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彭將軍這身,可是相府出
了什麼事?”他們這副打扮,白君瑜不問才不正常。
彭濟麵露沉痛,“是出了些事,現在要趕過去。不知白將軍可否讓我們先過?”
無論白君瑜與左相一黨是如何對立,彭濟開口了,從道義上來講他也不會拒絕,“白如,把車趕到邊上,讓彭將軍先走。”
“多謝!”彭濟抱拳行禮,這才帶著一隊人快步離開。
馬車重新跑上大路,祁襄才又掀開窗簾看著那些匆匆的背影,片刻之後才放下手,小聲說:“大概是成了。”
從讓四皇子請淑妃悄悄在宮中散步“保兒保女”的傳言,再到給彭良丟紙條,整個計劃祁襄在跟四皇子說完後,也告訴了白君瑜。白君瑜沒有反對,也沒有參與,確切地說是祁襄沒讓他參與。白君瑜專心養傷,且尚未痊愈,各方盯著四皇子的勢力才能稍微鬆懈一些,對方鬆懈了,他們也就好辦事了。
“沒想到皇後下手這麼快。”這點白君瑜是真沒想到,他以為以皇後的作風,能拖上一陣。
祁襄現在也顧不上躲避白君瑜了,事情辦得這樣順利,他心情也好,“皇後必然是跟自己兒子站在一邊的。那張紙條推了彭良一把,也推了皇後一把。”
“一會兒我讓人去打探消息。”白君瑜覺得祁襄會想知道。
祁襄搖搖頭,“今天我們哪也不去,誰也不出門。如果彭良死了,明天全京都會知道,沒必要冒這個險。”
“也好。那張紙條拿回來了嗎?”白君瑜問。皇後那邊聽的是“傳言”,彭良這邊自然也不能留下切實的證據,哪怕是貼身小廝字跡的紙條,如果被人看到,那左相必然能發現子女之間是受了挑撥,那樣他的怨恨就不會是對自己的女兒和三皇子,而是對那個挑撥之人。雖沒有證據表示這些跟他們有關係,但這會妨礙祁襄以後的計劃。
祁襄笑說:“放心吧,已經拿回來了。師父親自燒毀的。”
這事還是讓四皇子的人去做的,祁襄沒讓自己人參與,怕暴露太多,白君瑜住在四合院,很多事怕瞞不過。四皇子在刑部沒有勢力,但每日負責倒刑部牢房夜香的太監卻是四皇子的人。以前是在四皇子身邊伺候的,後被三皇子陷害差點沒命,四皇子費了不少周折保下了此人,給安排了這麼個不算好的差事。但有命在,以後就還有機會,那太監對四皇子也是心存感激,全心全意地為四皇子辦事。
也是因為夜香這活兒刑部都是晚上倒,那太監就趁去彭良牢房倒夜香的工夫,把那紙條偷了出來。彭良也是個傻的,那紙條根本沒帶身上,就那麼丟在牢房地上就跟著刑部的人去問話了,這才拿得這麼順利。
“那明早我再讓人去打聽,左相失子,必然沉湎悲痛,三皇子一黨暫時能消停一陣,我們也能放鬆一下。”
“還不是放鬆的時候。”祁襄緊了緊披風,“大皇子那邊還在對舞弊一事做追查,估計是準備借此事回宮。到時候京中勢力如何分布還不好說,且小心安排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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