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書院的杜茗,並沒有忘記要去見一下盛禮玨,但是在準備抬手敲門的時候,明明亮著的油燈卻熄滅了。
小氣鬼!
杜茗心中怒罵一聲,然後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
盛禮玨倒要看看你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次日,杜茗完全沒有進到書童的責任去對盛禮玨進行服侍,而是像盛禮玨沒有進入書院之前一樣,有條不紊的做著自己的事情。
而盛禮玨也賭氣似的,對杜茗不理不睬,就當看不到此人的存在。
兩人從認識以來第一次開始冷戰。
課間休息的空隙,三五成群的人,聚在一起就是開始對杜茗和盛禮玨進行議論。
兩人不不理睬的態度,讓白落月和盛淵歡的心中都是歡喜的。
“堂哥,杜茗根本就是利用你進入書院而已,現在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當然也就顯露出真麵目了。”盛淵歡一臉真如她所料的表情道。
“閑的無聊就去繡花,我們之間的關係,並沒有多親近。”盛禮玨完全沒有心思去理會小丫頭的搬弄是非。
“堂哥,你怎麼可以這樣傷害我的好意?”盛淵歡一臉的受傷表情。
盛禮玨厭煩了看她一眼,“把你這套還是去用到皇兄身上去吧!”說完大步離開,不去理會盛淵歡的咬牙切齒。
比起盛淵歡對杜茗的落井下石,白落月的手段就要高明一些了。
“杜茗你沒有去向小王爺道歉嗎?大家都是同僚,要不要我為你們安排一下?”白落月一臉的真誠,好像真的很為兩人著想似的。
“白小姐的好心,在下心領了。”杜茗淡淡的笑著,並沒有表現出過對的熱攏。
“杜茗,大家在一起上課,總該有一個比較和諧的環境才對,你和小王爺這樣鬧情緒,會影響到整個課堂的學習熱情的。”
看看說的那麼深明大義,得到所有人認同的同時,也把杜茗推到了風口浪尖上。
杜茗深吸口氣,嘴角勾起冷淡的笑容,“其實昨晚我就有想過向小王爺去道歉的,但是在去找小王爺的路上,忽然被出現的兩名學兄攔住,說有事讓我去做。”
“作為學弟的我,當然不敢有任何的違背,可以白小姐知道,他們讓我做什麼嗎?”神秘地挑動一下雙眉。
“我怎麼可能知道,他們讓你做什麼?”白落月姍姍地笑著,一副想要撇清關係的表情。
“哎,還是不要說了,免得汙穢到白小姐的耳朵。”杜茗深深提歎口氣,吊起所有人的胃口。
杜茗之所以會這樣信口開河的談論昨晚之事,是清楚的知道那兩個沒有完成任務的人,絕對不會自揭其短,承認自己任務失敗的。
白家人的手段,她可是相當清楚的,對於辦事不力者,根本就沒有留下來的必要。
所以即使她說的話,再怎麼瞎扯也不會有人敢站出來公然進行反駁,那無不就是在自尋死路。
“杜茗你少在這裏故弄玄虛,‘鳳華’書院乃是讀書育人之地,怎能容忍你的胡言亂語。”因為得不到盛禮玨重視,而把矛頭指向杜茗的盛淵歡指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