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刻的記得,和她相處過的每個小細節,這樣的場景,在陸家花房裏,也發生過,不是麼?
她被說的臉熱,渾身都不自在,掙紮著想起來,卻被他緊緊桎梏,動彈不得。
他的大掌,扣住她的臋。
他就那麼盯著她漲紅的小臉,目光執念深深,“感受到了?這兩年,無時不刻不在想你。”
幾乎重演以前花房的發生過的事情,她的小臉,依舊被他捉弄的紅透,她的纖弱柔軟,碰上獨屬於他久違的熱度。
慕桐大腦一片空白,那清晰的熱,幾乎隨時隨地都有可能侵占她。
她羞憤難當,抬腿就要起身,卻被他嘩啦一下,重新按回去。
這一次,貼的更深。
男人握住她的腰肢,忽然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陸景寒的黑眸,專注而炙熱,指腹,刮著她的小臉,“你對我,也有感覺,是不是?”
慕桐抿著唇,一個字也說不出。
其實她等同於沒了這方麵的經驗,失憶後,她更是沒有和男人這樣親密過,現在……算什麼?
她不說話,陸景寒不緊不慢的磨著,手指刮著她細膩的臉頰,“醫學上說,人的身體,對一個人的記憶最為深刻,比大腦更加誠實,就算你失憶,你暫時忘記我,當然,也可能一輩子都不再記得我們的從前,可當我靠近你,你還是有感覺,小乖,我從不覺得這世上誰沒了誰會活不下去,你離開了兩年,我便不死不活的活了兩年。我還活著,在原地等你,隻是不再擁有快樂。如果這世上有適合的兩個人在一起,可以更快樂,那我們為什麼不在一起?”
她眼角,紅了紅,唇瓣微微翕張著,想說什麼,可卻卡在喉嚨,怎麼也說不出。
這樣一個男人,他理智,迷人,告訴她,這世上誰沒了誰都可以活下來,隻是他沒了她,會活著,但不是快樂的活著。
不知道這算不算情,話,可她聽了,怎麼會想哭?
陸景寒已經等不及,低頭,以吻封緘——
隻差一點點就能深入她心裏,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抓住……幸福。
她的手,在僵硬了兩秒種以後,終於,攀住了他的背。
她眼角落下晶瑩如琥珀的淚珠,輕柔喚他:“陸景寒……”
“去掉姓,叫我一遍。”
她隻愣愣的被他吻著,那不由自主,從嘴唇滑落出的兩個字,竟然也如此輕鬆。
“景寒……”
癡纏的吻,糾纏著彼此,仿佛怎麼也化不開柔情。
花房裏,他們的心,好像靠近了一點點。
————
從花房裏出來,慕桐一直捂著嘴,好像上麵沾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一般,陸景寒睨了她一眼,低笑了下,拿開她唇上的小手,緊緊攥在掌心裏。
她抿了抿唇,忍不住咬了下唇瓣,陸景寒湊近了她,調侃揶揄:“還在回味?”
慕桐舌尖打結,“才、才不是……”
從來不知道,原來一個人的吻,可以這樣炙熱,炙熱的幾乎在來的那一瞬間,鋪天蓋地的要毀滅她。
兩年,她沒有和任何一個男人,這樣接吻過,更沒有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親吻變得這麼頻繁。
陸景寒,她和他不過剛見麵才一個星期,他們親吻的次數,還真是……多的要死。
難道,他不覺得煩,不覺得膩?
然而,她顯然對陸景寒的記憶沒有恢複,那男人便壞壞的在她耳邊恰似提前通知:“等你例假走了,慕桐,我要你,把兩年的空缺,通通補給我。”
他所說的空缺,是……
慕桐愣在原地,他卻已經對她雅痞的眨了下眼睛。
她沒有防備,一顆心,不聽話的快速跳動著。
還有什麼,在心底飛躍,仿佛火苗,一點點燃燒。
慕桐忽然喚住:“陸景寒。”
“我的其他家人呢?我爸媽呢?他們在哪裏?”
她想知道關於過往的一切。
而陸景寒的臉色,瞬間沉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