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無視於她,司徒麝怒不可言,略一側首喝令道:

“都給我出來吧!”

可誰知半響過去竟是全無動靜,見此,司徒麝頓覺臉上有些掛不住:

“你們還不出來,要本宮親自請麼!”

司徒麝轉向門口大聲厲喝卻仍不見人影,至此,方才慌亂起來,怎麼會這樣,她的人呢?

“怎麼?還沒人進來嗎?真是的!麝丫頭你好歹也是個嬌滴滴的美人啊,這美人召喚怎能不應呢!”

這時水清澄的聲音自後方傳來,怒而回首,卻見她悠然自得的坐在龍椅之上,擺明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既然你叫不來人,那換本宮也試試如何?”

問罷也不理麝妃是何表情,水清澄自顧抬眸道:

“人呢,別這麼不給麵子,都出來,給麝妃娘娘瞧瞧……”

語落,數十名黑衣人便齊齊而落變戲法般的出現在了眾人麵前,見此麝妃睜大了眼睛,連連後退。

麝妃不是傻子,她的人從頭至尾未見一個,定然是早被暗殺或者控製住了!

苦心經營多時,竟如此不堪一擊,不,應該說是不戰而敗更貼切些,這實在是讓她有些接受不了!

“好了,戲也看夠了,本宮也有些乏了,今兒個就到這吧!

來啊,把麝妃娘娘給請下去!對了,剛才是說要怎麼處置陳大人來著?

自己研究的酷刑還是自己親身一試的好,就別勞煩別人了!去吧……”

不再理會司徒麝的滿臉不甘,水清澄輕描淡寫的仿佛真的隻是在看戲一般。

隨後又像想起什麼似的,將目光轉向司徒婓:

“司徒大人,這戲你也看得差不多了吧?

這所謂盟友,自是應當同甘共苦的才對。

不若便一塊兒的去陪陪你那好女兒吧,如何啊?”

水清澄話一出口,眼見司徒婓還想辯解什麼,於是一頓不頓的,趕在其開口之前的繼續笑言道:

“比起麝妃那丫頭,我覺得司徒大人定是知道深淺的,莫不是竟也想喊喊人試試看?”

聞言司徒婓渾身一震,司徒麝那黃毛丫頭不知深淺竟妄想在長公主麵前作亂,自己卻是清楚的。

長公主這個身份先天所繼承的勢力,先不說暗裏的,就是明裏的自己也不是對手!

如此想來不由麵如死灰,隻得任由侍衛拖了下去。

這堆爛攤子啊!

在司徒斐父女被雙雙壓下去之後,龍椅上的水清澄調整了一下姿勢的看向了一旁呆愣著的衛宇戳:

“皇兒,你說說,對你,姑姑又該如何處置呢?”

這真是很為難啊,戳兒本性不壞,但終究是做下了太多錯事。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自己這個長公主吃的就是這碗飯,總不能隻拿俸祿不做事啊!

“姑姑,兒臣自幼受母後保護養尊處優,不識人心,更對這治國之道不感興趣。

於國於民都不是個好君主,自願退位讓賢,做個逍遙王爺,去民間嚐試民間疾苦……”

在呆愣著望著司徒父女被壓下後,沉默不語的衛宇戳似想開了什麼。

再抬首的的時候,已經是完全的變了個人似的,對水清澄恭敬一輯後道。

好吧,水清澄承認,自己其實也是這麼想來著。

從她十歲以前在宮裏的記憶來說,小時候的衛宇戳就是個隻知道玩樂嬉戲的。

之所以能當上皇帝,一是因為他是唯一的嫡,二便是因為他有個強悍的母親。

想到此,水清澄思緒微沉,十歲前的自己之所以突然睡死,貌似便是現如今這位皇太後的功勞。

要知道不離的長公主,可是有權選擇最優秀的皇子來繼承皇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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