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嚇得臉色慘白,我知道他要發怒了。
周容深輕易不會暴露自己的喜怒,除非他氣憤到極點。
他死死捏著我下巴,秘書看到這一幕默不作聲將擋板升起,我被包圍在一片密不透風的黑暗中,空氣裏全部是他身上攝人的氣息。
我以為他要打我,周容深有沒有打女人的癖好我不知道,反正他在床上打過我,在我臀部和腰上掐出很多紅指印,他不是憤怒,而是太爽了。
我閉著眼根本不敢呼吸,我想象中的疼痛沒有落下,他隻是含住我的嘴唇,用力咬破了我的舌頭。
血流出來的霎那我疼得汗流浹背,舌尖都是猩甜的味道,他掐著我脖子不允許我叫,把所有嗚咽都吞進他嘴裏,他起先帶著怒意,到後來全部被衝擊,他在我耳朵上說既然想要男人我滿足你。
秘書聽見我裙子被撕開的聲音,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他推開車門下去,用東西擋住了車牌號,周容深的車市局裏的人都認識,影響不好,我也沒想到他這麼大膽在市局外麵就要做。
我險些疼暈過去,我大聲叫出來,他捂住我的嘴,將胸口帖向我後背,重重頂了一下,他用很恐怖的語氣問我舒服嗎,爽嗎,滿意嗎。
我哭著搖頭,在他手心嗚咽再也不敢了。
他挺動著精壯的腰身一下下刺穿我,我感覺車都在晃動,窗外正對著市局大樓,許多刑警進進出出,他們都是周容深的下屬,莊嚴的國徽鑲嵌在正中央,紅旗在夜色下飄蕩,他覺得很刺激,這樣莊重肅穆的地方,他卻在車裏和我做著最肮髒的苟且,他咬著我耳朵不停問我還要不要。
他扶住我的腰最後撞擊了幾下,顫抖著按住我的頭吻我。
他口腔氣味很幹淨,不像我之前的金主,一嘴的惡臭,他吻技也很嫻熟,他隻用一條舌頭就可以讓女人發瘋,我真沒見過哪個男人能把女人吻得那麼舒服。
周容深在餘韻裏劇烈喘息著,他沒有從我身體內抽出,我仍舊能感覺到他的膨脹,我撐著最後一絲力氣抱住他汗涔涔的後背,我知道他放過我了,從他沒有任何措施和我融合到一起那一刻就放過了。
他很迷戀我的身體,迷戀到他會不計較我的過去吻我每一個地方,做這行的姐妹兒都清楚,床是我們討好男人的溫柔鄉,一切都以金主爽了為目的,周容深對我最大的觸動就是他不嫌棄我。
圈子裏的外圍每傍一個男人都是寫了一篇血淚史,最得意的風光給外人看,最殘忍的苦水自己咽,當官的金主變態,經商的金主奸詐,都不是好算計的省油燈,撈一筆錢費盡心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