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他倒誠實。
“那你以前跟多少女人燕好過?”她可不放過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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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不得了,不過她們隻能算是實驗品。”他聳肩。
“那我呢?”茵茵指著自己的鼻子問。
“你是我心目中的極品,可以了吧?!”傑斯揪了揪她仰起的鼻尖,笑著在她耳邊親密低語,“我幫你穿上。”
茵茵臉蛋紅紅的,不好意思地點頭,傑斯大手輕柔地撩起她身上過大的運動服,向上抽離她的身子,柔亮的黑發如夢般飛揚,動人地垂落在胸`前,他的目光被她性感的模樣牽引,須臾都無法離開;他的大手往下探去,鬆開運動褲上的繩結,那件大得不像樣的褲子即滑到她的腳邊,陽光下她像個瓷娃娃,白皙柔媚。
但他沒有觸碰她,拿起禮服,拉開拉鏈,曲膝“服侍”她穿上。
茵茵凝視著他,雙足輕盈地跨進禮服裏,好玩地說:“你的表情好神聖啊!”
“是嗎?”傑斯揚了揚眉,拉起禮服,讓她的雙臂伸進袖子裏,削肩的設計露出她美麗細致的鎖骨,也鎖住他的目光,“轉過身去,寶貝。”
“是。”茵茵背過身子,心悸著他溫熱的手指正順著拉鏈向上攀升,無形的電波在她背脊上滑行。
“謝嘍。”她俏皮地拉起曳地禮服,轉身對他眨眼睛,他卻伸出臂膀將她緊密地抱在懷裏,令她喘不過氣來。
她任由他抱著,小臉默默地倚在他的胸膛,他熾狂的心跳如同幸福的音符,篤定地敲進她的心坎,對她說他有多麼愛她;她悄悄地喜悅,慶幸能擁有他及他的愛。
夜幕低垂——
“堂姐,禮服……被我男朋友弄壞了,他賠給我這件。”茵茵回到秀明堂姐房裏,向堂姐坦白認罪。
秀明正在補妝,從鏡子裏回眸,一眼看出茵茵身上穿的並不是她帶回來的那件,“好個大膽狂徒,為什麼弄壞了禮服?”秀明驚訝地問。
“我捉弄他,說是我要結婚,他竟氣得撕了它。”茵茵沒有隱瞞。
“啊——原來是個暴徒,將來千萬別嫁給他,否則你的安全堪慮啊!”秀明放下化妝品,拉著茵茵說。
“不是啊,他隻是……粗魯了一點,不過他是真心愛我的,請堂姐不要怪他。”
“怎能不怪他,你們交往到什麼程度了? ”秀明問。
“全壘打。”茵茵不好意思地坦誠,“我們就要結婚了。”
呼!果真是新新人類,秀明自歎弗如,但她按兵不動地說:“待會兒宴會時,帶他來讓我鑒定鑒定,否則難消我心頭之氣。”
“哦……好吧,我現在就去告訴他。”茵茵老實地點頭,走出門去轉告傑斯。
其實秀明一點也不生氣,那件伴娘禮服本來就是要留給茵茵做紀念的,所有的堂妹中就屬她最乖巧,卻沒想到小堂妹不知何時竄出個男朋友,而且已經關係密切,身為堂姐的她怎能不關照關照。
盛大的自助餐宴會中——
唐澤智也和嫁女兒的哥哥一同在入口接待賓客,以唐澤家在當地的聲望,來者皆是地方名流仕紳。
傑斯準時來到,他隆重地穿著西裝打領帶,雖沒有請帖,卻也送上賀禮;他原本預定今晚要登門求見茵茵的雙親,但沒想到她的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