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姥現在真是萬分的後悔,怎麼當初她就由了那個老頭子,將平子嫁給了秦國華這樣的一個二流子來著,沒出幾年,她那個好端端的女兒,就讓她白發人送黑發人了。兩個孩子自生出來也是沒有過過什麼好日子,瞧這罵的什麼話,這還是人說的,再不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可也不能這麼糟蹋別人的孩子吧,都是人生父母養的,也不怕以後會遭罪。

秦向梅站在手麵,興災樂禍的勾起了唇角,雖然她也不喜歡胡麗這種潑婦的行為,可是不得不說,有時這世上都是怕惡的,她將胡麗拉來,是做的真的對了,秦向陽和秦陽暖算個屁,再是怎麼樣,那也是爸的孩子,這父子情可是斷不了的。

秦向暖從屋內走了出來,手中拉著被鐵鏈拴住的蔥花,因為最近人多,他們就怕蔥花亂叫,誤傷了人,所以,一直都是將它給綁著的。

她睜著一雙波瀾不驚的雙眼,眼內沒有半天關於親情的東西,她都說過了,她的親情,早就死了,死在了上輩子的,死在了輩子的,她秦向暖,無父無母。

蔥花汪汪的大叫著,那一幅凶狠的模樣,讓罵的痛快的胡麗這下腿已經軟了,話也是罵不出來了。

秦向明鬆了鬆蔥花的鏈子,蔥花一個勁的向秦國華和胡麗那裏撲去,將兩個人都是嚇的白了臉。

保話說,惡人自有惡人磨,當然,惡人也怕惡狗咬。

她相信,秦國華和胡麗不怕人,可是一定會怕狗。

“秦向暖,你這小賤貨!”胡麗剛是提氣罵人,地是看到了秦向暖彎起了唇角,她不怒反笑,而她的笑也是越來越冷了,如是從地地獄出來的惡鬼一般,那樣的眼神她想,她可能一輩子也是忘不了。

蔥花瘋一樣的叫著,秦向暖好像都要拉不住了,她的手指鬆了一下,胡麗和秦國華的撒腿就跑。

簡之清將拉過了秦向暖手中的鐵鏈子。

“事情不是這樣解決的。”

秦向暖不置可否。

“我知道啊,不過,就是嚇嚇他們,我會感覺心裏很痛快,還是痛快極了。”

“有你這樣對自己的父母的沒有?”簡之清彈了一下秦向暖的額頭,“小姑娘家的,不要這麼大的愁怨。”

“怎麼可能不大呢?”秦向暖幽幽的歎了一聲。

“簡哥哥,殺母之仇不共戴天,我沒有像是古代人。給這對奸夫淫婦一刀,我感覺自己已經夠仁慈了。”

“胡說什麼?”簡之清板下了臉,將蔥花交給了秦向陽,讓他將蔥給關起來,事情沒有解決的以前,不要再放出來。

秦同陽拉的蔥花都是拉的和挺吃力的,這夠今天還真是夠瘋,到是像隻軍犬了,隻是,他望向門口的方向,不是秦向暖這輩子沒有任何的原則的恨,其實他的心裏還在期待,隻是往往的,所有的期待,都會成了空。

這樣的父親,這樣的後媽,這樣有血緣的妹妹,還要來做什麼,他們這非得要他們兄妹死不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