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賢家帶了不少書回來後,祁襄每天也有了事做,日子過得也挺快。偶爾想起白君瑜,似乎都比前一次能少鬱悶些。

白君瑜有喜歡的姑娘是很正常的事,別說他沒跟白君瑜表明過心意,就算他表明了,白君瑜也有拒絕的權利,男子喜歡男子,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

祁襄也不會無理取鬧地認為白君瑜就應該回應他的感情,他又沒瘋。

自我勸解多了,鬱鬱的心情也跟著開朗了不少。

這天,潘管家出門買菜回來,跟祁襄說:“公子,我買菜時聽街坊閑傳,說三皇子府上的人把一個酒樓的掌櫃的給打了,還東西砸了不少。今天一早事情鬧上衙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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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祁襄目光一爍,問:“還打聽出什麼了?”

事關三皇子府,潘管家不可能不多打聽一些。

潘管家放下菜籃子,道:“聽說鬧事的一個姓吳,一個姓趙,在三皇子府上有點權。這兩人愛喝酒,酒量又不怎麼樣,時常鬧事。但之前鬧的都是小攤小店,人家不敢得罪三皇子府上的人,隻能忍氣吞聲。”

“但這回那兩個人算是踢到鐵板上了。那家酒樓才在京中開了小半年,看著沒什麼根基,讓這兩人一鬧才知道,那酒樓背後的老板是被封了‘京中第一廚’的寧禦廚。”

“寧禦廚?”祁襄給潘管家倒了杯茶,這個人他是知道的,以前進宮讀書時遇上過幾回,看外表是個耿直的,“那不是應該在宮裏伺候嗎?不應該出來辦其他營生的。”

宮裏規矩,在宮中伺候的人均不可在外從事其他生意。此規也是以防奴才被收買,對主子不利。

潘管家解釋說:“那寧禦廚因長年做飯,手腕累傷了,已於半年前告老。皇上感念他數年辛苦,給了不少銀子,還封了這‘京中第一廚’的稱號。寧禦廚行事低調,京中都沒人知道那酒樓是他開的,直到今天早上他親自去敲鳴冤鼓,事情才傳開。”

寧禦廚從小就伺候在當今聖上身邊,像這樣的禦廚是深得皇上信任的,自然也隻效忠於皇上。也因為他隻依靠皇上,所以並不忌憚皇子,皇子惹上他,他依舊敢告。

而這一個“告”字,中間的學問就多了,能揣度的也就多了。

“衙門接這事了?”祁襄問。

潘管家一口氣將茶喝完,點頭道:“是,不敢不接。”

祁襄拇指與食指捏著杯沿,“潘叔,你可知鬧事那兩個人是誰?”

潘管家心中一震,如果祁襄不這樣說,他且當是一樁看熱鬧的事。但既然問了,這中間的事怕就沒那麼簡單了。

“請公子明示。”

“是活下來那幾個人中的兩個。”

潘管家眉心皺緊,“他們入了三皇子府?”

“是不是很奇怪?”祁襄語氣雲淡風輕,不像剛知道時那般疑思。

潘管家轉念一想,心裏也明白了幾分,“那這事……”

祁襄點頭。

潘管家笑了,“公子有主意,我就不多話了。中午我炒幾個菜,給您溫一壺賢少爺送來的鮮花酒可好?”

鮮花酒度數低,又帶著甜味,祁襄可以小酌一杯。

祁襄應了,潘管家就去廚房忙活了。

天空萬裏無雲,隻有鳥雀不時飛過,祁襄心情不錯。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