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五和阿財在下麵招呼客人,祁襄也不急,悠哉地在樓上喝茶,順便看看擺在樓上的這此料子有多少是被買走的,又有哪裏需要再上新。這些貨他都有親自參與采買,心裏也都有數。再看櫃子上撂起的成排的成衣,都是直接在店裏做的,可見意見是挺不錯。隻是賺錢的大頭並不在這兒,還要等機會。▒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賢珵急匆匆地跑進來,差點撞上要出門的客人。
連聲道歉後,賢珵抓住阿財,問:“祁襄來了嗎?”
“公子在二樓呢,少爺上……”
阿財的話還沒說完,賢珵已經衝上二樓了。
祁襄已經聽到賢珵來了,看到他上樓差點絆倒的樣子,神情也嚴肅了些,“這是怎麼了這麼著急?太傅身體不適?”
賢珵擺擺手,將手中的信往桌上一拍,“聞景,君瑜出事了!”
祁襄手邊的茶杯應聲而下,在地上摔出樣子不規則的花,脆響過後,是瓷片在地上旋轉晃動的回響。
樓下的客人也聽到了,頓時安靜下來往樓上看,但什麼都沒看到。
阿財機敏地說:“哎呀,都是小的不好,茶上得太燙了,這就去收拾。”
艾五佯裝怒罵:“怎麼幹的活?還不快去賠禮!”
“是是是!”
阿財在二樓露了個頭,沒直接上來。
賢珵擺擺手,“沒事,一會兒再來收拾吧。”
“是。”阿財應著就下樓了。
賢珵拉著祁襄坐下,“你先別激動,這是四皇子托人給
我帶的信,讓我也拿給你看,你看完再說。”
祁襄看了看賢珵,又看了看桌上的信,這樣來回了幾次,才拿起信來。
信是榮滄親筆,裏麵除了告訴他們這次北上糧食被摻石的問題外,主要是說白君瑜為救他受了重傷。外傷倒還好,但從馬上摔下來不知道傷到哪兒了,白君瑜雙腿沒了知覺,站不起來了。
祁襄捏著信紙,來回將信看了好幾遍。
賢珵看他臉色還是很白,勸道:“邊關的軍醫多擅長外傷,看不好君瑜的腿也正常。等回京了,皇上必會派太醫去診治,肯定能好的。”
祁襄絲毫沒給太醫麵子,“太醫?若他們真有用,大皇子又怎會治了快二十幾年了,還是病弱?”
“那個……”賢珵也有些尷尬,太醫也不是什麼時候都行的,“大皇子是胎裏帶的,跟君瑜不一樣。”
“我倒希望這回能不一樣。”祁襄並不抱希望,指望太醫的事他可做不來,“你可還知道其他消息?關於君瑜負傷那場戰事的。”
賢珵搖頭,“現在送信是比之前快了些,但若無大事,四皇子也很少給我來信。朝中大臣知道的也是蒼厲將軍報給皇上的那些,這消息咱們知道的應該比皇上早,不然祖父肯定早跟我說了。現在隻能等蒼厲將軍的折子到了,再看具體戰情。”
從白君瑜出征到現在,祁襄最後悔的事就是沒找人跟著白君瑜,不知道當時到底是什麼情況。他雖然已經做了後手準備,糧按時送到了,也忽悠皇上派了援軍,但白君瑜的腿……
回到四合院,祁襄一言不發地進了房間。
郤十舟看他臉色不對,跟了進去,“怎麼了這是?”
祁襄頹坐在椅子上,低著頭道:“師父,君瑜受傷了,不能走了。”
郤十舟皺眉,也嚴肅起來,“什麼意思?”
“具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