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緊繃著身體停頓下所有撞擊,周容深問我不知道他多久才噴完,他仍舊與我融合在一起,不舍得退出去。
我一共巔峰三次,這是我有史以來次數最多的一夜,我的盡興與妖媚讓周容深品嚐到了不一樣的滋味,他幾次退出去,隻為了讓時間更久,嚐得更多,
我是一條剛剛被放生海洋的魚,大口呼吸著氧氣,當我最後從餘韻中清醒過來,我嗅到他身上一絲血腥味,我抓破了他的背和他的胸口,上麵是一條條指痕,提醒著我剛才有多麼放縱不堪。
我想下床找一些藥給他敷上,他拉住我不肯讓我離開,我捧著他被汗水打濕的臉,將自己的唇貼在他眼睛上,“容深。”
在他攀上頂峰那一刻,他讓我喊他名字,可是我被衝進來的熱流燙得失了聲,隻剩下咬牙隱忍,根本沒有多餘力氣滿足他的耳朵,他聽到我喊他,沒有回應,於是我壯著膽子喊了很多聲。
這兩年不管他高興還是生氣,我都喊他周局長,沒有因為他的寵愛得寸進尺,我知道女人中隻有他妻子才這麼喊他。
現在他允許我喊他名字,我心歡喜得要飛起來。
他撫摸著我落滿汗水的額頭,將濕漉漉的頭發撥開,我告訴他我見到他第一眼,就知道他會愛上我。
愛這個字令他手上動作一僵,我這次沒有克製自己小心翼翼說讓他愛聽的話,我說你看我的目光和其他男人不一樣,他笑著問我怎麼不一樣。
我捧著他的臉,和他汗涔涔的相擁,我凝視他眼睛一字一頓說,“你愛我。”
他一動不動,連呼吸都有些弱。
我狠狠咬著他的嘴唇,“你是不是愛我。”
他唇角被我咬破,我不罷休吻他的耳朵,將舌尖探入進去,沿著他耳廓狠狠的舔著,“周容深,你會愛我。你把所有的愛和性都給了我。”
我用兩隻手握住他臉頰,他瞳孔裏是我倔強固執的小臉,“你和你妻子很久不做愛了對嗎,你隻有麵對我才有欲望,你騙不了我。”
他和我四目相視,臉孔漾起淺淺的笑紋,“今天怎麼了。”
他抹掉我臉上的汗,“談愛幹什麼。”
我也不知道哪來的膽子,和嘴裏從沒有蹦出過愛這個字的周容深杠上了,這份情緒好像已經累積了很久,兩年裏一點一滴加深,隨著今天全部爆發了。
他從地毯上拾起睡裙想要為我穿上,他發現我身上也都是汗,和他留下的還沒有幹的唾液,他又放棄了,“是不是氣我這麼多天不回來。”
我說我再也不想在這個房間裏等你,我要你把所有時間都給我。
他怔了怔,看到我臉上的執著和貪婪,他說好。
他竟然說好。
他拉開抽屜,拿出一把紅木梳子,他依然埋在我體內,借著月光為我梳頭發,這一刻特別美好,沒有經曆過的女人永遠體會不到。
他擇掉梳子上勾住的長發,“下個月是你生日,想要什麼禮物。”
我沒想到他還記著我生日,去年他在外地辦案,沒有趕回來,也沒有給我打一個電話,我說我要你陪我。
他在為我梳左側的頭發時忽然停止,直勾勾注視著我的耳朵,他眼底猩紅的血絲在釋放後褪去,突然間射出一縷冷冽陰森的目光。
和此時的氣氛完全不符。
我被他盯得心虛,因為喬蒼吻過那隻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