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愛，我來咯，哈哈哈……”
聽見這魔性的笑聲，韓良晨頭疼，她趕緊鑽到辦公桌下。
“你做什麼？”董教授疑惑看著她。
“噓。”她比比外麵，小聲道：“別告訴她在這。”
話音落下，許十六跑進來，環顧周圍。沒看到她人，疑惑撓撓頭，“奇怪，我明明見她進這裏，人呢？”
“咳咳。”董教授清清嗓子。
許十六這才看到他的存在，驚喜跑過來，“老頭，看到一個長得非常可愛的小姑娘了嗎？”
“沒有。”董教授淡定搖頭。
許十六懷疑緊盯他，“是嗎？那讓我搜一下你的辦公桌。”
“憑什麼？”董教授舉手示意不準亂動。
許十六冷哼，直接從懷裏掏出一本很薄的書，丟過去，“就憑這個。”
“哇，這是？！”董教授一聞到那書本散發的味道眼睛立馬發亮，他小心翼翼拿起薄薄的書本，雖然看起來已經很殘破，上麵的也不知道是文字還是畫，但他這個內行人一眼就能看出，這就是他苦苦尋找多年不得的古越國誌孤本啊。
“怎麼樣？可以搜嗎？”許十六得意抖腳。
董教授拿出手套，帶上眼睛，大部分注意力已經被孤本引走，哪裏還顧得上外麵發生什麼，一個勁點頭，“隨便隨便。”
“好。”
許十六大搖大擺走到辦公桌後麵。
看到背對著她蹲著的韓良晨，仰天大笑，“小可愛，我們又見麵咯。”
韓良晨一動不動，閉著眼睛裝死。
“小可愛是不是需要一個甜蜜的吻才能醒過來呢？”許十六思索了幾秒，嘟起嘴低頭彎腰靠近。
嚇得韓良晨抽過一本書轉身，用力一揮。
啪。
書打在許十六的嘴巴上。
“啊。”許十六發出怪叫聲，捂住嘴巴後退。
韓良晨抱著書起身，一臉戒備。
“我的嘴，疼。”許十六拿開手，嘴巴跟被蜜蜂叮過似的，腫起來。
韓良晨看一眼沒忍住，噗嗤笑了。
“小可愛還笑，真沒良心。”許十六眼神哀怨。
她聳了下肩膀，“我是本能反應，對不起啊。”
可她的表情分明是在幸災樂禍，無半分悔意。
許十六不滿冷哼，又變得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笑嘻嘻靠近，“剛才是我想跟你開個玩笑，對不起。”
“你站在那說話就行。”韓良晨心有餘悸指著她。
許十六眼神充滿怨念看著她。
韓良晨打了個激靈，表示受不了收回視線，看向董教授，“老師，我等下再來找你，我現在有事先走。”
“誒，你等等。”董教授的目光終於舍得從孤本上移開，他放下手中的放大鏡，笑眯眯轉過身體，“你既然在我正好給你做個介紹。”
“十六，過來。”
“好的，姥爺。”
“姥爺？”韓良晨驚訝瞪圓眼睛。
董教授不好意思笑了，“別這麼叫，不太好。”
雖然他心裏也把韓良晨當做孫女。
“咳咳。”韓良晨反應過來，轉口問：“老師，您怎麼都沒跟我說過您還有一個這麼大的外孫女。”
“我說過，是你不記得。十六她之前在外學習，很少回來。我這次也是有事找她幫忙，所以就請她回來一趟。”董教授說道。
“姥爺，您需要我就說一聲，說請就太見外了。何況能跟小可愛一塊辦事，我高興得很。”許十六朝韓良晨眨巴眼睛，使得她一陣惡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