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學校裏哪個壞種看上她了?趁這個暑假想泡她?
“喏!你自己看吧!”
郵遞員找出一封信遞到魏秋菊手裏。
……
拿著信件走回家門的時候,魏秋菊還在眯眼盯著信封上的字看。
收信人確實寫的是魏春蘭。
家庭地址也沒錯。
但寄信人是誰,信封上沒寫。
坐回門口,她有股衝動,想拆開看看。
反正姐姐也打不過她。
主要是她怕是學校裏哪個壞種給姐姐寫的信,想泡她姐。
在她心目中,姐姐魏春蘭一直是沒腦子的,蠢得很,很容易被人騙。
“嘶啦……”
一聲輕響,信封被撕開。
正在這時,西邊的房門吱呀一聲被打開,魏春蘭快步從房間出來,一看見魏秋菊手上剛撕開的信封,魏春蘭表情就是一變,驚叫一聲,“魏秋菊!!誰讓你拆我信的?你想死呀?”
驚叫著,魏春蘭立即以超越平常的速度衝過來,在魏秋菊反應過來之前,一把搶回那封信。
魏秋菊剛來得及狡辯:“誰、誰說是你的信,明明是我的!”
說著,她起身還想搶回來。
被魏春蘭連推帶拍,推開。
魏春蘭:“你胡說!這信封上,明明寫的是我的名字,哼!我剛才在房間裏就聽見郵遞員問我的名字,你還想騙我?你太過份了魏秋菊!你下次再敢拆我的信,我就告訴媽媽!”
魏秋菊微黑的臉皮有點發紅。
聞言,撇了撇嘴,坐回門口拿起豆稈繼續剝毛豆,不屑嘀咕:“多大的人了,還是老一套,動不動就告訴媽媽,你可要點臉吧!還是姐姐呢!我可沒你這麼慫的姐姐……”
魏春蘭懶得跟她爭辯,告訴媽媽怎麼了?有種你別怕媽媽呀!
鼻子一皺,對魏秋菊冷哼一聲,魏春蘭一轉身,扭著腰肢,就回了房間。
摔上房門之前,丟下一句:“你別磨洋工!快點剝!時間不早了,耽誤了做飯,看媽回來怎麼收拾你!”
大門口。
魏秋菊賞她一記白眼。
魏春蘭摔上房門,看了眼手裏的信封,臉紅紅地快步來到窗邊的書桌前,迫不及待地抽出信封裏的信紙。
呃,是幾張折疊在一起的純白稿紙。
字……寫的比她想象得要醜一些。
就像一個很久不寫字的人,寫出來的。
筆畫之間有點生硬。
但信的下半部分內容,寫得好像流暢不少,字體好看多了。
春蘭:
答應給你寫信,這麼長時間沒寫給你,等急了吧?抱歉啊!不是我不想寫,其實我早就想給你寫了,之所以等了這麼多天,主要是我想多攢點事和話,然後再寫給你,希望你能理解。
對了,這個暑假你在家還好嗎?有沒有什麼有趣的事跟我分享啊?
有的話,你回信給我,或者打電話給我的時候,告訴我,我想聽。
還有,如果你最近很閑,覺得無聊,那也可以來市裏找我,我帶你去玩好玩的、吃好吃的,嗬嗬,對了,你不是喜歡考古嗎?我知道有一片亂葬崗,要不,我帶你去挖挖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