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麗見狗沒有了,又是進來,一手插腰,一手指著時在破口大罵,唾沫橫飛的,那聲音又尖又利,罵聲又是層出不窮,都是村子裏潑婦的罵街,一會一會賤貨,不要臉的髒貨,生了孩子沒X眼之類,著實的讓人很不舒服,有種讓人了想要踢在她的屁股上,直接就將她的臉給爛,再是踢的滾蛋,滾越遠越好。
“你們憑什麼讓我家向梅搬出去,這四合院是你們的嗎?”胡麗瞪著眼睛,狠狠的罵著秦向陽兄妹。
“我讓她滾的,”簡之清走到了石頭桌前坐下,環抱起了自己的胳膊,就這樣一眼不眨的盯著胡麗。
“你憑什麼,你算是個什麼東西?”此時胡麗已經罵的沒有理智了,眼睛都是成了血紅色。
“我不算是什麼,”比起她來,簡之清到是笑的清雅,卻也更顯的胡麗粗鄙,“這是我家,她又沒給我交房租,還賣了我的東西,看在秦家兄妹的份上,我隻是讓她滾出去,已經算是仁之意盡了,怎麼,你們感覺輕了,還是說,讓她再進一次局子去,你們這才是滿意?”
“誰說我家向梅賣了你的東西?”胡麗果真叫胡麗,現在都是胡攪變蠻了。
“你自己問你女兒去,”簡之清現在總算是明白,為何秦向暖的性子會變的如此了,有這麼一個後媽在,秦向陽兄妹還沒有長歪,這已經是奇跡了。
秦向梅低下頭,反正就是打死也不說話。
“賣了就賣了,讓他們給你錢啊,”胡麗伸手指著秦向陽,“他是向梅的哥,給妹妹錢花有什麼不對的?”
“他還不起,”簡之清直接就打回了胡麗的臉。
“不過就是一個破屏風,哪裏需要十萬塊的?”秦向梅現在越想越是認為這是秦向暖和簡之清是合夥騙她的,一個破屏風都是舊的,怎麼可能值十萬塊,他們一定是哄她,一定是嚇她的,她也不知道腦子怎麼樣的,怎麼就信了,出去容易,可是回來,有多難的,她撇了一下嘴,反正今天這四合院她回定了,那一千塊錢,也別想她還。
“屏風,什麼屏風?”這時宋老聽到屏風兩個字,頓時耳朵尖的,一下子就跑了出來。
“屏風,我的屏風在哪裏,我的清明上河圖在哪裏,我的屏風在哪裏”你說,我的屏風在哪裏?”宋老本是最不喜歡胡麗這各種潑婦的,可是他對於清明上河已經入了魔了,這一下子沒有了,剛才還難過的,就像是了快死了一樣,現在一聽到有人說屏風兩個字,直接就活了過來,
“你說,我的屏風在哪裏了?”
宋老那狂亂的眼神,直接就將胡麗給嚇的差一些沒有尖叫出來,還好,胡麗現在也知道,有些人是打不得的,比如像是宋老這種年過花甲的老頭子,搞不個好,這一摔,摔死了,她就得賠命去
秦向梅也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有些頭皮發麻,而她現在最怕聽的就是屏風兩個字,最恨的也是屏風兩個字。
“宋老,你不是要你的屏風嗎?”秦向暖劈刺洋洋的指了一下秦向梅,“她賣了,賣了一千塊。”
“什麼一千塊?”宋老回頭,那簡直就是吃人一樣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