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霍博彥,我微微的皺眉,不知道這些人之間到底有什麼恩怨。
尚窮推門進來的時候,剛想發作,可是看我們這個樣子,有點不明所以的問道:“你們怎麼了?”
秦漠看著人做了下來,說道:“霍博彥家的舞會,你們家裏沒有收到請帖嗎?”
尚窮一聽到霍博彥這三個字,臉色立刻變了,說道:“他回來了?這幾天我沒回家裏,不知道這件事,他還有臉回來啊。”
“你去不?”陸逸塵說道。
“去!怎麼可能不去?”尚窮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真的有點不太明白了,他們這是怎麼了,感覺對於霍博彥就像是如臨大敵一樣,可是通過那天的接觸,我感覺霍博彥根本不像是壞人一樣。
“我說,你們都怎麼了?”我輕聲的問道。
我這一出聲,陸逸塵他們都看向了我。
尚窮笑著打了個哈哈,他說:“沒有什麼啊,霍氏比我們四個家族後麵都有錢,所以我們這四個不就是羨慕嫉妒恨了唄,沒辦法啊,我們也是人對不對?”
“霍氏這麼厲害?”我有點驚訝的看著尚窮。
“霍玉成,陸萬科,蘇嘉城,這已經可以算的上是我們北方各大公司勢力的排名了,霍氏的玉成集團是龍頭,這是現在所有集團都無法質疑的。”尚窮無奈的攤開了手。
“萬科好厲害,可以排的上第二啊。”我側過頭去跟陸逸塵說道,眼神中是佩服。
陸逸塵笑了笑,摟住了我的腰。
季天羽有點不滿的看著我們,說道:“如果有我家小言言在,秀恩愛還輪得到你們?”
“……”我。
“逸塵,今晚上你要不要帶小白露麵?”秦漠這個時候突然說道。
“露麵,怎麼可能不露麵?今天晚上,夏夢就是我的舞伴。更何況,她已經和霍博彥見過麵了,有什麼不可以看的?”陸逸塵說道。
“見過麵了?”季天羽驚訝的說道。
“嗯嗯。”我點頭,解釋道:“前幾天在海南見到的。”
季天羽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然後低下頭不說話。
我有些不知所雲的看著季天羽,這眼神什麼意思?
不過,雖然我心裏好奇,但是卻沒有問出來。
“好啦!好啦!既然決定好了都去的話,我今天晚上去跟沈言商量下,我要帶她盛裝出席。”季天羽站起身來,頭也不回的走了,最後添了一句,“陸總!今天請個假啊,你都玩了這麼久,我也要出去浪一天。”
我有點疑惑的抬頭看著陸逸塵,說道:“拉來不是不喜歡這種場合嗎?為什麼季天羽還要去叫她,不會失敗吧?”
“夏夢,你還不知道吧。”秦漠突然開口說道。
“知道什麼?”我問道。
秦漠和尚窮對視一眼後,他才說道:“沈言她出事了,被人用刀子劃傷了左臉,幸好季天羽去的快,隻是劃了一道口子。不然的話,估計整張臉都毀了。”
“什麼!”我被嚇到整個人都站了起來。
“拉來在哪裏!她在哪個醫院,我要去看她?”我強忍住不想讓自己的聲音顫抖。
我不能想想,那個笑容明媚的女子的臉竟然被人毀了?
那個笑的開懷,為人仗義,在我傷心的時候守在我身邊那個女人竟然遭遇了這樣的事情。
陸逸塵一把拉住了我,用力讓我做了下來。
“你別鬧!”陸逸塵在我耳邊低吼。
“我哪裏鬧了?拉來是我的朋友,她受傷了我就不能去看一眼嗎?”我的眼淚不知不覺的流了下來。
“你今天晚上就可以看到拉來了,你急什麼?季天羽想要和拉來有點獨處的時間,難道你要去打擾他們嗎?”陸逸塵大聲的說道。
“是誰?到底是誰這樣做的?”我不再掙紮,有些無力的看向了秦漠和尚窮。
“你還記得上次招標會的張蘇嗎?她做的。”秦漠說道。
“張蘇?”我記憶中模糊的出現了一個小鳥依人的模樣,“是她!”
我有點不可置信的看著秦漠,說道:“她不隻是季天羽帶來的舞伴嗎?”
“嗯。”秦漠點頭,“她還是個一直愛慕著季天羽的十八線小明星,不知道怎麼和季天羽的媽媽扯上了關係,然後就順理成章的成了天羽所謂的‘未婚妻’,然後她偷偷的派人去劃傷了拉來的臉。”
我有點疲軟的癱在沙發上,屋子裏一下子陷入了沉默。
“是不是跟你們扯上關係我們這些普通人就沒有好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