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8,這麼多年也忘不了!(2 / 3)

喬蒼連眼皮都未抬起,不鹹不淡問了句,“你畫的是我嗎。”

她打著哈欠,揉著手指,“我看著你臉畫的,還能是誰。”

他這才合上書本,拿起一旁架子上擺設的玉如意,挑住鋪陳的宣紙一角,將畫勾到了手裏。

他饒有興味觀賞,何笙伸出三根手指發誓,水汪汪的桃花眼瞪大了好幾圈,“這是我畫得最用心一幅了,都可以拿去拍賣!”

喬蒼戲謔揚眉,態度倒是誠懇端正,不過畫作實在不怎樣,他指了指畫中長身玉立的男子,“我長這樣?”

她一臉機靈無比的討好和諂媚,“喬先生英俊瀟灑,天下無雙!別說我了,國畫大師也畫不出你的儀表堂堂。”

明知是這小妖精為了免罪信口開河,他還是很受用,眼睛裏的溫柔笑意藏也藏不住,雖然臉上一團黑墨,終究勉強放了她一馬,隻是移目到旁邊,卻怎麼都說不服自己高抬貴手。

他指尖點住一個大盆,“這是。”

她大言不慚,“魚池。”

他恍然哦了聲,“裏麵的毛蟲。”

她急了,“裏麵的魚!”

他眉毛挑得更高,仔細瞧了瞧,徹底悶笑出來,“喬太太好天賦。”

她咯咯笑著,“喬先生過獎了。”

話音未落,喬蒼臉孔倏而一沉,似乎惱怒,他捏起她下巴,往自己懷裏扯得更近,“故意的,毀我是不是。”

何笙嬌俏的臉蛋兒在他兩枚手指揉捏下,腮幫子鼓鼓的,可愛極了,喬蒼剛軟下來的心,又使勁狠了很,這小東西,最近盯得緊了,不能去外麵闖禍,便在家中變著法的氣他,簡直是慣壞了。

“你畫周容深,也畫得不像人嗎。”

她搖頭,又覺得不對,立刻點頭,可惜遲了,喬蒼當真以為她是故意畫他醜,陰著臉狂性大作,捧住她後腦在唇上撕咬下來。

她瑩白如玉的身子眨眼一絲不掛,貼在他赤裸炙熱的胸膛,被他嘬出一塊塊紅痕,喬蒼疼她,前戲時做得最溫柔,等她濕透才肯發力,勇猛到她承受不住也是最後那一會兒,今晚獸欲膨脹,撫摸和深吻格外狂野,反而情趣飆升,她被他弄得渾身發麻,酥酥癢癢,身體內放蕩的惡魔越來越難以自控,她饑渴難耐扭動著身體推拒他,趁著還沒有軟成一灘水,恍恍惚惚說著不要了。

他手不動聲色往下探了探,春水彌漫,幽香四濺,他埋在她胸口的唇張開更大,幾乎含住她碩大飽滿的一整個,那樣的吞吐和咀嚼,前所未有刺激著她,她仰起頭死命的抓他後背,劇烈抖了抖,遠處的一盞燈火,險些在嚶嚀中熄滅。

“不要什麼。”他手指穿梭在她溫熱的體內,肆意蹂躪闖蕩,“不要我這樣,還是不要我。”

她糊裏糊塗的,被他戲弄得一片空白,她喃喃說不要你。

喬蒼懲罰似的咬住她乳房上一點嫣紅,她疼得一激靈,清醒了幾分。

他無比蠻橫,將何笙從腿上翻過去,按在沙發和他之間,扶著她皮膚高高翹起,渾圓的弧度被昏暗的光照得迷離誘惑,泛著銷魂的光澤,隱秘的溝壑中,是一滴滴淌落的水珠,和纏綿悱惻的絲線,喬蒼下腹一緊,用力揉著,拍打得發顫,在她抽搐那一霎間,整根挺了進去。

他一條手臂掐住她纖細的腰肢,另一隻手摸到胸前,兩個都握住,滾燙的唇親吻她耳朵一遍遍引誘,一下下挑逗,“叫出來。”

她被他撞得魂飛魄散,理智全無,他沒有給她適應,上來便深入到底,那銷蝕人心的快感從頭皮開始綻開,密密麻麻侵襲她身體每一處,點起不可澆滅的欲火,她咬牙無聲的幾秒鍾,喬蒼發狠頂了一下,這一下的深度險些刺入她心髒。

何笙眉目猙獰尖叫出來,她大喊他名字,說著一些不堪入耳的胡言亂語,他扳過她腦袋,在她微張的唇和粉嫩的脖頸來回舔舐,“像上次那麼叫我。”

她穿著赤紅色的蕾絲肚兜,千嬌百媚勾引他,蠶食他,掏空他那一晚,是喬蒼最刻骨銘心的一場性愛。

他差點死了。

就死在她身上,活活瀉死。

尤其她劈開腿,騎在他胯間,瘋了一樣搖擺著,顫抖著,顛簸著,她那雪白的雙峰就在他眼前晃個不停,晃得天花亂墜,晃得意亂情迷,偶爾太過劇烈交纏到一起,發出啪啪的脆響,那樣香甜,那樣高挺,他根本吻不夠。

沙發在他洶湧的撞擊下朝門口移動了一寸,何笙哭著喊哥哥。

他舌頭探進她耳蝸,掃蕩舔舐所有角落,“哥哥怎樣。”

他低沉沙啞的喘息,像是催化劑,她僅剩的嬌羞與矜持,被撕裂得徹底,她露出放蕩的模樣,淫靡的本色,一時喚哥哥,一時又喚爸爸,一時又說著讓喬蒼熱血沸騰的情話。

保姆端著湯羹抵達書房門口,正聽到喬蒼問何笙爽不爽,那激烈的聲響,愈發不掩飾的呻吟,嚇得她手一抖,差點把碗摔了,急忙攔住抱著球的喬楨,“小少爺,和我去陽台上玩,你姐姐買了許多燈,夜晚最好看了。”

何笙聽到喬楨漸漸走遠,末了喊了聲媽媽,恰好喬蒼玩到盡興處,抽出來,再沉入,再抽出,反反複複的,她腿間濕漉漉的東西滑落,整個臀部一顫,癱軟下來。

喬蒼的悶吼和急喘歸於平靜,他看了眼牆壁上的時鍾,他是愈發貪戀她,癡迷她,十幾年過去,她還是有本事讓他吃不夠,膩不了,像中毒著魔那般,在她身上一次次繳械,一次次中招,一次次投降。

第三封匿名信如期而至,在淩晨送到市局,裏麵的籌碼比之前更重,王隊長委托周容深的秘書捎話,恐怕曹家這一回不達目的絕不罷休。

周容深坐在蒂爾辦公室內,一夜未睡。

煙灰缸內的煙蒂鋪了一層又一層,秘書一言不發,沉默立在角落小心侍奉。

曹荊易何時修煉得這麼狠了。

周容深記得,他就是個浪蕩的公子哥,在珠海玩遍了窯子裏的所有女人,他挑著眉,一身邪氣,似笑非笑問,“你猜我睡了嗎?”

周容深當時哭笑不得,反問他你睡了嗎。

他淺淺勾唇,“摸了。”

然後曹荊易便喝多了,摟著姑娘滿嘴下流話。

官場,商場,一向礙著曹家的勢力,對這位公子畢恭畢敬,禮讓三分,從未有誰真正畏懼過他,防備過他,唯一那點擔憂,不過是自家女兒被他看上,不送怕得罪,送了就是糟蹋。

終有一日,他忽然摘下那副放蕩的麵具,果斷出手,打得所有人措手不及。

連喬蒼都險些栽了跟頭。

周容深與曹荊易結識了半輩子,竟看不穿他分毫。

他失神之際,一名保安風風火火追趕一個女子從門外闖了進來,這驚天動地的一幕,秘書不由一愣,等到看清是誰,下意識將目光投在了周容深的臉上。

曲笙和他的事,蒂爾上下傳得沸沸揚揚,這姑娘執著,不遜色何笙,不知是不是笙字遭了誰的咒,一個讓他欲罷不能,念念不忘,一個讓他避之不及,頭昏腦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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