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杜茗身後,出現了一個天然的溶洞。

盛淵祈從懷中掏出火折子點燃,借著微弱的光亮,兩人結伴向裏走去。

“這裏有火把。”杜茗指著牆上的某處到。

盛淵祈馬上默契的用火折子點燃,而在火把的強度照亮下,一個差不多二十平米的溶洞布景清晰可見。

在一麵還算平整的牆麵下擺放著一張石台,上麵縱橫交錯的線條形成一張棋盤,看來這裏並不是一個人獨處之地。

在另一處的牆麵上,刻著一道道的線條,應該是對弈兩人記錄的勝負次數。

杜茗伸手撫摸著,從記錄的數據來看,兩人對弈的次數相當龐大。

等等,這裏是……

杜茗再次撫摸了複雜的記錄線條。

“是‘逸’字。”這個驚喜的發現,讓杜茗的心中升起某種想法,手指開始順著‘逸’字向四周摸去,很快有發現一個字,“是‘雪’,慶王妃的名諱中就有了‘雪’字。”

果然,這裏是慶王與慶王妃約會的地方。

“‘鳳華’書院最初的建立者,雖然是夫子,但最初這裏卻是叫‘初華苑’,是夫子老師所居住之地。”盛淵祈開口告知,這裏最初的由來。

“慶王和師父,是同門?”杜茗疑惑地道,“不然,慶王的名諱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看來上一世的糾纏,並不是慶王娶走師父的師妹那麼簡單,三個人的糾纏絕對要複雜了很多。

盛淵祈搖搖頭,“這個不清楚,在皇室的宗案記載中,別說慶王妃的身份成謎,就連皇叔也沒有過多的記載。”

“朕隻依稀記得,父皇在病重時有提到,當年繼承皇位之人本該是皇叔,但卻因為違背了什麼旨意,而被剝奪了資格。”

“現在看來應該和慶王妃有關吧?”

一直以來,盛淵祈會尊重慶王,一方麵是因為慶王是長輩,另一方麵卻是因為他手中握著的兵權。

而現在卻是對他能夠為了所愛之人,舍棄皇位的震撼之意。

“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杜茗是越來越好奇了,但卻知道這裏謎團根本不會有任何人為她解開。

“對別人的事情就那麼感興趣!”盛淵祈深沉的語氣中有點吃味。

杜茗眨眨雙眸,勾唇神秘地一笑,“每個人都是有弱點存在的,而慶王的弱點就是慶王妃,隻要能知道當年發生的事情,就能找到慶王的命脈,也就可以讓他交出兵權了。”

杜茗分析地頭頭是道,完全就是一個謀權者的嘴臉。

然而聽到這些話的盛淵祈卻沉下臉,“朕從來沒有想要從皇叔手中奪回兵權,慶王府是整個大盛王朝主心骨,隻有它一直存在才能讓老百姓活的心安。”

權利一直以來,都不是他所看重的東西,三年前的那場奪位之戰,也隻是不想把盛家人打下的江山,落入其他人之手而已。

盛淵祈對慶王府的態度,讓杜茗感受到了他顧全大局的寬容之心,至少沒有為了所謂了權利,變得嗜血無情。

“走吧!這裏有屬於別人的美好記憶,我們就不要多做打擾了。”杜茗聳聳肩,並沒有繼續聊下去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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