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異變體,太帥了。”他緊張詢問,“我以後還能去你咖啡館麼?”
薄晚更奇怪了:“當然可以。”
狼人:“那你不要怪我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
薄晚:“?”
狼人:“那個小姐,我們不是故意找她麻煩的。我們不知道她是你的人,對不住了。”
薄晚扭頭,雷遲正在一旁跟宮商和一個小青年說話。宮商手上拿著他送給屈舞的毛氈小狼。
屈舞陪在宮商身旁,但他的目光一直在宮商身邊的青年身上逡巡,滿是興趣。
薄晚:“……”
狼人:“以後再去你咖啡館,我們一定注意,不會再隨便化成狼人形態……”
他不說還好,薄晚這回全都記起來了:“打牌打到吵架,還化成狼人在店裏鬧事的就是你們?!”
這仨害得RS門可羅雀的情形從年後持續到現在,薄晚又怨又好笑,但實在也發不出脾氣。“就這樣吧。”他說,“你們下次來RS,我不收錢,請你們吃一頓好的。”
夏春一臉怨氣走過來,瞪著薄晚:“你那一聲可真好啊,全王都區的狼人都動起來了,你知道給我們添了多少麻煩嗎!”
薄晚:“當時事態緊急,我想提醒你們黑兵注意。”
夏春:“那你隨便吼一聲就可以了,你傳的訊息是‘此處危險速來幫忙’!”
薄晚撓撓下巴,被冷風凍得打了個噴嚏。
雷遲收好小本子過來看薄晚情況,叮囑他一定要去打破傷風。薄晚盯著他:“那個人是聶采。”
雷遲歎氣:“是,我知道。”
薄晚:“今晚到底發生了什麼?那小姑娘和那口罩人怎麼回事?他倆惹上了聶采?”
“非常複雜,日後可能還需要你和夏春的幫忙。有機會我一定會跟你們說清楚的。”雷遲對匆匆離去繼續平息王都區各處狼人騷亂的夏春揮揮手,低聲道,“薄晚,這說不定還跟你爸爸的死有關。”
薄晚抿嘴不語。聶采臨走時丟下的那句話,現在還在他耳邊嗡嗡作怪。
“我們也得收隊回去了,今晚算是大收獲。”
薄晚:“事情全都解決了?”
“還沒有。”雷遲看了眼正跟宮商、屈舞一起聊天的青年,“更麻煩的在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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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舞打量Adam的眼光漸漸帶上了驚奇之色,尤其在宮商分別介紹了兩人之後。
“饒星海的弟弟?”屈舞盯著Adam的眼睛,“我從來沒聽他說過。”
Adam:“因為他不知道。”
屈舞心想這是什麼古怪狗血的電視劇劇情?失散多年一朝相逢,擦肩而過對麵不識?
這時眼前的青年拉下了口罩,屈舞定睛一瞧,驚得差點大叫出聲:“這麼像!”
兩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後還是宮商插話打破了尷尬:“我好像又說多了……”
Adam:“……你是不是不能保守秘密的那種人?”
宮商:“屈舞是可以信任的。他也是饒星海的兄弟。”
屈舞頓時挺起胸膛:“對,我是。”
他身上還縈帶著酒氣,但受剛剛發生的事情所嚇,已經清醒許多。Adam瞥瞥他,有點兒懷疑,重新戴好口罩:“無所謂了,我被帶回危機辦,隻要一調查,饒星海肯定很快就會知道我的存在。”
“服務生!”薄晚在一旁大喊,“屈舞!”
屈舞連忙跑過去。
宮商往上拋了拋手中的毛氈小狼:“我這狼原來是薄老板的。”
剛剛和屈舞對了一遍毛氈小狼的來曆,宮商不敢再掛,立刻把小狼取下。
“它幫了我們。”小狼在宮商手裏對Adam點頭致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