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落月為白家的極力維護,杜茗並沒有覺得不妥,但是卻越想越覺得自己的‘信口開河’有著蹤跡可尋。
“人在做天在看,是非黑白總有被世人揭穿的一天。”杜茗正義盎然地道,並沒有因為白落月的氣勢而做出任何的退步。
“你……”杜茗藐視的行為,讓白落月直接怒紅了雙眼。
“白家人倒是不是真心實意地輔佐我們盛家人,明眼之人已經看到很清楚了,不是嗎?”盛淵歡盛世淩人的嘲諷語氣,加入到兩人的爭辯中去。
“盛淵歡你……”對於這樣的指控,白落月雖然氣憤,但是也明白那確實是事實。
“都已經被罰入‘勤學堂’了,還不能都安靜點?”盛禮玨清冷的質問聲,由近及遠出現,當話音落下的時候,人也正好站在門前。
“堂哥。”盛淵歡雙眸一亮,一臉委屈的看著盛禮玨。
然而盛禮玨卻沒有拿正眼看她,而是雙眸聚焦到跪在蒲團上的杜茗。
而對於這一天盛禮玨的故意躲避,杜茗心中也很不爽,所以並不沒有自作多情的認為是因為她而出現的。
杜茗的不予理睬,讓盛禮玨的心中很是失望,“說吧!到底怎麼回事?”傲嬌的他,隻能問向盛淵歡。
但是一向很喜歡告狀,依靠別人來給她撐腰的盛淵歡,一時之間既然不知道要怎麼說起。
還是第一次覺得,因為自己挑事而自認覺理虧的。
“說呀!”心情極差的盛禮玨,直接冷眼看向盛淵歡。
後者下意識的退後一步,顫顫巍巍地道,“我一向和白落月不對盤,堂哥又不知不知道,最初的開始是因為什麼已經不知道了,反正就成這樣的結果了。”
盛淵歡一副胡攪蠻纏的態度,卻讓另兩個當事人白落月和杜茗非常震驚。
“盛淵歡你是傻了嗎?什麼叫和我不對盤?明明是因為你故意……”
因為不得盛禮玨的喜歡,白落月在對方出現的時候,是想著要減少存在感,免得被兩人聯手對付。
可是這丫頭明明就是在睜眼說瞎話,她可是被無辜卷入是非中去的,怎麼就成為她是主角了。
“對,我就是故意去激怒你的,在皇宮裏你有太後和皇兄護著,總是讓我處處的忍讓你,到了這裏夫子不都說了人人平等嗎?我就是想要出出心中的惡氣,我就是故意去針對你,怎樣?”
盛淵歡完全不給於白落月陳述事實的機會,快言快語地阻斷她要說的話,並且該一副,看你能拿我咋辦的表情。
“盛淵歡你……”白落月秀麗的雙眸中,暗藏不解。
她這是在偏向杜茗?
還是害怕讓盛禮玨知道,是她故意在針對杜茗?
“大盛王朝公主的名諱,是能夠隨隨便便被人直喚嗎?”盛禮玨幽冷的聲音出現,很明顯是在維護盛淵歡。
“堂哥,她就從來沒有把淵歡當成公主看待。”盛淵歡哽咽的聲音趁機響起,無非就是在光明正大地落井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