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臉驚呆的看著尚窮,無語道:“尚窮,你這也真的是……太出息了。”
尚窮看著這一周的譴責目光,也是委屈的說道:“你們平常都喜歡刺激我,我這偶爾刺激一下秦漠怎麼了?我還有罪了是怎麼滴?”
我和陸逸塵對視了一眼,尷尬的笑了笑,說道:“無罪、絕對無罪……”
“好了,尚窮,你不跟我們聊一下你的新女友嗎?拉出來認識一下也行。”季天羽饒有興趣的問道。
“好啊,不過我們是不是缺點什麼?”尚窮點頭答應,但是卻是眼睛盯著我。
我有點摸不著頭腦。
季天羽倒是明白的快,看了我一眼,笑著說:“小豆腐,人家尚窮的意思是缺咖啡呢!萬一一會他說道動情之處,沒有水怎麼行?”
“……”
我滿頭黑線的去給他們四個人泡了四杯咖啡,而我自己拿了一杯清水,到了尚窮這裏呼吸沒有給他加糖,我記得尚窮好像不喜歡喝苦咖啡的。
我端著一盤子的咖啡進來的時候,尚窮笑著接了過來,我笑而不語的看著他。
等放下了所有的咖啡後,我把自己的那杯水捧在了手裏,然後說了句:“尚大爺,您滿意了嗎?可以說了嗎?”
“滿意滿意!”尚窮點了點頭。
“我們相識在一宗變態殺人案中。”尚窮滿臉會議的樣子,悠長的說道。
“……”
“……”
我看眾人一副不想在聽下去的樣子,硬著頭皮接了一句:“難道她也是法醫?”
“怎麼可能!”尚窮搖了搖頭,一臉正經的說,“她是被警察局請來的心理谘詢師,學的是變態心理學。”
“……”
“……”
季天羽的嘴角抽了抽,說道:“好了,尚窮你不用說了,我們知道你和你新女朋友是絕配了。你已經沒有什麼可以繼續說下去的了。”
“可是,我還想說我們兩個很聊的來啊……”尚窮看著眾人都不想聽的樣子,還想要拚最後一把。
秦漠淡淡的說了一句:“你要是繼續說下去,我就開始錄音了。”
尚窮知道秦漠是律師,對於錄音這樣的舉動立刻很警惕的說道:“你想要幹什麼?是不是要敲詐勒索?”
秦漠淡淡的瞟了他一眼,端起了自己的咖啡喝了一口後說:“我的意思是說,你所說的話都會成為毒害我們幾個耳朵和心靈的證據。”
“誰毒害你們了!秦漠,你把話說清楚!”尚窮不滿的大聲叫喚。
然後,看向了我,說道:“小豆腐,你說,我有沒有毒害你們?是不是秦漠血口噴人?”
看著尚窮的臉,我想了想他要說的法醫跟變態心理醫生之間的故事,瞬間覺得有點滲人。
我咽下了一口唾液,然後看著尚窮,認真的說道:“這個,真的不好說,你別為難我了。”
聽了我這話,尚窮就一件吃癟的模樣。
“我說不過你們,我喝我的咖啡行了吧?”尚窮一氣之下,直接端起了咖啡開始喝。
“尚……”
我剛出聲,還沒來得及阻止。
“噗!”的一聲,尚窮將口中的苦咖啡吐了出來,正好噴到了對麵的季天羽的身上。
“尚!窮!”季天羽一個起身,可是咖啡還是在他的西服上留下了痕跡。
尚窮可管不了這麼多,嘴裏喊著:“水!水!”
然後看了我麵前的水杯一眼,就要伸手去拿。
可惜還沒有拿到,就被陸逸塵捏住了手,陸逸塵淡定的說道:“尚窮,這水剛才夏夢已經喝了一口了。”
這意思很明顯,就是你不能喝。
尚窮瞪了我和陸逸塵一眼,抽回來自己的手就往門外麵衝。
剩下我們幾個相互看了一眼,笑了。
季天羽有點抱怨的說道:“我說,小豆腐,你要其耍尚窮,能不能考慮一下坐在他對麵的我啊?這一身的咖啡還要我怎麼見人,這可是我家小言言親自給我挑選的。”
我搖了搖頭,真誠的看著季天羽,說道:“我剛才真的是忘記放糖了。”
“絕了。”季天羽讚歎道。
“好了,不要鬧了,今天還有個正事。”陸逸塵在旁邊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看向陸逸塵,有點不明白。
陸逸塵看了我一眼,眼神複雜的說道:“今天晚上霍氏開了個舞會,邀請了本地的各大集團勢力去參加,估計是霍博彥的手筆。”
“他還是回來了。”季天羽也不笑了,沉聲說道。
秦漠也是低下頭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