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昨日新近的學子們,正式開始了在‘鳳華’書院的學習生涯。
辰時起床早讀,辰時二刻吃早飯,辰時四刻開始上午的課程,直到午時四刻用午餐,然後休息四刻鍾,再接著上下午的課程,直到戌時用晚餐之後,就可以回到自己的房間中洗漱休息了。
雖然時間有緊迫,但是卻讓人感覺到很充實,可以忘卻所有的煩惱。
盛禮玨是在第三天出現在學院裏的,當看到杜茗被安排到外間時,馬上就嚷嚷了起來,經過和王夫子的商談之後,杜茗般到隔壁住下。
“杜茗你的能耐就那麼一點嗎?真是給爺丟臉。”盛禮玨一臉嫌棄的樣子,還真是讓人很想用力甩過去一巴掌。
“我這不是在給你創造抖威風的機會嗎?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杜茗討好地恭維道。
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他似的,把所有的不滿都盡情發泄出來,誰讓自己沒有他那樣穩健的靠山呢!
得到杜茗誇獎的盛禮玨,馬上翹起傲嬌的尾巴,已經開始飄飄然了。
盛禮玨得意的勢頭,讓杜茗很想潑一盆冷水,而她也確實那樣做了,“師父,怎麼折磨你了,既然都讓你在家進行休養了?”
當年自己是洛雲錦的時候,也不過就是負責打掃了半年庭院,然後就順利成為師父口中,見不得光的徒弟了。
真好奇,盛禮玨是被進行了什麼樣的虐待,既然需要請假休息。
“舅舅怎麼可能舍得折磨爺?就隻是剛剛相認舍不得和爺分開,想讓爺多陪他幾天而已,如果不是因為擔心你在書院被人欺負,爺還想著多和舅舅相處些時日呢?”
盛禮玨驕傲而自大地道,他才不會把這幾日不堪講出來呢?那多損壞自己的形象啊!
“是嗎?”杜茗一臉的不相信。
“當然了。”盛禮玨堅定地道。
“好吧!”杜茗並不打算去進行追究。
盛禮玨也不打算繼續這個話題,雙手抱在胸前,“這兩天在書院怎麼樣?有沒有人對你不懷好意?”
“比如?”杜茗挑眉問著他。
“白落月、盛淵歡、張允臣等等,這些人有沒有找你麻煩?”能夠想到和杜茗有過節的人,盛禮玨全部說了出來。
“白小姐和公主,我可以理解,但為什麼要有張公子?”杜茗不接受,因為他個人的原因來加入的‘仇恨值’。
“我們是一夥的,當然要和張允臣勢不兩立了,你對爺的決定有意見?”隻要一提到張允臣就炸毛的盛禮玨,完全不就事論事。
對於盛禮玨的無理取鬧,杜茗實在是覺得很理智,但是又不想因為這樣才和他糾纏,搖著頭,“張公子在勤部,這幾天還沒有遇到。”
“而白小姐和公主,還在適應書院的緊湊生活,無暇顧及到我的存在。”這麼一說,她的‘敵人’還蠻多的。
學習生涯,也不會感到枯燥了。