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傑斯暗中守護茵茵去一趟非洲。對,就這麼辦!
“保重了,明年生個胖娃娃,我再來看你。”茵茵擁抱雪兒,一想到今後不能常常見到好友,心底真是很舍不得。
“你也保重。”雪兒也很不舍,兩人互道珍重再見,更希望茵茵找到她想要的答案。
深夜書房中。
“大哥找我有什麼事?”這麼晚了司徒野竟沒有享受洞房花燭夜,卻傳喚他來,傑斯覺得奇怪,而他一入書房發現新任嫂子雪兒也在。
“傑斯,事情是這樣的,雪兒的好友唐澤茵茵,明天要啟程到非洲找她失散多年的父親,雪兒和我希望你能一路保護唐澤小姐,直到她平安返回日本。”司徒野說明因由。
傑斯怔了一怔,眉峰蹙緊了。
“請你幫個忙。”雪兒也央求。
傑斯黑眸沉下,濃眉糾結得更厲害。他當然想說“不”。可是當著大哥大嫂的麵,實是難以說出口,正當他⊕
“我道歉。”他喉頭幹澀地說。
“道歉無效,我要你幫我縫補回去。”茵茵可不原諒他。
“要我堂堂男子漢做女紅,門兒都沒有。”傑斯不接受這無理的要求。
“你才不是什麼男子漢!”茵茵得理不饒人。
“你……”這乖戾的女人,一下讓人手足無措,一下讓人難以忍受,他真想一走了之,“我叫女仆幫你縫,這樣總可以吧?”連自己都難以相信,他竟會退讓。
“不成,這睡衣是我媽媽親手做的,你弄破就得親手縫回去。”她執拗地搖頭。
傑斯眯起眼怒瞪她一臉的傲慢及淚痕,很想扭斷她細白的頸子,空氣陷入彼此仇視的膠著狀態;但他跟一介女流之輩計較什麼?是他弄破的,他就該負責。
“脫下來。”他煩躁地說,已退讓到了極限。
“什麼?”茵茵詫異得漲紅了臉。
呃!說太快了,他懊惱地說:“回房去換下來給我。”
“你要親手縫嗎?”茵茵懷疑地問。
“縫就縫,沒什麼大不了的。”
“果真是男子漢,能屈能伸。”茵茵沒想到自己可以獲勝,好心情自穀底升起。
“別得寸進尺。”傑斯雙眸噴火。
“我知道,士可殺不可辱嘛!”茵茵揚起美眸說,打開門,拾起破裂的布料,扔到他懷裏,“在這裏等著,本姑娘去去就來。”
傑斯恨得牙癢癢的,走向書桌按了對講機,要管家送針線過來。
沒一會兒,茵茵換了件休閑服,回到書房裏,發現傑斯早已備妥針線坐在沙發上等她,她憋住笑,把睡衣交給他。
傑斯不怎麼客氣地接了過來,開始穿針引線。
“沒想到你粗手粗腳的,動作倒挺利落,一下子就穿好線了。”茵茵睜大了眼睛瞧。
“沒見過豬走路,也吃過豬肉。”這沒什麼難的,傑斯橫眉豎目地說,開始縫補。
“你竟忘了最重要的步驟,該在線尾打個結,這樣線才不會溜掉。”茵茵好意提醒,卻遭來傑斯一瞪。
“少嫌東嫌西的,否則我就用膠帶粘一粘算數。”傑斯警告,把針紮進兩片布之間,線一拉,果真如茵茵所言,線溜掉了,無法串連兩片布。
“噢!”傑斯低斥,很不甘心地照著茵茵所說的做,在線尾打了個結,再次紮進兩片布,這次縫得可順利了,他拉直了線,再紮進布裏,呃——痛!他竟順便替自己的手指針灸了!
茵茵發現傑斯的臉上出現“異相”,繃得死緊,僵硬,不自然。“怎麼了?”她問。
“沒事!”他打死不說,奮力抽出針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