的?”千萬不要是他想得那種狀況。

“我問你,我家有個小妹年方十五,名白池,問你要不要娶,你自己點頭,還死死拉著我的袖子不放手。”某男接著說道。

果然~~~~~金六福想把自己腦袋拍成西瓜——無籽西瓜,怎麼會發生這種事?無力地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