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麼好的服務?”茵茵狐疑地睨向浴室,難不成他常筋骨酸痛,需要她天天來?
這時傑斯正好由浴室走出來,看見茵茵站在門口,而門外的人居然是邢鑲鑲,冷峻的臉立刻冰封。
這女人真是纏死人不償命!“你來做什麼?”他麵無表情地問,大步朝門口走來。
邢鑲鑲瞅著他身上的浴袍,看在她眼底有說不出的曖昧。她用肚臍眼想也知道,他和這女子是什麼關係,而她也明顯地感受到自己並不受歡迎。
“按摩啊!”茵茵替邢鑲鑲說了,她不但泛胃酸,話也酸溜溜的。
傑斯不理會茵茵的醋勁,走出門外,極冷淡且嚴厲地對門外的邢鑲鑲說:“最好別再來煩我,否則難保邢家可以再擁有今日的榮景,你該知道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的道理。”
這句“重話”當場震得邢鑲鑲頭皮發麻。他是在提醒她,邢家今天所擁有的一切都是天狼幫賞賜的。
邢鑲鑲這才恍然大悟,傑斯此行的真正目的並非隻是來“四處參觀”而已,他是來調查他們的。
噢——老天!她就是想追求自己後半生的榮華富貴,也不敢拿八十老母和大哥的身家當賭注啊!
邢鑲鑲自慚形穢,她不是無恥之徒啊!隻是一時被他的俊美多金迷惑,但她終於及時省悟,一臉哭喪地請求:“請你高抬貴手,我大哥是真的改過,而我永遠不會再煩你了,求你!”
“你走吧!”傑斯大手一揮,放她一馬。
“是,是。”邢鑲鑲不敢停留,低著頭,快步離去。
茵茵疑慮地走出門外,看著邢鑲鑲進了電梯,消失,霧裏看花地問:“怎麼回事,我一點也弄不懂,她不是要來按摩的嗎?你怎麼對人家那麼凶啊!”
“你不必懂,進來吧!”傑斯摟住她,走進房裏。
可是進到房裏茵茵一張嘮叨的小嘴還是不罷休,“她是誰?”
“我跟她不熟。”傑斯據實以告。
“你在回避我的問題。”茵茵掙脫他的懷抱,質問他。
“我沒有,難道你不知道,除了你,我討厭任何女人嗎?”雖然這是個不爭的事實,但傑斯可從沒自己親口說出。
茵茵被他臉上認真的表情震懾住了,心頭的疑雲不翼而飛,柔聲懺悔:“我看得出你不是花心大蘿卜。”
“那就對了,別多問了。”傑斯拍拍她的俏臉。
茵茵可愛地嘟起嘴,重重地點頭,“嗯。”
兩人才進門,門鈴又響了,傑斯親自應門,這次真的出現送禮服的人,傑斯道了謝,拎了進來。
茵茵迫不及待地拆開它,發出驚歎:“哇!這件遠比秀明堂姐從法國帶回來的禮服更漂亮,太好了,晚上的宴會有禮服穿了。”
傑斯瞧她臉上天真無邪的笑意,不自禁地從身後抱著她,親吻她,對她說:“結婚禮服絕對比這件美上千萬倍。”
“什麼時候送我新娘禮服呢?”茵茵嬌羞地問。
“等今晚我向你爸媽求婚後。”傑斯一脫口便招來茵茵古怪的一瞥。他難得含蓄地笑了笑,“說得太快了,是征婚……唉!不對,是征求他們的同意。”
“你好奇怪,說到求婚就變得好拙哦!”茵茵糗他,心窩卻甜滋滋的,這表示他從沒向任何人求過婚,隻有對她呢!
“沒經驗嘛!”他又笑。
“可是你在床上的表現不像沒經驗啊,老實說你是不是處男?”茵茵轉過身,促狹地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