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罷,貝書瑤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轉過頭,用銳利的目光,從左向右掃了一遍眾人,最後才把目光直直地落在了貝萱的身上。

貝書瑤問:“貝萱,你不是口口聲聲說是我偷了你的結婚戒指嗎?既然如此,那你告訴我,你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是我偷了你的結婚戒指嗎?”

“證據?嗬!”貝萱聞言突然冷冷地笑了起來,那笑容中似乎夾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得逞。

貝書瑤看得並不真切,但心裏卻已經開始感到惴惴不安。

“貝書瑤,這種東西根本就不需要證據來證明,因為就是你偷了。不過,當然了,你要是非要什麼證據的話,那我可以跟大家說,有人看到你鬼鬼祟祟的上了樓,並且進了化妝間。”

“然後呢?”貝書瑤冷冷地問道。她?倒是很想看一看,她貝萱到底能夠瞎扯出些什麼來。

貝萱說:“眾所周知,我的結婚戒指一直就放在化妝間的桌子上,可是等我再回去拿的時候,那枚戒指早就不見了。當時化妝間裏什麼人也沒有,隻有你一個人偷偷的溜進去了。所以,除了你之外,還會是誰拿走了它?”

聽到這裏,貝書瑤已經大概明白了,原來剛才那個女人之所以叫她上樓去拿彩花,是算準了要栽贓陷害給她。

現在看那個女人和貝萱你一言我一語的陷害她,看來,那個女人的所作所為和貝萱有著莫大的關係。換句話來說,這場戲自始至終都是貝萱在自導自演。

怪隻怪她自己太天真了些,當時傻乎乎的,居然沒有想到貝萱會給自己挖這樣的陷阱。

不過,就憑貝萱這幾句話就要給她判死刑,未免也太草率了些。

貝書瑤說什麼也沒有辦法服氣,咬咬牙,恨恨地看了看貝萱,又看了看站在貝萱旁邊的那個女人,然後才冷冷的說道:“我承認,我的確進過化妝間,可這並不能說明什麼不是嗎?”

“怎麼就不能說明什麼了?當時隻有你一個人進了化妝間,而且你進去之後,我的結婚戒指就不見了。所以說,除了是你偷了它之外,還會是誰偷了它?”

“貝萱,請你不要口口聲聲說是我偷了它,我什麼都沒有做過!”

“你以為你這麼說就有用嗎,因為我們就會相信你嗎?哪個壞人會在自己臉上刻壞人這兩個字,又有哪個小偷在偷了別人的東西之後會承認你偷了別人的東西?”

貝萱這話已經很明顯的把她說成是小偷了。

貝書瑤又怒又恨,偏偏這麼多人看著自己,用看小偷那樣異樣的目光看著自己,她隻能默默地隱忍著,盡量的克製住想要罵人的衝動。

貝書瑤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等稍微冷靜下來了,她才繼續說道:“如果我要是說,當時我之所以去化妝間,是因為有人叫我去那裏拿東西的話,你又該怎麼說?”

“貝書瑤,你少為你自己的行為找借口,你以為你那點陰暗的小心思我到現在還看不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