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蒼何笙番外41 長情不渝,喜得貴子(3 / 3)

怎麼這天底下的流氓惡霸,都被她們撞上了。

喬蒼前幾日趁何笙外出美容,將臥房內的浴室門和牆壁都拆了,鑲嵌了兩麵透明玻璃,燈光也改成了粉藍色,百般妖媚,浴缸尾對準了床,何笙隻要洗澡,他便躺在床上觀賞。

隻看胸怎能解饞,腿分開了一覽無餘才好看。

這美人出浴,玉體橫陳,當真是勾魂攝魄。

何笙不肯讓他得逞,幹脆不用,躲到隔壁客房去洗,今晚上見他陪喬慈背詩,估摸一時半會回不來,才敢用這間浴室。

洗了一半,正要塗油,玻璃嘩啦啦,一陣風湧入,喬蒼脫得光溜溜,胯下那串肉也跟著晃,三步並作兩步,噗通一聲,便沉入了水中,朝她笑眯眯遊過來。

何笙一恍惚,看成了大灰狼,本能抬手一巴掌,扇在他臉上,腳也狠狠的踢,“不害臊的!誰讓你進來?我報警了!”

這一巴掌很輕,打得又癢又綿,說不出的溫柔,他張嘴含住她手指,下流無恥笑,“有件事,想和喬太太商量。”

她手忙腳亂捂住自己,雙腿並得緊緊的。

“狗嘴裏吐不出象牙,準沒好事。”

他又往這邊靠,輕而易舉把她撈進懷中,手往她腿間伸,她用力夾著,“別動手動腳!”

真是潑辣。

喬蒼偏偏稀罕她這小辣椒的性子。

他嘴唇挨著她耳朵,一邊吻一邊說了句什麼,她臊得臉紅,“不穿。”

他挑眉反問,“喬太太不再考慮嗎?”

何笙背對他,匆匆忙忙洗幹淨了身子,他沒完沒了,一會兒搗亂摸她,一會兒又揉她,她很快便喘息起來,終究禁不住他軟磨硬泡,勉強答應,等進入臥房,瞧見那件放在床上的情趣內衣,竟色情暴露到這個地步,她當時氣紅了臉,“年歲越大,越不正經!老東西!”

喬蒼是誰,混了半輩子,他卻不管,答應的事哪有反悔道理,他將何笙按在懷裏,扯掉睡袍,幾下便給她套住,這乳白色的流蘇,從鎖骨處順延而下,兩枚粉紅的乳頭嬌滴滴露出,窗外的風一吹,甚至他的呼吸輕輕一撩,流蘇穗兒朝兩旁傾瀉,春色滿園,風情萬種。

他那雙綠色的狼眼,又開始泛起餓光。

“喬太太從沒有穿過。”

他舌尖在她乳頭和溝壑內來回舔弄,眼睛凝視她的臉,看她一點點繳械,發軟,呻吟。白嫩如玉的皮膚,頃刻間浮起一層紅霜。

她被他壓在窗台玻璃上,她後背一蹭,玻璃便推開,涼意濃濃的風灌入,吹得流蘇飄飄蕩蕩,時而露出乳房,時而露出嬌嫩的私密,香氣迷了心腸,還來不及一探究竟,流蘇又合上了。

真是磨人。

喬蒼忽而蹲下,頭紮入她雙腿,圍繞著邊緣舔舐,她求而不得,怎樣扭擺臀部都挨不上那一處,他舌頭故意躲閃,偏偏不讓她如願,勾得何笙快要從窗台上痛苦脫落時,他才終於肯滿足,壓在那兩片濕漉漉的粉嫩間。強烈的快感刺激,令她繃直了身子,她什麼都聽不到,什麼也看不到,隻有腿間那張炙熱有力的唇,和空氣中他嘶啞急促的喘息。

她也不知怎麼腦子一抽,合攏了雙腿,有氣無力說,“你還行嗎。”

過了四十的男人,不都是心有餘力不足嗎,喬蒼這幾年,把她吃得骨頭都不剩,她總擔心他身子,會不會為了她強撐,這話一問出口,底下忽然停了,她猛地清醒過來,想收回卻來不及,男人眯著一雙眼睛,唇角和舌尖沾滿了晶瑩的絲線。

天旋地轉,風聲鶴唳。

梧桐葉拍打得玻璃沙沙作響,黑暗中蟄伏的野獸,被釋放了欲望,竄入何笙的體內,撞擊得山河破碎。

他伏在她背上,凶狠玩命,一淺一深,這是多考驗男人腰功的節奏,何笙嗯嗯的悶哼,聽他一遍遍問,“行還是不行?”

她哪還說得出話,五髒六腑都快被戳爛了,她好半響才顫抖擠出一句行。

他語氣發冷,臉色卻狡黠,“態度敷衍,虛情假意。駁回。”

他將她翻過來,扛在肩上,護著她的後腦,一下下朝床頭撞,飛濺而出的白液,有幾滴崩落在他下巴,他又問,“行嗎?”

何笙哭著說世上再沒有誰比你還行了。

她原以為他能放過自己了,沒成想喬蒼笑得更壞,“既然喬太太這樣讚美為夫,我更不能令你失望。”

一下貫穿到底,滾燙的一根都吞噬進她體內,故意抖了抖,又燙又脹,她情不自禁顫栗,腿間密密麻麻散開的酥癢,電波,侵襲到頭頂,潔白如玉的身體薄汗涔涔,紅霞紛飛,身下緩慢的,從那顆在窗台上便腫脹過一次的蓓蕾一滴滴淌出水漬,濕了一片,喬蒼照樣硬著,根本沒有射,這才哪兒到哪兒,他往常每一次向她證明自己很強,都要讓她先泄個兩三次才會繳械。

她變了聲音,軟泥似的,哭著抓撓他肩膀,“王八蛋!天天騙我!”

喬蒼沙啞含笑,滾燙碩大的頂端在那上麵重重磨了磨,往裏頭深頂,她瞬間叫得更歡愉,嘶啞。

直到小蓓蕾的顫抖減弱,喬蒼才抽身而出,擠入她胸前的溝壑,由於太長,一下便抵住她的唇,將她的破口大罵堵了回去,“喬太太爽了,卻不知報恩,這樣對嗎?”

她狠狠瞪著他,水霧彌漫的眼睛,真是美極了,她根本不知,她這樣的媚態動人,秋波豔豔,對他刺激多深。

屋內的戰況絲毫沒有平息的征兆,反而愈演愈烈,保姆堵住正要往裏麵闖的喬慈兩隻小耳朵,將她往樓下拖,“小姐啊,不可以進去的,你母親今晚陪不了你。”

她非常肯定說,“媽媽不會趕我走的,她會讓我睡在中間。”

保姆說是啊,可你父親會記住你,狠狠記住的。往後一段日子啊,你都不好過的。

她問為什麼。

保姆說因為你父親啊,比你還要黏你母親。

喬蒼的心事,是男人的鐵骨柔腸,他從不與外人道。

他年長何笙十六歲,若歲月不苛待她,他是一定會比她先走的。

他這輩子刀光劍影,打打殺殺過了一半。

他不好好疼她,不把她降服了,等他真撒手人寰,她會不會又跟別人跑掉。

他那晚試探問她,會嗎。

何笙說當然會呀,你前腳走,我後腳就改嫁呢,拿著你的錢,養十個八個小白臉。

他倘若敢不要她,狠心先一步走,她非把他從地下氣活了不可。

喬蒼怔了怔,抱住她罵了聲小沒良心。

他不願這世上再有誰,獨占她的美好,哪怕她五十歲,六十歲的樣子,也不行。

可他也舍不得她孤獨終老,哭時無人哄,笑時無人寵。

他曾經何其灑脫,何其風流。

或許是年歲一日日長,何笙是他失而複得,來之不易。他也有了畏懼。

喬蒼44歲這年,何笙二度懷孕,吐得極其厲害,頭也昏沉,趕上盛文最忙碌,他時常到外省出差,她不願讓他擔憂,瞞了半個月,實在吐得扛不住了,才偷偷去瞧大夫。

竟然是有了,兩個月。

她原以為,這輩子都沒有為他再添骨肉的命,她痛恨自己年輕時不檢點,痛恨這一路走來,磕磕絆絆太重,遭了暗算,垮了身子。

幸而蒼天待她不薄,到底還是圓了她的心願。

她笑著藏起診斷書,叮囑保姆不許說。

喬蒼三日後從上海出席一個工程的剪彩儀式回來,抵達別墅已經深更半夜,何笙仍未睡,坐在藤椅上裹著毯子喂魚,月色照得那水池好看極了,波光粼粼,漣漪四起。

喬藏扯掉領帶,脫下西裝,無聲無息走過去,盤算從背後擁抱她,嚇唬她,經過沙發時,忽然瞧見擺著一件嶄新的赤色嬰兒肚兜。

他腦袋轟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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