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誰陰暗了?貝萱,你怎麼就不問問你身邊的那個女人,明明是她讓我上樓去拿彩花的,怎麼變成是我自己一個人偷偷摸摸的下樓去偷你的結婚戒指去了?”
“你胡說八道些什麼呢!”那個女人聽到貝書瑤將矛頭指向自己,立馬就站不住了,怒吼吼的衝著貝書瑤大聲嚷嚷道:“我什麼時候見過你了?又什麼時候叫你上樓給我拿彩花去了?”
說著,那女人轉過身看著貝萱,有些急切地說道:“貝萱,你是最清楚的,一直都待在你的身邊,從來沒有離開過你半步。這個女人——”
指了指貝書瑤,又恨恨地說:“偷了你的結婚戒指就不說了,現在還企圖汙蔑我!貝萱,可要為我做主啊!”
貝萱為了安慰那個女人,其手輕輕的拍了拍那個女人的手背,一邊好言說道:“你放心,我可以為你證明你的清白,你一直都跟在我的身邊,從未離開過我半步,是她想要栽贓陷害你,你放心吧,就算她是我的妹妹,我絕不會讓她得逞的!”
什麼叫做就算她是她的妹妹?這話聽起來怎麼感覺像是她貝書瑤犯下了什麼滔天大罪,她貝萱不得不大義滅親的樣子。
聽著就覺得荒唐可笑!偏偏在場得眾人聽了貝萱這話竟然紛紛支持貝萱,有意無意地將她貝書瑤當成了千古罪人。
貝書瑤實在是受夠了這樣的對待,再也受不住了,忍不住大聲嚷嚷道:“貝萱,別再演戲了,我看著都快要惡心了!”
“貝書瑤,你都快死到臨頭了還敢這麼囂張跋扈,看來我今天要是不好好收拾你的一頓,日後你豈不是要變得更壞?”
“收起你這副聖母婊子的模樣,別人不了解你,以為我也不了解你嗎?還是有事說事吧!不是說是我偷了你的結婚戒指嗎,拿點實錘出來,光憑嘴巴上說說就隨意給我定罪,你未免想得太美了!”
貝萱其實一直都在等她說這句,現在見她終於說了這句話,心裏頭不知道有多麼的得意,但又怕被別人看出來,隻能強忍住不下,故作若無其事的從鼻孔裏哼了一聲。
“我現在的確沒有什麼證據,不過,想要證明是不是你偷了我的結婚,讓大家搜一搜,不就知道了嗎?”
這話一從貝萱的嘴巴裏吐出來,貝書瑤的小心髒立馬戈登跳了一下,不祥的預感,如同傍晚的漲潮,猛地湧上了心頭。
貝書瑤心裏頭已經隱隱約約猜測到了什麼,可她還沒來得及作出反應,就見從貝萱身後湧來兩個女人,那兩個女人中的其中一個話不說就用力地將她的兩條胳膊都緊緊的抓住,彼此防止她掙紮,另外一個女人則伸手在她身上到處摸。
雖然,同樣身為女人,可貝書瑤被當眾這樣搜身,還是讓她感到無比的恥辱。
然而,真正讓她感到恥辱的事,那個時候搜她的身的女人竟然從她的身上拿出了一枚鑽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