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別墅覺得精疲力竭,保姆做的菜我一口沒動,直接洗了澡入睡。
快淩晨時我迷迷糊糊醒來,覺得有些口渴,想要下樓倒杯水,卻看到陽台上站著一個人。
我透過惺忪的睡眼盯著他看了許久,他時而像喬蒼,又時而像周容深,他一聲不響,等著我辨認,我伸手想要擰開台燈,他在黑暗中製止了我。
“連我都認不出,別墅還有其他男人來過嗎。”
我聽到他的聲音心裏一顫,“你怎麼回來了。”
他將搭在椅背上的睡袍套在身上,“不想我回來?”
我立刻說不是,我是太驚喜了,我以為你陪你老婆。
我說完這句發現自己失言,他眯了下眼睛,“你怎麼知道。”
我沒有隱瞞他,我說上街看到了。
他沉默走過來,窗紗沒有合上,朦朧皎潔的月色像一一碗牛奶,飄飄蕩蕩落在臥房的每一個角落,尤其落在他赤裸敞開的胸膛,我看到他健碩膨脹的肌肉,有些燥熱舔了舔嘴唇。
每次和周容深上床我都覺得自己很幸運,在一堆比武大郎還醜陋的老男人中,釣了最好的一個,皮囊看著舒服了,才容易在他身上得到高潮。
他走過來狠狠捏住我的臉,他很大力氣,我能感覺到自己被他捏紅的皮膚,“你吃醋。”
其實我不想承認我嫉妒他老婆,也不想麵對自己萌生破壞他婚姻的念頭,我不希望我變成那麼惡毒殘忍的女人,如果可以,我真寧願自己永遠都是多年前剛剛走出老家的善良的何笙。
可歲月不能回頭,誰也找不回丟掉的自己。
我拉住他腰間的束帶說我很想你回來陪我,可你陪著你妻子,我一個人住在這麼大這麼空蕩的房子裏,我當然會吃醋。
周容深沒有說話,他將我推倒在床上,有些粗魯把我剝得一絲不掛,他站在我麵前居高臨下凝視我的身體,他很喜歡在月色裏看我,我起初害羞,不習慣他火辣侵略的眼神,後來成為了一部分前戲,我不但適應還很喜歡他眼睛裏一點點燃燒起來的欲火。
那是為我而存在的火。
他手指像彈鋼琴一樣在我身體上跳動著,
這麼多天沒做,再加上被喬蒼在車裏戲弄,我也非常想要,我幾乎剛貼上他就有些濕潤,周容深欲望這麼強烈的人更不用說,他迫不及待壓住我,吻遍我的每一寸身體。
周容深是我有過的靠台裏唯一一個願意用舌頭吻我那個地方的男人。
他不是點到為止,也不是圖刺激,而是真心想讓我舒服,他會吻到我攀上巔峰才停止。
我隻要想到他穿著警服的樣子,就會控製不住顫栗。
他從我身下爬上來,將我抱起放在他胯上,我覺得自己瘋了,變得不像我,也許喬蒼說對了,我長著一身磨人的媚骨,隻是我克製著自己,連我都不清楚自己陷在色欲裏會是怎樣不堪的德行,當時機到了,我會撕掉自己清冷的麵具,變成一個吸光男人陽氣的狐狸精。
我聽到一聲低沉沙啞的悶叫,周容深已經占據了我的身體,我沒有等他動,直接摟著他脖子用力扭擺起來,我很瘋狂、
他隨著我的起伏搖擺而顛簸顫動,,我忽然又想到了喬蒼。
他的呼吸和手指好像又卷土重來,曖昧滾燙的溫度,令我身下一陣陣燥熱,我猛地睜大眼睛,看著對麵牆壁,他的臉就在我眼前揮之不去,他也是這樣吻我,他帶給我和周容深完全不同的感受,骨子裏都是癢的麻的,我想他一定是床上很厲害的高手,否則不會有這麼爐火純青的技術,隻是做到一半的前戲就讓女人魂不守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