欒天繼靠在床頭輕輕揉著自己的太陽穴,他的眼皮變得很沉。應該是被風吹的感冒了,褚思雨穿那麼厚應該沒事吧。
張景芸的聲音遠遠的傳來,“你睡一會兒吧。”
欒天繼點點頭,模糊的問,“現在幾點了。”
“剛剛兩點半,過兩個小時我叫你,不耽誤你去接她放學。”這是他聽到的最後一句話,接著意識就陷入了黑暗。
空氣變得無比安靜,隻能聽見床上的人微弱的呼吸。過了一會兒,張景芸走到欒天繼身邊坐下,她輕輕撫摸著他的臉,他的頭發,力道越來越重,但是人絲毫沒有清醒過來的預兆。
這多好啊,張景芸欠過身體,輕柔的親吻在欒天繼的唇上。之前那兩個月他是如何親吻褚思雨的呢?原本的溫柔靜謐在張景芸的心裏變成暴戾,她輾轉著撕/咬他的唇,用力將他咬破。
腥味充斥了口腔,她才慢慢的鬆口。她開始給欒天繼寬衣解帶,將衣服一件一件的剝掉。冬天穿的衣服比較多,成年男子的體重也不是她能輕易搬得動的。
她隻忙了一會兒就滿頭大汗,腹部傳來微弱的痛感,讓她不得不停下休息一會兒。
用了將近四十分鍾,張景芸才費勁巴拉的將欒天繼全部脫/光。她喘息著坐在床頭,仔細的看著他的身體,用手一寸一寸的撫摸她想要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張景芸終於收了手,心裏一陣惋惜。醫生說了懷孕的前三個月不能亂來,要是不小心流產的話就得不償失了。
她將自己的衣服也脫/光,鑽進被子裏環抱著欒天繼的胳膊躺下。柔軟的被子和身邊人的氣息讓她感覺無比舒適,同時張景芸也前所未有的厭惡褚思雨,那個賤人應該是每天都能夠這樣和小蘭睡在一起吧。
張景芸將臉埋在被子裏,要是那些歡愉的事情都是和對的人做那就好了。想到此,她的腦子裏開始回憶和楚漢書在床上做的那些事,身體就有了反應。
羞愧和滿足同時在腦子裏旋轉不停,她雙眼迷蒙的看著欒天繼,一隻手抱著他,一隻手伸向下/麵攪動自己。
天色一點一滴的暗了下去,欒天繼動了動,感覺這一覺睡得好久好久。身體的一側被人壓著,流的汗黏膩在一起十分不舒服。他忽然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立刻伸出一隻手打開床頭燈。
一地的衣服卷在一起,身邊是張景芸,她的頭發散滿了枕頭,光滑的肩膀從被子裏裸/露出來……
大概是光亮刺激了她的眼睛,她睜眼朦朧的迎上欒天繼的目光,小聲的夢囈,“你醒了啊。”
欒天繼從床上竄起,他的頭痛已經好了,這時已經敏感的察覺到兩個人都是一絲不掛。“你幹什麼了。”他驚怒的去撿衣服。
張景芸也從床上坐起來,被子滑落在她腰間,她無比鎮靜道,“你不記得了麼,就你看見的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