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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不陪我玩兒。”季白萼說道。好像除了這個他也沒做什麼,他天天躲她還來不及。

忽然,一張臉在她麵前放大,那黑白分明、星子一樣閃亮的眼睛對著她眨呀眨,一直眨到季白萼和他以同樣的頻率眨眼睛。

“小白鵝,知道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怎麼玩兒嗎?”金小六的聲音輕輕的,催眠一樣。

“不、不、不~~~~”季白萼語言組織能力忽然下降。

“不知道?”金閑人笑著問道。聲音帶了邪氣。

“不、不是。”季白萼的臉紅了,忽然杏眼圓睜,雙手叉腰:“還能怎麼玩?不就是一起練練劍、爬爬山、吃吃飯~~~什麼的~~~”

金小六搖搖頭,歎氣說道:“唉,果然還是小孩子,不解風情啊!”

“好象你知道一樣,你比我大三歲而已,充什麼大人~~~”季白萼說道。杏眼裏滿是挑釁和不服氣。

“我告訴你好不好?”金小六又眨眼睛。

季白萼脖子一直、腦袋一昂:“好,你告訴我啊!看你說出什麼天花亂墜的鬼話。”

金小六搖搖頭,歎氣說道:“不通不通,天花亂墜乃是稱讚佛祖講經之神妙,怎麼能和鬼話連在一起,你這白鵝,原來是隻白丁鵝。”

“少廢話,快點說。”季白萼杏眼瞪著金閑人。

“孔夫子有雲,‘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你這呆鵝白丁也罷了,竟不知虛心,唉,朽木不可雕,白鵝不可教也。”金小六說道,那口氣——可媲美是普度眾生的。

“又來了~~~~金小六,你說正經話之前能不能不說廢話?”季白萼的兩顆小虎牙時隱時現,似乎如此便能增加威懾力。

“你的意思是不喜歡聽我說不正經的話?”金小六又湊近她,語氣中故意帶了輕浮,不過即使如此,他還是和她保持著適當的距離。

“我沒說不喜歡,可是~~”季白萼的話又被打斷。

“你一個姑娘家居然喜歡男人說不正經的話,唉~可歎!”金小六又搖頭。

季白萼愣了幾秒鍾,然後露出小虎牙做怒虎狀說道:“金小六你又故意繞彎子挖坑讓我跳,我什麼時候說你說的話不正經?少來這一套。”

“呀!被發現了。”小六搖頭,“閉上眼睛。”

“為什麼?”季白萼撇嘴看金六福。

“你不是想知道男人和女人怎麼玩兒嗎?”金六福故意扮出色色的笑,可惜,季白萼從小沒下過山,她的兩個哥哥沒對她這樣笑過,所以她不太懂,隻是覺得這種笑容看起來讓她不舒服。

“見不得人嗎?我不要閉眼睛。”季白萼眨眨杏眼噤噤鼻子說道。

金六福稍微愣了下,然後臉上的壞笑加深,慢慢地慢慢地湊近季白萼,因為目標的靠近,季白萼條件反射地睜大了眼睛看著金六福的臉~~~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金六福直視季白萼越來越近的臉,不自覺地屏住了呼吸,他們兩個的臉隻差一寸的距離了,季白萼美麗的杏眼裏沒有絲毫害羞的神態,隻有好奇,冰雪一樣白的臉上也沒有什麼叫做紅暈的那種東西,心下感慨這小白鵝還真不是女人。

季白萼沒有尷尬的表情,金六福有些想翻白眼,若往前,就親上了,若不往前,會被小白鵝笑,正猶豫著。季白萼說話了:“到底要做什麼?快點好不好?”吹氣如蘭飄到金六福臉上,鑽進鼻孔,絲絲入肺的感覺。

金六福一愣:“嘻嘻,為什麼?”

“因為空氣都被你吸走了,我要憋死了。”季白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