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音不肯,站在原地,緊緊攥著兩隻小手。

“我不去,明天你帶到公司。”

陸景寒也不鬆手,從她身後,無言的箍住她的身子,氣息綿長,噴薄在她耳廓和脖頸邊:“我不介意這麼站一整夜。”

她試圖撥開他固定在她腰間的大掌,擰著清秀的眉頭道:“你鬆手!不然、不然我叫警察了!”

他執著的吻她的小臉,聲音低啞:“我有結婚證,我不怕。”

流……氓!

她一直縮著脖子,躲避他的吻。

而他足夠強勢,即使她躲了,也難免會被親到。

雖然是深夜,可這裏畢竟靠市中心不遠,路上行人三三兩兩,她熱了臉頰,終於忍不住的要求:“去車裏……”

男人低低的朗笑一聲,銳利的黑眸,深深凝望了她一眼,帶著玩味的調笑:“好,去車裏。”

南音單純,沒有理解那“去車裏”三個字的意思,結果被狼引入車內。

她整理了下衣衫,確定自己穿的還算嚴實,沒有走光之類的,這才和他談起正事來。

“陸總,我們之間,能不能隻談公事,關於一些私事,就算要談,我也想等工作結束後。當然,如果你覺得我不夠格,完全可以現在和我解約。”

陸景寒就那麼深深的凝著她的小臉,看的她背後發涼,心莫名緊張。

半晌,一道黑影忽然靠近。

他的身影,晃到眼前。

她想避開半分,嘴唇,卻若有似無的驀地擦過他凸起的性感喉結。

那一刹那,眼前仿佛綻放星火,足以燎原。

她紅透了臉和脖子,小手捂著唇,緊張的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而她的目光,無處安放。

男女之間,尤其還是這種上司和下屬的關係,尷尬至極。

何況,這個男上司,還對她有那麼點非分之想。

他的目的不單純,南音對他有戒心。

深夜,兩個人在車裏,關係曖,昧,如果被人看見,不知道會胡思亂想什麼。

她想到這裏,手指扒著車門的開關,忽然開口道:“陸總,沒有其他事情的話,我先走了!”

說罷,便要開門出去,然而,腕子被人緊緊握住。

連帶著身體,也被這股強悍的力道拉扯過去。

“慕桐,我有事。”

南音氣惱,“陸總我說了我不是慕桐!更不是你妻子!”

他咽了口唾沫,性感喉結上下滑動了下,薄唇抿緊,不計較這個,“南音,我病了。”

她想從他大掌裏,逃離出來,拚命抽著自己的手,他的力氣太大,她沒有辦法逃脫。

漲紅了小臉隻好說:“你有病應該去看醫生!和我說有什麼用?我又不是醫生!”

男人的臉,卻陡然更加湊近,唇,與她的,靠近,幾乎貼在一起。

“這種病,隻有你能治愈。”

她小小的身子,被他桎梏在車座和他挺拔的身影之間,動彈不得。

她那雙烏溜溜的大眼,忽然慌神,無措的瞪大,緊緊盯著他幽邃的黑眸。

他握住她的小手,將那雙白嫩的小手,按在車座上,低柔的開口:“你知道,我指的是什麼。”

她真的沒有反應過來,翕張著一張小嘴,傻傻的盯著他。

直到,男人的薄唇,終於狠狠糾纏住了她的。

她才奮力掙紮起來,拍打著他:“唔……陸總……你別……別這樣……”

他想和她糾纏很久,想深入到她心底,看看這兩年,她心裏麵,到底有沒有想過他。

他不奢求她和他一樣發了瘋的想念,隻要她對他有一丁點的想念,他便心滿意足。

“噓……”

他放開她的唇,將食指抵在薄唇邊上,輕輕的讓她不要說話。

南音豎著小手,害怕緊張的防備著他:“你想幹什麼?”

他的強勢,忽然軟化下來,啄了下她的小嘴,額頭貼著她的額頭,“小乖,陪我說說話。”

和他說說,這兩年,關於她的事情。

她挪不開身子,卻將目光避開,“我和你沒什麼好說的。”

他的大掌,落在她纖腰上,扣住,陡然將她一把抱到了他大腿上。

身上披著的針織衫,早已在糾纏裏,掉落。

南音低呼了一聲,小手,抗拒。

“陸、陸總,我們不能這樣!”

“為什麼不能?男女都單身,沒什麼不能。”

她驚呼:“我不是單身!”

“哦?你那個男朋友?就那個醫生?”

她在他大腿上,掙紮,不可避免的蹭來蹭去。

“所以你趕緊放我下來!陸總應該對別人的女朋友不感興趣吧!”

男人深眉微挑,雅痞至極:“小東西,你難道不知道,女朋友都是別人的好?”

他眸底含著揶揄的深笑。

南音罵他:“你變、態!”

不知道觸動了什麼,他喉結滑動了下,聲音陡然暗啞,按住她纖弱的肩頭,警告:“別亂動!”

南音忽然就不敢動了,可半晌,她又鬧騰起來,嚷嚷著:“你放我下來!”

他對她,調,戲,又親又咬的,她還沒找他算賬呢!

“再亂動,我不敢保證會不會出事。小東西,我病了,所以,千萬不要惹我,否則,你支付不起後果。”

她可知道,他兩年沒有開過葷,對她,更沒有任何克製力。

所以,萬一她惹了他,他控製不住,不敢保證,會不會纏著她,把兩年的空缺,一晚上補回來。

就她這小身板,能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