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蒼何笙番外42(2 / 3)

她趾高氣揚問,“天大地大。”

他立刻接下一句,“老婆最大。”

“花美月美。”

“寶貝最美。”

何笙心裏才美,這幾年把他調教得真不賴呢。

她跪在床上,無暇如玉的嬌軀彎成一拱橋梁,胸前堅挺飽滿的雙乳搖搖晃晃,白得明豔,嫩得出水,如此淫靡的視覺衝擊已經讓喬蒼按捺不住,欲火中燒,她嫣紅溫熱的唇,才將他硬如鐵的家夥含住,他腦子便密密麻麻炸了。

像無數條蟲子鑽入,來來回回蠕動,侵蝕了他的理智,他的思想,他的力量。他半躺在床上,注視她貪婪吞吐的樣子,那似乎非常好吃,令她愛不釋口,沉醉其中,她媚笑吮吸,將嘴巴擠成真空,狠狠嘬了幾秒,在他近乎不可抑止的顫抖,發出幾聲悶吼,又緩緩鬆開,給他一股緩衝,如此反複數次,他適應了刺激,她便玩真格的了。

她微微起身,雙腿分開,滿園的春色映入喬蒼視線,她滾燙綿軟的手握住底部,夾進乳溝,反複擠壓,套弄,碾磨,將他原本的漲紅,變成了更深的紫紅,透明血管不斷凸起,沉下,抖動,何笙感覺到他又脹大了一圈,足有杯口那麼粗,她用力磨合了十幾下,喬蒼大汗涔涔,握拳閉上眼,強忍噴射的衝動,忽然間被更濕潤的溫熱噙滿,何笙始終隻是吞沒了他半根,最多不足三分之二,這一口氣,整根都入了口。

頂端衝擊到喉嚨,不可思議的嬌嫩,舒服,隻那麼一刹間,三兩秒的功夫,喬蒼險些泄了出來,他一把掐住根部,深深呼吸,才勉強壓回去。

何笙有些作嘔,迅速吐出來,再嚐試吸入,直到她嫻熟而有節奏掌握了他的敏感點,也掌握了自己的力度,她便開始大幅度為他深喉。

男人的極樂,就是深喉。

何笙嬌豔的臉蛋,布滿細密的汗珠,她累極了,也渴極了,喬蒼仍在不斷膨脹,拉長,似乎沒有止境,他胯骨一縷縷青筋從皮膚下滲出,脊背不由自主繃直,何笙的舌頭又軟又卷,從根部向上,一點點舔著,每一寸都沒有放過,再全部吞蝕。這根本不是征服,而是讓他死在她手裏。

喬蒼徹底繳械的一刻,何笙癱在了床上,任由那些白液澆在臉上,唇上,他抱著她清洗,何時回屋,她都毫無知覺,除了下巴一陣陣鈍痛發麻,她就如同屍體一樣。

何笙懷孕四個月時,家庭醫生檢查後告知這一胎是小公子,格外活潑健康,隻是頭大了點,許是很胖。

大腦袋的小胖子。

她笑出來,“也好,虎頭虎腦,聰明討喜呢。”

喬蒼嘴上說稀罕女兒,隻是不願讓她有壓力,非要逼著自己懷上男胎,兒女雙全的結果自然更好,他笑著抱起何笙不停旋轉,將她拋向露台外高高的天空,她夠不著,又害怕,笑著大叫,他總是可以穩穩接住她,沒有一絲一毫失手和顛動。

喬慈扒在玻璃上張望,口水順著嘴角淌下,真是羨慕啊。母親笑得那樣高興,似乎非常好玩,她推開玻璃,朝高不可攀的父親伸出手,也想要這樣的擁抱和舉高,可父親隻是看了她一眼,根本不曾理會,他眼裏隻有何笙。

她癟癟嘴,有什麼了不起,好像誰蹦不高似的。她轉身跑回房間,爬上桌子,這一跳,衣衫便掛在了燈管上。

蓮花燈劇烈搖晃,外圍承重最厲害的幾枚光球,從燈芯開始碎裂,喬慈嚇怕了,蹬著腿哇哇大哭,等喬蒼將她扯下房梁,她原以為會像母親那樣,掉幾滴眼淚,便得到一番溫柔憐惜的誘哄,然而她如同撿來的,喬蒼毫不心疼,直接將她丟出房間,吩咐保姆盯緊,不站滿三個小時,絕不許她睡覺。

喬慈五歲多,出落得更精致,真是難得一見這樣漂亮的美胚子。見過她的世人都說,喬慈長大興許比她母親還要美,美得傳神,美得驚歎。不過她性格也更霸道了,在幼兒園無人敢擋,老師拿她一點法子沒有,又忌憚喬家的勢力,早早便不管她,任由她呼風喚雨,欺天霸地,一年來光是賠償,就列了好長的清單。

那幾日喬蒼發覺她不對勁,不再纏著何笙嚷嚷摸肚子裏的弟弟,躲在兔子窩裏愣神,時不時撓頭,自言自語。

他吩咐秘書調查下,不出半日便拿到結果,氣得他哭笑不得。

喬慈喜歡大班的小哥哥。

還把喬蒼放在抽屜內,許久不戴的手表送給他,那是定製的百達翡麗,秘書笑說小姐倒是大方,隨手就是數百萬的貴重。

喬蒼挑了一個何笙不在的好時機,挑破了這件事,喬慈倒是不害羞,低著頭默認了。

他實在覺得有趣,“喜歡他什麼。”

喬慈不再紮羊角辮兒了,束成高高的馬尾,配上鵝蛋圓的小臉兒,勝過瓷娃娃般賞心悅目。

“他什麼都會。”她笑得可開心,兩個梨渦又深又圓,“他會背詩,會寫字,還會算數,跑得也最快,我都追不上他。”

喬蒼揚眉,自己的女兒倒是要求不高,這往後隨便一個奶饅頭就糊弄走了,怎麼是好。

“就這些?”

她眉眼彎彎,笑容天真,“這就夠啦。”

喬蒼不曾發怒,更沒有義正言辭命令她不許,他不願像一隻惡毒不講情理的狼,強製而暴戾毀滅掉她懵懂無知的感情,他捏了捏女兒的臉,什麼也沒說。

他卻萬萬沒想到,喬慈的骨子裏多執拗,認準了什麼便不肯罷休,比她母親還任性。此後漫長十五年,她追著這小哥哥不依不饒,軟硬兼施,直到那男孩家道中落,自己出去闖生活,再也找不到,才算硬生生斷了她的念想。

何笙這一胎,懷了之後千難萬險,她子宮壁薄,五個月便開始有破裂跡象,生生臥床熬到八個月,再也等不得,疼得睡不著,連口水都喝不下,人眼瞧著消瘦下去。

喬蒼怒不可遏嗬斥肚子裏的東西,敢折磨他老婆,把他當老子的這樣不放在眼裏。

同喬慈一樣,喬楨也是晚上破了羊水,原本想著剖腹,誰成想送去醫院的途中,何笙倉促就生了。

生在了車廂,流了好多的血。

她沒了力氣,奄奄一息,伏在喬蒼被她汗水浸濕的膝上,暈死過去。

他失魂落魄抱著她,解開衣服,為何笙暖手,暖身子,他一遍遍喊她名字,讓她等一等,千萬不要和他賭氣,都是他的錯,不該讓她生。

這個快一米九的鐵骨錚錚的男人,活在刀光劍影中,屍骨遍地眉頭不皺,一生未曾輸過,竟在這一時刻,渾身隱隱發抖,滿臉的驚惶無措。

他天不怕地不怕,唯獨怕何笙疼,怕何笙哭,怕何笙不理他,怕她忽然有一天,令他措手不及,把他獨自留下,一句話不說,無聲無息不見了。

整棟醫院都在那晚上見識了喬蒼有多珍愛夫人,當真是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上怕摔了,他和衣寸步不離,在病房守了一夜,握著何笙的手不肯撒,她幾次醒來,虛弱得說不出話,他也不用她說,她隻看他一眼,他便什麼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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