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那軍字號的大人物到底是誰,敢這般目中無人,不可一世。

“師父,那您的意思是?”

諸葛信佛湊過去,小聲的問道。

“現在就出發,找他討要說法!”

身穿軍服的秦嬴政,仰起脖子,一口將杯中茶喝盡。

然而直接起身,身上釋放出一抹極強的殺氣。

還別說,護國公就是護國公,確實與眾不同。

那舉手投足之間,大有一副老夫聊發少年狂,左牽黃右擎蒼的氣勢。

秦嬴政闊別凡世,已經整整二十多年。

雖然還有一些老部下在軍字號任職,但新生代當中,已經沒幾個人知道他了。

老驥伏櫪,誌在千裏,烈士暮年,壯心不已。

這一次,他重新的歸世,不僅是為了給弟子諸葛信佛算賬,還要重新打響自己的名號。

秦嬴政要讓泱泱大華的十四億子民知道,曾經那個隻手遮天的護國公,回來了!

“師父,那個葉姓小子,最近好像出國了。”

“咱們現在過去的話,隻能夠抓他的下屬。”

前兩天,諸葛信佛聽妹妹諸葛雪兒說,葉孤城出國辦事了。

他是琢磨著,等那個家夥回國之後,再跟師父秦嬴政一起登門興師問罪。

但沒想到,師父如此的急切,一言不合就要去拿人。

“無妨,抓住他的下屬,還愁他不現身?”

秦嬴政不想拖拖拉拉,磨磨唧唧,隻想快刀斬亂麻。

他可不願意在這些不入流的小人物身上,耗費太多的時間。

“好。”

看到師父秦嬴政這般的意氣風發,諸葛信佛立刻點點頭,應聲道。

然後親自做司機,開著軍綠色的吉普車,一行三人前往私家別墅。

一個小時後,秦嬴政,諸葛龍騰,諸葛信佛,到達了目的地。

與此同時,還有數百位已經退隱的老將,也出現在了這裏。

他們全是護國公秦嬴政的老部下,得知老領導重回塵世之後,迅速的集結到了一起。

今日,他們要跟護國公,一直找王凱,算一算賬。

按下門鈴後,過了有三四分鍾,蕭柏林和吳素琴出來開門。

這段時間,家裏麵的家務,幾乎全由老兩口包攬。

蕭慕寒,安淩溪,蘇婉慧,許菲,則是專心的陪護葉孤城,等待他醒來。

“你們······”

看到諸葛龍騰,諸葛信佛父子倆身後,站著這麼多身穿軍服,肩扛勳章的大人物,蕭柏林和吳素琴瞬間愣住了。

這要是以前,有女婿葉孤城在的話,他們不會有任何的慌張。

但是現在,葉孤城一直昏迷,兩人隱隱的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這······這是私家住宅,你們想幹什麼?”

蕭柏林的聲音,不停的顫抖著,心裏麵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閃開。”

諸葛信佛主動的向前兩步,示意兩人讓出道來。

今天,他主要是和葉孤城,王凱算賬的,不想牽扯到其他人。

“你讓我閃開,我就閃開啊?”

“這是我的家,你有什麼資格命令我?”

“出去,全部給我出去,不然我報警了!”

蕭柏林和吳素琴二話不說,就準備將院子的大門給關上。

然而,就當他們推門之際,諸葛信佛伸出了手,阻止了他們的動作。

“報吧。”

諸葛信佛尤為的鎮定從容,主動示意蕭柏林和吳素琴報警。

之前,他因為級別的問題,可能對警字號的一把手秦嶺,還有些忌憚。

但是現在,師父秦嬴政親自來到中海為他做主,還有什麼好唯唯諾諾,畏畏縮縮的?

莫說是秦嶺,今天任何一個人見到大華的護國公,全部都得卑躬屈膝,俯首稱臣!

“你······你確定?”

蕭柏林迅速的就拿起手機,開始嚇唬諸葛信佛。

“確定!”

諸葛信佛冷冷的吐出了兩個字,沒有任何的情感流露。

他巴不得蕭柏林和吳素琴趕緊搬救兵,將秦嶺給找來。

這樣一來,他就可以借著師父秦嬴政之威,順勢給警字號一把手上上勁。

“好!”

“你等著!”

蕭柏林二話不說,立刻撥通了的電話。

得知情況的秦嶺,那是一個勃然大怒,迅速的就開車過來。

“嗖······”

伴隨著急促的刹車聲,秦嶺到達了現場。

當他看到諸葛龍騰和諸葛信佛之後,麵色立刻就沉了下來。

“你們父子二人,到底想要幹什麼?”

“私闖民宅,尋釁滋事,可是要拘留的!”

秦嶺不由分說,衝著諸葛龍騰和諸葛信佛,就是一陣怒斥。

然而,就在他發狠之際,那一直不顯山不露水的護國公秦嬴政,緩緩的從軍綠色吉普車上下來。

他雙手背在身後,像是老領導南下巡視一樣,不緊不慢的走到怒發衝冠的秦嶺的身前。

“你,就是秦嶺?”

考慮到五百年前是一家,秦嬴政並未上來就發火。

他用一種很不屑一顧的目光,掃視了秦嶺一眼。

“對!”

“我是!”

第一眼,秦嶺並未認出秦嬴政。

畢竟,護國公歸隱山林二十年,時間太久遠了。

“那你可認得,我是誰?”

秦嬴政不自覺的昂起了腦袋,再度發問。

從他的身上,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那久居高位的霸氣。

“你是?”

原先還怒不可遏的秦嶺,眉頭逐漸的深鎖。

他看著麵前的秦嬴政,總感覺像是在哪裏見過,但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具體是誰。

“再仔細看看。”

秦嬴政伸出右臂,理了理軍服上的勳章。

雖然隻是一個小小的動作,但用意極為的明顯。

原先還一頭霧水的秦嶺,看到勳章上麵的那個“嬴”字之後,瞬間驚在了原地。

“嘶······”

秦嶺倒吸了一口涼氣,身體下意識的哆嗦了兩下。

“您······您是護國公?”

秦嶺的稱呼,變成了“您”,足以見得他對秦嬴政有多尊敬。

畢竟,在九星麒麟帥葉孤城正式的橫空出世之前,軍字號的所有記錄,全是由秦嬴政保持的。

他是老一輩的戰神,二十年前就一舉成為了大華的護國公,說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一點不為過。

如果單單論軍銜的話,秦嬴政還要在百萬鐵騎副官王凱之上,足以跟九星麒麟帥葉孤城平起平坐。

“沒想到,一別二十多年,還有人認識老朽。”

看到秦嶺認出自己來,秦嬴政還是非常高興的。

因為他的虛榮心,得到了滿足。

他非常享受這種,高高在上,盛氣淩人的感覺。

不過,很快他就麵色一沉,繼續發難。

“既然認出了老朽,還不趕緊下跪?”

秦嬴政瞪著秦嶺,一字一頓,擲地有聲的命令道。

按照軍法,但凡是軍字號的人,無論背景大小,全部都得三叩九拜。

秦嶺雖然從體係上來說,現在隸屬於警字號,但畢竟是才從軍字號轉過來的。

“噗通······”

隻聽見一聲悶響,秦嶺當眾跪地。

並且,摘下了警帽,低下了頭顱。

“秦警長,你這是······”

看到這一幕的蕭柏林和吳素琴,完全傻住了。

兩個人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要知道,秦嶺可是警字號的一把手啊,身份僅次於葉孤城和王凱。

可現在,麵對這個身穿軍服的老頭子,竟然沒有任何的掙紮,直接跪地。

蕭柏林和吳素琴的心,瞬間就提到了嗓子眼。

他們剛想弄清楚發生了什麼,然而就在此時,諸葛信佛忽然向前兩步。

二話不說,抬起腳就狠狠的踢在他們的膝蓋上。

“噗通!”

“噗通!”

蕭柏林和吳素琴,哪裏會是諸葛信佛的對手,瞬間跪地。

就當他們兩人,死死的咬著後槽牙,想要怒罵的時候,諸葛信佛率先開口。

“見到大華的護國公,還不趕緊下跪磕頭?”

諸葛信佛的聲音並不大,但卻格外的清晰。

耳朵並不背的蕭柏林和吳素琴,聽的清清楚楚。

“護······護國公?”

聽到這個既陌生又熟悉的稱呼,兩人瞳孔不自覺的放大,像是見到了天外來客一般。

之所以說陌生,那是因為已經有接近二十年,護國公沒有出現在大眾的視野中。

而之所以說熟悉,那是因為在很多年前,護國公三個字如雷貫耳,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蕭柏林和吳素琴瞬間就被嚇著了,他們像是小雞啄米一樣,不停的給秦嬴政磕頭。

但秦嬴政顯然不是奔他們來的,瞥了幾眼之後,徑直就走進了別墅的裏麵。

此時,王凱,蕭慕寒,安淩溪,許菲,蘇婉慧全聽到了聲響,迅速的走了出來。

當他們看到,諸葛龍騰和諸葛信佛的身後,跟著很多身穿軍服的老將之後,麵色尤為的陰晴不定。

“跪下!”

諸葛信佛二話不說,立刻喝令所有人下跪。

但很可惜,王凱根本不買賬。

“怎麼個意思,你們又過來找死?”

“看來,你這是上趕著,要去閻王爺那邊報道?”

王凱的目光,直接就鎖定在諸葛龍騰和諸葛信佛的身上,尤為不善。

很明顯,現場這些老將,全部退役多年,他並不認識。

至於所謂的護國公秦嬴政,他同樣沒有任何的印象。

二十多年前,他才六七歲,整天就是撒尿活泥巴,哪裏知道什麼護國公。

“哼哼······”

“你還是一如既往的目中無人,不可一世!”

“但可惜的是,今天無論是誰,都護不了你!”

因為有師父秦嬴政撐腰,諸葛信佛底氣十足。

他的嘴角,掛著一抹邪魅的笑容,完全是穩坐釣魚台。

“諸葛信佛,你搬了個救兵,就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

“你難不成以為,隨便找幾個土雞瓦狗穿上軍服,就能嚇唬得了我?”

王凱望著秦嬴政,直接出言嘲諷。

“放肆!”

“見到護國公,你不下跪就已然死罪。”

“現在,竟然還敢出言不遜,更是罪上加罪!”

諸葛信佛開門見山,直接就道明了師父秦嬴政的身份。

顯然,他這是想要一步到位,立刻將王凱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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