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寒深眉一挑,仿佛非常讚同小女孩的話,竟然無言以對。
可下一秒,他伸手捏了下她的小鼻子,眉眼皆是調侃笑意,“好白菜留著也是浪費,不如被小豬拱了。”
男人已經收回手臂,方才陰沉的心情,已經變得有些豁然,小女孩隨便一句話,就可以逗樂他。
慕桐愣在原地,還沒明白過來,什麼叫好白菜留著也是浪費,還不如被小豬拱了。
陸景寒朝前走了兩步,身後的小女孩沒跟上來,他微微頓住步子,側頭:“小豬站在那兒等著好白菜吃?”
慕桐小嘴一癟,小鼻子一皺,不情不願的跟上來,哦,原來二叔罵她是小豬。
她輕輕跺了兩下腳,看在男人眼底,滿滿的都是撒嬌的味道。
陸景寒忽地將她一拽,扣進懷裏,低頭在她耳垂邊喃喃:“好白菜如果不被小豬拱,那隻能說明那顆白菜不夠好。如果是最好的白菜,一定是被小豬拱的。”
慕桐的小臉,被迫壓在他胸膛裏,他低沉性感的磁性聲音,帶著濃濃的蠱惑,慕桐歪著小腦袋想,這是什麼歪理?
經過昨晚,慕桐順理成章的被陸景寒拽去了二樓的旅館睡。
晚上,陸景寒在裏麵洗完澡,穿著睡袍出來,他沒有帶換洗的衣服,連換洗內庫都沒有帶,出門太急,什麼都沒顧得上,隻顧急著找他的小女孩了。
慕桐已經把自己的衣服、護膚品這類東西都搬了過來,在這裏,她根本拒絕不了陸景寒,拒絕的後果,就是自己吃苦,她笨了點,可也不至於那麼傻乎乎的和他對著幹。
她抱著睡衣打算去浴室裏洗澡,陸景寒蹙了下眉頭,聲音不鹹不淡的吩咐:“把內庫洗了,順便用吹風機吹幹。”
慕桐:“……”
他是指他的?
小女孩臉頰瞬間通紅,咬了下唇,轉身可憐兮兮的望著他:“二叔,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做……”
“你在教育我?”
男人冷冷問。
慕桐縮了縮小脖子,哪裏敢教育他呀?
隻好憋屈的把睡衣擱在一邊,去浴室給他洗。
男人黑色的子彈庫,光是看,就讓人臉紅心跳,還怎麼拿起來洗?
她眼睛一閉,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小白手揪住那黑色的褲子,打開水龍頭就一陣猛衝。
她眼睛還死死閉著,忽然頭頂傳來一個男性玩味的聲音——
“仔細點洗,洗不幹淨,就去給我買新的。”
小女孩驀地睜開眼睛,小臉一皺,這荒郊野嶺的,去哪裏給他買內庫呀?
撅著小嘴,紅著耳根子,仔仔細細的洗。
男人忍著眼底算計的笑意,轉身離開浴室門口。
慕桐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的子彈庫洗幹淨,小手拿出來的時候,男人那曖昧的目光,簡直要把她弄的鑽進地縫裏。
她的每根手指,幾乎都在微微顫抖著,好不容易晾好,一轉身,就撞上一堵堅硬的肉牆。
男人微微張開的睡袍裏,是白皙結實的胸膛,貼著她的身子,他扣住她的小腰,眼底含笑,明知故問:“確定洗幹淨了?”
小女孩偷偷在心底白了他一眼,可不洗幹淨了嗎?否則,要她去哪裏給他找超市買新的呀?
男人逼近,那身下的灼燙亦是囂張逼近。
小女孩的小手連忙抵住他靠近的身子,小臉一垮,求饒:“二叔……我還有點難受……”
何況,她的大姨媽還沒走。
這種情況下,不可能幫他再解決一次。
他貼近,一臉正經的道:“是它不聽話,誰叫沒內庫穿。”
小女孩終於被這個腹黑又死乞白賴的男人給打敗!
這個男人,平時一副衣冠楚楚的樣子,沒想到才經過昨晚而已,就露出本性,哪裏是衣冠楚楚,分明是衣冠禽獸!
旅館裏的吹風機不好使,否則,她早就幫他吹幹了,要他好好穿上!省的在這裏找借口欺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