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床奴(2 / 2)

保姆嘟囔了一句怎麼這麼不懂事,也不知道打個招呼,哪來的架子。

我笑了笑沒往心裏去,做情婦這行的女人人前風光人後挨罵,我早就習慣了,哪能什麼好事都讓我占了。

我回到臥房發現周容深正站在陽台上抽煙,浴室內水氣彌漫,像是剛洗過澡,他聽見腳步聲將煙頭扔出窗外,轉過身看我,手上拿著一條鋥亮的黑色皮鞭。

我當然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心中的恐懼頓時像潮水一樣蔓延。

他要性虐我。

這是最可怕的一種方式,把女人雙手綁起來,用膠帶堵住嘴,揪著頭發或者鞭子以騎馬的姿勢進入,如果這個過程男人控製不住力度,女人就會憋死。

我哀求說我身上有傷,能不能過幾天。

周容深問我背叛他的時候想過這些嗎。

他說完將我的手背後綁住,掐著我的腰跪在床上,他分開我的腿,手探入進來,在私密邊緣來回撫摸,“他摸過這裏嗎。”

我低著頭,長發從兩邊臉頰落下來,擋住了我的臉,他忽然揪住我的頭發逼迫我看向他,“回答不出來了是嗎。何笙,我不舍得,可你太放肆了。不讓你吃點苦頭,你永遠不知道我隨時都可以碾死你。”

他挺身刺入進來,我仰頭發出淒厲的尖叫,幹澀中他不斷進出,我能感覺到他很吃力,因為一點潤滑都沒有,我由於恐懼和疼痛下體緊繃著,他根本就是受罪。

他將我按倒在床上,手指擦過我的傷口,疼得我眼前一黑,他狂野撞擊的同時問我還敢背叛他嗎,我嗚咽著說不敢,他讓我大點聲,我疼得渾身抽搐,根本沒有力氣回答他。

他將我整個人舉起,托在他的上方,再狠狠扔在床上,我身上的傷口仿佛被撕裂,我氣息奄奄跪在他麵前,他看到我痛苦扭曲的樣子才恢複了一些理智,他停下來,深埋在我陰道裏。

他用更痛苦的語氣問我,“何笙,我什麼都可以給你,我隻要你忠貞,為什麼你做不到。”

我瞪大眼睛看著他,“如果我能做到忠貞,你真的什麼都給我嗎。”

他毫不猶豫說是。

我問他包括婚姻嗎。

他愣了一下,我說我隻忠貞於我的丈夫,願意娶我的男人,我一輩子都不會背叛他。

周容深誤解了我的話,他以為他不娶我我就會和其他男人苟且,他臉孔卷起一陣陰沉的颶風,再次猛烈衝刺起來。

這場近乎戰爭的性愛,以我暈死過去為結束。

之後幾天我被周容深囚禁在臥房,兩扇窗戶都鎖死,他拿走了我所有衣服,我隻能赤身裸體躺在床上,他每晚都準時回來,什麼也不說,壓著我做愛,任憑我又哭又叫哀求討饒,他也不停下。

他一遍遍重複不許背叛我,好像要用這樣慘烈的方式逼我記住。

他用了很多之前沒用過的姿勢,有一種把我疊起來,我腦袋都快挨到自己下麵了,窩得喘不過氣,他進入時我能看到他抽動的姿勢,怎麼交合在一起都清清楚楚,撞擊出來的泡沫甚至貼在我鼻子上,這個姿勢太痛苦了,我知道他在懲罰我,懲罰我不老實。

喬蒼要我這件事激活了他內心的野獸,他不再是曾經溫文爾雅風度翩翩的周局長,也許他在外麵仍舊是,可在我麵前他暴戾野蠻,瘋狂凶狠,在床上做愛時我從他眼睛裏再也看不到一丁點憐惜,隻有對我背叛他的怒意。

而怒意在結束後,又會消失得無影無蹤,他抱著我向我道歉,一聲聲說對不起,還會吻我,一邊吻我一邊告訴我他不能失去我,他要我永遠留在他身邊。

前半夜是巴掌,後半夜是蜜棗。

挨巴掌時我動了逃離他的念頭,吃蜜棗時我又忍不住原諒他,那麼高不可攀的男人,這樣低聲下氣求我,我真的拒絕不了。

何況在這座城市,他是唯一給過我溫暖和歸宿的男人。

什麼都毀滅不了我對他的依賴。

我在周容深的懷裏瑟瑟發抖做了一場春夢。

夢到了喬蒼。

他壓在我身上,火熱的吻如同一簇火焰,他的手好像又重回我的身體,撫摸遍我每一寸肌膚,像一枚強力的吸鐵石,誘惑著我沉淪下去。

可醒過來仍舊是空空蕩蕩的房間,彌漫著性愛後的腥味,以及我無比蒼白的臉。

我被周容深囚禁了八天。

寶姐以前告訴我,當官的男人壓力大,所以他們玩兒起來很變態,拿女人當釋放壓力的娃娃,最狠的甚至會朝女人嘴裏撒尿,怎麼刺激怎麼玩兒,就為了讓自己發泄出來。

周容深不變態則已,一變態是那些官爺加起來都比不了的,我真以為自己會死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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