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段(1 / 3)

得都流眼淚了。

茵茵開心地朝美食進攻,沒想到坐在她隔壁的傑斯和她目標一致,兩人的筷子落在同一塊美味的鯛魚沙西米上,交纏在一起,一種奇異的電流在這不經意的接觸中產生。

茵茵觸電般地望向傑斯,他那雙鷹隼般的黑眸也望向她,眸光深邃,莞爾。

茵茵不自主地紅了臉,喃喃地說:“你先請。”

“女士優先。”傑斯似笑非笑地說,收回筷子,他的二度禮讓令茵茵受寵若驚。

她愣愣地夾回那塊晶瑩剔透的魚片,放到自己的醬油碟子裏,心底毛毛的。

怎麼會這樣?他吃錯了什麼藥?像他這樣的大老粗,也懂得體貼嗎?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令人費解。

茵茵低頭思索,無意識地讓魚片沾了好多醬油和綠綠的哇沙米,直到她放進嘴裏——“哇!”一股嗆辣勁兒從鼻腔裏衝了出來,她才恍然驚覺自己吃了什麼!

“水……水……”她呼救,對座的雪兒還來不及遞水給她,她隔壁的英雄已伸出援手,很快拿了桌上清清如水的飲料給她。

“謝……”茵茵被嗆得眼淚直流,說不出話來,不疑有他地把“飲料”一口灌到肚子裏!呃……這哪裏是水,這是清酒,她從不碰酒的,酒會亂性啊!

她知道了,原來他意圖不軌,這一切都是有預謀的!

“好點了嗎?”傑斯問。

“哼!”茵茵抬起眼狠狠地睨著他,又猛然甩開頭,極為不齒。

傑斯被她這一瞪,心底的魔咒霎時解除,他還以為自己已經不那麼討厭她,且對她產生好感了,原來都是錯覺。

“番婆。”他低斥。

“你說什麼?”茵茵怒不可遏地噘著唇問,低氣壓籠罩在兩人之間。

“好了,好了,你們別這樣啊,明天就要一起去開羅,別壞了友誼。”雪兒眼看著他們又杠上了,趕緊出麵當和事老。

“是啊,多一個朋友就少一個敵人。”司徒野對傑斯說。

傑斯懷疑大哥的觀點真能適用於眼前這個女人,但他勉強點頭,本著不和女人計較的寬宏大量,饒恕這不可理喻的小日本。

茵茵看在眾人的麵子上,放了傑斯一馬,為了顯示她的泱泱風範,她故作悠閑,繼續吃她的美食,可是頭卻開始發暈,一定是酒精在作祟。

喝點熱湯吧,說不定有緩和作用,她執起湯勺和碗舀起熱騰騰的火鍋湯,可是頭暈得厲害,舀著舀著她竟把湯淋在自己手上。

“啊——好痛!”茵茵慘叫,碗掉到桌子上,湯汁溢了出來迅速滑下餐桌,波及身旁的傑斯。

傑斯臉上交錯著愕然及痛苦,立刻離開位子且拉開愣住的茵茵。雪兒立刻命人前來清理,餐廳裏陷入一片忙亂之中。

“你這人真是的,吃頓飯也令人不得安寧!”傑斯痛斥,很快地把茵茵拉到隔壁廚房裏,旋開流理台的水龍頭,讓大量的冷水冷卻她手上發紅的灼傷;茵茵絞扭著手,不接受他的假好心,但他的手勁強橫得令她無法反抗。

“不想手爛掉的話,你就給我安分一點。”傑斯嚴厲地警告。

“都是你拿了酒給我喝,我才會暈頭轉向,連碗都拿不穩。”茵茵憤憤不平地指責他。

“你真是不可理喻,成天神經兮兮的。”若不是見她傷成這樣,他真不想理她。其實她關他什麼事,他大可不必這麼見義勇為,他該反過來痛罵她一頓,怪她謀殺才是,她差點害他無法傳宗接代了!但他卻什麼也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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