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夢雲也笑,二人談些閨房女子的私話後,王夢雲突然談起氣來。
雲時知王夢雲這是有話要說,便給了她個台階,問道:“姐姐為何歎氣,可是有什麼煩心事?”
王夢雲有些不好意思,“我哥哥參加了困酒舉辦的詩書畫比試,我怕京都人才太多,哥哥會輸了去。”
“姐姐可是一直惦記著那盒胭脂?”
“可不是嘛。”王夢雲道,“自我上次見你用過,就一直心心念念,那胭脂的色澤可真是沒話說。我此次前來,也是想問問雲妹妹,不知道這次的比試,妹妹可曾探得一些消息。”
雲時就知道如此,王夢雲此人雖圓滑世故,卻不會有壞心眼,雲時也樂得給她些消息。
“姐姐這可為難我了,我與那困酒的主人和白公子都不曾見過,我會得到拿盒胭脂也全是因為哥哥與白公子相識,白公子才送了一盒與我。”雲時頓了頓,說,“要說消息我不大清楚,隻是知道困酒的主人喜歡那些長得好的人,到時候你好生替王家公子打扮一番就是。”
王夢雲領意,隻是她聽說困酒主人是為男的,哥哥再生得好看又有何用?難不成他是個斷袖!
有此想法,王夢雲心裏安穩許多了,以她哥哥的姿色,拿下一個斷袖是十分容易的。
困酒在京都早有名氣,所以它發出的比試,也惹得許多人前來圍觀。
雲時一早就和扶柳換好衣服來到困酒,看到門庭若市的困酒,不禁感歎這號召力也太大了吧。
早上是初試,各人一份白紙,然後隨意開始書寫作畫,然後由評委選出詩書畫中上者各四人,下午才是真真的決賽。
而不出意外,王玨的詩書就占了三樣比試中兩樣預賽的頭籌,若是不出意外,下午他定會收入至少一盒胭脂。
“那王公子還真真是玉人一個啊。”一旁觀看比賽的雲時和扶柳感歎到。
扶柳也是連連點頭。
湍赤湊過頭來,不屑道:“你邊上不是有個更好看的嗎!”
“切。”雲時的扶柳同時向湍赤投去鄙視的目光,然後轉身走了。
上午是預賽,所以李慕和雲熠都沒有過來,而離下午的賽事還有一個時辰,雲時和湍赤兩人在雅間無趣,便拿著上午的那些畫左右傳看起來。
到了下午,圍觀的人比上午還多了一圈。
王玨處在那群人中,一身玄色長袍,更襯托出他冰山的氣質,顯得格外地醒目,不少姑娘都不停地往他那拋媚眼,而王玨全都做不看到。
如果不是因為妹妹一直句句相求,王玨是無論如何都不會來參加這種比試的,奈何妹妹過了今年就要出門子,且他就這麼一個妹妹,怎麼能不疼愛,隻好硬著臉皮來了。
快到比試時,李慕和雲熠也來了,兩個都是麵色姣好的男子,頓時困酒更是被擠得水泄不通。
過了一會兒,突然外麵又有人來報,說是八王子李執也來了。
人們自動給李執讓出一條路。
李執看到李慕巧笑道:“竟不知哥哥也在這,真是有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